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底,撞了墙才会回头。在临走前再帮他们一把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们的如果,他们到了什麽地步了?他叫她如果,他们之间一定很熟吧,而且还用我们的,自己都没有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过她,为什麽是他。
秦卿宇瞪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仿佛没事人一般的用勺子搅着咖啡。
“先生,有事吗?”男人的客气中有着不耐烦,眼中甚至有着赶人的意思。
“如果,不如我们上去吧?”
什麽?上去!楼上就是客房,这个男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在好的风度也让秦卿宇把脸拉的长长的。
“走!”拉着她的手,甚至去扶着她把她强拉了起来,现在他们还没离婚呢,而且他突然就不想离婚了。
“先生,你要干什麽?”
他的手用力的把男人伸过来的手掰开,然後又很用力的甩开:“她是我老婆,跟我走还要向你汇报!”
他的修养,他的教育让他似乎很少对别人大小声,可是却对着这个男人吼了起来。
☆、(36鮮幣)10 一直做(辣)
“起来!”看着她还坐着,几乎没有对她大声说话的他也对她吼了起来。
她看着他,眼中甚至有着不可置信,这和平时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见她没有反应,他几乎是又拉又抱的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走!”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他大声的对她说着,他的声音让周围很多的人对他看着,甚至附近桌子的人还窃窃私语。
“看什麽看!我拉我老婆还要跟你们报告!”对着那些看过来的人也吼了一声,他是又拉又拽的把她往外面拖。步子迈的又大又急,而她今天穿着短裙、高跟鞋,想迈的快也没有办法。见她还向後看着想要男人来解救她,他的怒气烧到了最高点。也顾不上她的穿着了,弯腰,搂着她的腰,而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把她扛在了肩上,因为顾虑到她的衣服,他的肩膀再差一截就要挤到她的胸口了。
“秦卿宇,你放我下来!”那麽多人看着她,好久没犯过低血糖的她竟觉得有点头晕,更被他晃的眼花。
他冷着脸不说话,一副别人上来就想和他干架的姿势。把她几乎是扔上了车,然後没有一点迟疑的就把车开了出去,深怕她落跑似的。
“秦卿宇,你要干什麽?”她想拿手机打电话,他竟一下子抢了过去,甚至把她的手机拆成了几份。难道是车祸的後遗症,让他的脑子撞伤了。
“你没事吧?”不会还没痊愈吧。
“你闭嘴!”从没有吼过她,可是要失去她的心慌让他的心底已经忘记了平时的很多准则。
也许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也许与平素的他仿若两人,她还真因为他的一句话闭嘴了。
“你,你…”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被他拉着,甚至嫌她的步子慢,他又把她扛了起来。进了他们曾经的家,那曾经的压抑又漫上了心头。她仿佛看到了屋子里那个越来越不快乐的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长这麽大从没有被人扛来扛去,她的腿甩着,几下的踢动还真让他闷哼了一下。
被甩在了床上,才意识到此刻的境地有多麽尴尬。他仿佛被鬼上身一般,连眼睛都是赤红的。
“你想干什麽?”明知故问,那危险的气息,让她在床上蹭着,到了床边,利落的翻身,动作那麽的迅速,她都觉得她多年的运动细胞还存活着。
“啊…放开我,放开我!”脚还没落地,她的双腿就被他握住了,一拉,她的整个人就向着地上栽去,要不是他又拉了一把,估计她就这麽倒在地上了。
“秦卿宇,你想干嘛?”他们可是要离婚了,难道他还以为自己现在是那个可以陪上床的女人吗!
他也不做声,双手反剪着她的手,拉出皮带,几下就把她的手腕给捆了起来,双腿跪压在她的腿上。现在除了这样做,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才能让他挽回她,才能让她不离开。
在她的尖叫挣紮中,他两下就把她腿心里的内裤拉了下来。
她怕着,甚至上半身都还仰在床外,现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麽。
“秦卿宇,你疯了!”他怎麽可以这样:“我们要离婚了!”
离婚二字让他的眼中蹦出疯狂,右手握着那狰狞到发红的肉柱就这麽抵了上去。
“不要…不要,唔唔…”现在真的害怕了,她拼命的挣紮,可是却徒劳无功。而且那麽硕大的东西抵在那,存在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她是他的,是他的,只有这般对她,他才觉得麻木的他才是有血有热的。
拉开她的腿根,没有任何的前戏,张扬跋扈的热物就对准了她的穴。
“嗯…”他的一个闷哼,就这麽把肉棒往她的身体里捅。
“啊…”忍不住的叫出声,然後咬住牙,眼泪就这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Fuck!”真他妈太紧了。
流泪的她竟因为他的这句话止住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