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他肯定也低下了他的脖子,服从欲望的支配。
“良家女子?”竟敢说她不是良家女子,她只是用她的行动来扞卫她所想要的。
“呵呵呵…这值多少银两,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只不过尽情享受着我拥有的,这有何错。”
他的心底是震撼的,她的话语切中了他心底所想,这一直是他想要的那种心有灵犀。自中探花郎以後,再也不去应考。有人说他是害怕从神坛跌落,其实不然,因为他已经经历了,所有没必要在功名利禄上在浪费他的时间。
可是想到她那麽潇洒的去享受男人,心底就更不是滋味了。
“公子,我美吗?”她也可以像别的女人那般,只是相比於红妆她更喜欢戎装而已,不去纠正世人的说法,因为她不在乎,可是她却在乎自己在他心底的映象。一定和外人想法的一样吧,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
“无耻!”就这麽大咧咧的向男子抛着媚眼。
“你,荡妇!”被心底的矛盾驱使着,说出了他平时口中不会说出的粗鲁语言,怒瞪着面前的女人,仿佛两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荡妇?”轻轻嗤笑,他还没领教她接下去的动作呢。双膝跪地,轻挪到他的身边,小脸仰起,无限的虔诚,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
“你要干什麽?”被人这麽明目张胆的看着,双脚向後移,可是缠着镣铐的脚又能挪的了多少。
“公子,小女要告诉公子什麽是荡妇呢?公子不是说小女是荡妇吗?”指尖点着嘴角,无辜而单纯,可是那条伸出舔弄指尖的小舌却破坏了这份和谐,使她的动作都带上了几分诱惑。
“无耻,无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到底曾经对多少男人做过此等动作,不然怎可如此不知羞。
“呵呵呵…”轻笑着,舌尖舔着唇瓣,而她一手搂抱着他的腰,一手却贴上他腿心那处打转着。
“你敢?”真的被镇住了,她可是大家千金,怎可做出花楼妓院的女子的动作。
“唔…”此回发出声音的还是他,她竟然真的对着他腿间的欲根大胆的摁了下去。粗壮的欲物一碰到她的小手震惊的颤了几下。
肉物把那短裤撑的更高了,相比於主人,它更加的精神抖擞。而相比於平时,它不止要大上多少,硬上几倍。
看着他脸上的挣紮纠结,她反而不害怕了,她今日一定要将他手到擒来。
“乖…”她与手下摁的那根欲物平视,轻轻的上下抚摸安慰着躁动的它,温柔的动作,好像在爱抚着这世上对她最珍贵的东西。
“荡妇,荡妇!”可谓恼羞成怒,一个个难听的字眼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
眼睛里春波流转,闭上眼,重新为自己积蓄勇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又有了抗衡一切的力道。小手把欲物摁平的翘到他的腹部,一只小手压着顶端,而另一只小手就从最下段开始向上轻抚。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欲物上的热量和躁动,她就不相信他无动於衷。小手捏着垂在里面的软袋,一下下的抓捏着,而她也张开小口,隔着布料吸住了那个袋子,并当着他的面往外用嘴撕拉着。听到他的闷哼声,她的动作不慢反快,仿佛想把两个睾丸用力的扯出囊袋,来回应他的不解风情。
欲根里躁动不安,勃的更起,手心把圆头摁紧,小口在口腔里吸着那软袋,而她的另一只小手也配合的在肉茎上揉捏。
“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到喘着粗气,铁链被他拉的叮当作响,可是却怎样也逃不出束缚,而且被一个女人如此轻薄,这令他觉得羞耻与无能。她动作如此娴熟,肯定不是第一次吧:真不知羞耻,不吃羞耻。不敢猛力的挣紮,害怕那个软袋一下被她扯了下来。
小嘴当着他的面把含在口中的软袋吐了出来,明显的看到那袋子还在他的短褂下弹跳了两次,那层布料几乎被她的唾液染成了透明,牢牢的贴着欲身。
小嘴有点发麻,她用小舌在口腔出撩拨着,看的他心底的那口血差点从嘴里直接吐了出来。可是她并不打算放过他,小嘴含住了软袋上面的肉身,另一只小手按着那根上翘的肉茎的上端,然後用小嘴一口一口的往上唆。有时唆一小口,温柔的手指在那里轻饶;有时唆一大口,恨不得把它整个嚼了进去;有时候用舌尖顶住肉身旋转,缓缓的向上,不顾男人的谩骂,直到吮到肉茎的最顶端…
挑起嘴角,眼中有着挑衅和被隐藏的很好的痴迷。倔强的眼中好像在说着:怎麽样,你斗不过我吧。
无奈气急的撇过脸,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的汹涌澎湃与那情不自禁被她勾起的涌动情潮。
不为所动吗?一只小手压在那软袋揉,一只小手从短褂的上面钻了下去。她的小手微凉,一碰上去就让他惊起一阵激灵,浑身打了个哆嗦。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欲物的大圆头,从小孔里流出来的粘液把前端弄的湿湿的,小手一握,湿了整个手心。
好笑的看着他,仿佛揭穿了他的谎言,她会让他承认的,他也要她,至少他的身体要她。一只小手在外面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