的风格呵,从来不是温柔的男人,不说不要哭,没有温柔的拥抱……只是命令著她不许哭,不许哭……
可,她其实也并不想要哭的呵……
拭去泪,仍是挂著那抹笑,她抬头望向他,仍是缓缓地摇著头,却见到他狂暴的表情中竟镌上了深深的慌张和忧急。
是她看错了吧。
她微微摇晃起来,阳光好刺眼,丧失的五感似乎又突然回到她身体里,灼烫的空气化作阵阵热浪烤著她,脚底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头也涨裂般的剧痛起来。
有人狠狠地把她揽进怀里,硬实的胸口撞得她肋骨生疼,是她所能记得的最後一件事。
真没用呢,只会逃避。她露出苦笑,仍是不管不顾地逃进无穷无尽黑暗所提供的安全保护中去。
镜(NP)- 27
失踪的熊猫气息奄奄地爬回来。
熊猫不是失踪了,熊猫是被打包发配回南方老家了,上网不便orz
估计以後除了更新大概没太多时间晃荡了,TAT,抱住大家蹭蹭,哭,留言回复可能不怎麽及时,大家不要打我。T3T~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PS,换人虐了,摸摸和俺一样对陵心生同情的童鞋们,猫诚实的招供,男主就是用来虐的,猫还觉得虐的不够捏,表打猫,犯法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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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说错了。
烦躁的抓著头发,莫少陵紧攥著拳,几乎想把手中的电话狠狠地丢出去。
一夜无眠,看著怀里小小人儿安详的表情,他却压不下心头的波涛起伏,隐约的不安让他没法放下心来。而早上传来的铺天盖地消息和下面人的汇报敲实了他的推测,却也没能让他轻松几分。此刻接到母亲的电话更是如同骆驼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几乎将他推过理智的边缘。
不是不想要。
当母亲在电话中提出这个建议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答应,见鬼,他甚至想要欢呼。
让他焦虑得是,明明是他衷心所求的东西,他却不能开口,无法言喻的煎熬让他必须压抑著自己心底的狂暴渴望,更令他痛苦的是,他无法解释,不能,也不愿。
话筒中传来的高八度嗓音让他皱紧了眉头,无力地叹了一口长气,他只能静静地把话筒搁在一旁的桌上。
“我怎麽会养出你这麽个混账东西来!”话筒中传来怒气冲冲地一声怒骂,随後便是一片嘟嘟声回荡在屋里。
大掌覆上脸,他疲惫的靠墙滑坐到椅子上。
他知道他说错了,他知道不管怎样他都不该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来。
他只是,只是被推得太狠了。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都叫嚣著要弃他而去。
他只是厌倦了母亲在他们俩肉体关系上的莫名纠缠,即使他没有和宝儿在床上消磨这麽多时光,他仍然要她,是他的,他决不会放手,和他们有没有上过床,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他不能说出口,他不知该怎麽说出口。
他知道,他父母只是担心。
呵,他忍不住苦笑,见了这麽多报道,说震惊可能都不为过。毕竟他曾经极力约束下面的人不许他们走漏风声,就是为得不想让他们知道这边的风云突变。
虽说他父亲这边肯定有很多消息管道和他通风报信,但他们一向都有默契,压到现在才让他母亲知道应该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了。但事情愈是发展,他越不想和他们直接说清一切。
既然他们知道了芙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们也不可能毫无所动,他母亲一如既往地是个护犊的人,而对於在她羽翼之下的宝儿,加上他们俩之前的亲密关系,她最简单也最直接的选择就是让她成为他们的一份子,让别人再无法对她的身份置喙。
他不是不愿意啊!天知道他有多想在她身上标上所有格,牢牢地把她套上属於自己的枷锁。
可他不行,此刻不行。
在少琏下了如此直接的宣战书的此刻,不行。
他要怎麽告诉他的父母,那一晚少琏对宝儿的侵犯,对宝儿的莫名占有欲和几乎是掠夺的侵犯?
他要怎麽才能说出,他的胞弟几乎是当著他的面誓言要她,要夺走他最珍爱的宝物?
更不要说,他已经掠去了她的第一次。
他不能说出口。
他不想说出口。
如果开口了,他仿佛就承认了自己对宝儿的伤害,那一夜都是因为他的疏忽,而让宝儿那麽心痛。
那一晚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并没有责怪宝儿或是介意处女情节的意思,但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也有愚蠢的攀比心理,他介意那个人在床上的表现,他更怕宝儿忘不了他,女人本就比男人对肉体关系更加容易放进心里,他怕她忘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无法解释他的心痛、嫉妒、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