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现在本宫该尊称您一声夫子了。本宫有什麽不当之处,请直言指出。”不相信日夜朝夕的相处,竟不能化了你这块顽石。
“夫子,最近卿儿总觉得习字的姿势、方法不对劲,写起字来总是不给力,今天既然夫子在,那请夫子多多指教了。”
她走到了书桌前,弯腰习字,可是那角度问题,那一对抹胸似的裙纱根本就束缚不了那对玉兔似的白嫩,甚至腰带束的松隐隐有下坠的姿势,那两个粉团儿竟有露出来的危险。
告诉自己不能看,不能看,可是眼睛却离不开她。
“啊…”她正准备把写的大字拿给面前的男人看,可是手上毛笔一滑,竟然在胸部上面画了一道墨迹。
“夫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中晕着泪珠,可是却没有掉下来。如以前受了委屈那般,走到他的身边,抓着他的手,仿若他是她的天。
“卿儿…”还是没忍住唤出了以前的昵称。
“夫子,你帮卿儿擦一下吧!”把手中绣帕递於他,意思不言而喻,可是见他傻愣愣的呆站着,她的手主动的握起他的大掌拉了起来。帕子盖到了墨汁处,可是他的拳头却摁到了她的一团隆起上。一触到手上的滑腻,立马想挣开,可是她的小手却抓的牢牢的,他的动作只引得手在她的胸前扭了两下,彻底感受了一把她胸前的波涛。
“嗯…夫子…”娇媚的哼着,小嘴嘟起,唇瓣粉中透红,红中透润。
“嗯,好了!”他仿佛被人用绳子操控的木偶,以前的他是驰骋在战场上的将军,在诗词歌赋上都有涉猎,品诗会上更是击败群雄,可是现在到她的面前完全就换了一个人。
以前经常玩在一起,也不觉得什麽。自从开始意识到男女之别时,他们的每次相处都带了点异样。卿儿还跟以前一样,可是看上去却带了女人的特征,搞的他最後都是落荒而逃的份。於是开始逃避她,可是脑子里还是会不时的想起她,所以这次说来给小公主当夫子,他欣然同意了。可是才半年不见,卿儿又有很大的不同。
“好了?”她低着头,仿佛在确认是否擦干净,可是嘴角却勾了起来,小指微曲。
“谢谢夫子!”小嘴里甜甜的说着,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往下放,可是意外发生了,她的小指竟然勾着她身上的襦裙使其被拉下了一寸,而那里束缚的一只奶子竟然就这麽蹦了出来。
他傻愣愣的看着,脑子冲击极大,嘴里念着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然後就受惊般的逃了出去。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大概很多人都没有人见过他这种样子吧,她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我的少将军,本宫都豁出去了,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一路呼啸而过,侍卫们都感叹着:这就是将军啊,跑的都比马儿还快了。冲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扑到床上,把被子拿来罩住整个脑袋,可是眼前还是蹦着那个晃动的白兔,那麽的白嫩那麽的挺翘,要是他的手握上去,肯定握不住,而他一握住,她的口中就会发出那柔媚低软的呻吟,就像今天他听到的一声嗯字,他甚至想把她的整条襦裙都褪去。乱了,真是乱了。
“什麽!混蛋!”她派在他身边的探子回报,他竟然要议亲,那麽就别怪她了。看你还怎麽去议亲。
“来人,去请少将军,就说本公主有请,务请他一定要来。”对镜梳妆,手中金钗恨不得对上那迟钝的男人的脸孔划去。本来还想着,前两日给他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还想着要缓缓,可是他竟然要议亲,那麽我的少将军,就别怪本宫釜底抽薪了。到时,你还不乖乖的给我当驸马。
“公主!”他局促不安的坐着,进门已一个时辰,可是她说的话语才4个字:平身,请坐。然後就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干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她就是不开口:这个呆子,脑子就是榆木疙瘩,本公主都表现的这麽明显,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开窍,还要去娶别的女人,看今日不把他收拾了,竟然还想给她去红杏出墙。
他被她看的,真觉得自己身上的官袍都有点不妥当,鼻尖都冒出了冷汗,拿起手边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她终於笑了,邪恶的笑了,等着就是这一刻,她站了起来,挪步到他的面前,等待着药效发作的那刻。
想站起身,总不能公主站着,而他坐着,可是才站起来,膝盖却酸软无力,整个人更是虚软的又坐了下去,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皱着眉却想不通,他今天是怎麽了。难道还因为脑子里在不齿的想着那天的那团白嫩。自那日後,白日里只要静下来,就会浮现那日的情景,她胸前的一只玉兔儿在他的面前欢乐的蹦躂。一到夜晚,睡梦中,她总是坦胸露乳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後用小手握住他的手臂,用那对白嫩在他身上蹭动,一夜骚动。
“公主?”他只是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失常,反应过来,立马知道他喝的茶水有问题,可是公主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知道错了吗?”竟然要舍她去娶别人,那麽就别怪她了。一转眼的工夫,他堂堂将军,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