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挨操的份。穴里总是湿湿的,无论什麽地点,无论干什麽事,只要他要,只要抓着她的双手,就能把那根永远勃起的大东西推进去。
吃饭时,他想要时,有时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穴里含着他的肉茎,接受他偶尔顶一阵的刺激,有时是直接被他推到了桌子上,身旁还有他们吃饭的碗筷,可是她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接受他邪肆而强悍的进出。
洗碗时,她会被抱在洗手台上,被他掰开着双腿。水龙头里放着温水,而他用手掬着水往她的腿心里洒。甚至更可恶的是,那个家夥竟然洗了一条黄瓜,在她的穴口转一圈,裹上一层蜜汁,然後当着她的面吃的津津有味,他怎麽可以这麽邪恶的。
在浴室里,镜子前,她坐在洗漱台上,他站在她的身後,腿心还是被他强势的掰开了,而镜子里竟然印出了她私处的样子。他有时就用他的手指把她玩的高潮连连,有时甚至拿着牙刷刷动,甚至还很不要脸的说:“上面的小嘴每天都刷牙,下面的小嘴当然也要刷了。”
在淋浴间里,热水从上而下的浇在两人的身上,而她被压在墙上,让他从後面把她贯穿。
床上、地上、阳台上、书房的办公桌上…她总是被他翻着花样的操干,可是褪去温柔完美的外壳的他,似乎那股邪恶一样把她吸引。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话:占有一个女人,然後她会慢慢的爱上你。更何况,她本来就爱他。
她的一切抵抗似乎都被他软化了,慢慢的喜欢着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喜欢小穴被充满的感觉。喜欢上了这种罂粟般的味道,甚至一到时间点,他不来撩拨自己,真觉得浑身蚂蚁在爬,穴里早就湿的不行了。他一碰,自己就软趴趴的不行,只能张开腿等着他来操自己,这完全是送上门来给他吃。鄙视着自己的懦弱,没节操,可是她的笑声也在两人的日子里回来了。
他偶尔会带着她去外面转转,可是手都会把她抓的牢牢的,不容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半步,她现在也淡了离开他的心,似乎享受着边做爱边恋爱的感觉,甚至有着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的孩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看着她一天天的恢复了心情,那属於糖果的甜味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了她眼中那熟悉的感觉,那是对他的痴恋,他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只余那无法补偿过去的心酸。
当她的月事没来的时候,他兴奋的像个孩子,抱着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都是对宝宝出生的期盼。在睡梦中,躺在他怀里的她听到了他压抑的道歉声和隐隐的哭声。在那刻,似乎什麽都原谅了,他们丢失的孩子重新来找了他们。
医生宣布她怀孕的那刻,两个大人就像孩子一般,又哭又笑,连医生都说他们家里以後不会有3个孩子吧。
看着秦家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着他一步不离的缠着自己,摸着平坦的肚子,她知道她的怨念已经如过往云烟,而她又是那个爱吃糖爱幻想的如果。
如果,让她重选一次,她还会选择嫁个这个男人,只不过这次她会学会在他的面前把她的心思和不安告诉他。
看着他温柔的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满足的笑了。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能从他的眼里读懂他的情了。她爱他,他亦爱她。
☆、(11鮮幣)01 複仇
男子一袭黑袍,配合着屋子里古老的陈设,给人一种恍若还处在古欧洲时代的错觉。他所在的房间里有着一副巨大的肖像画,而画中的人正是他,那里他的肩膀上立着一只正欲展翅振飞的雄鹰,而画中的他睥睨着尘土,一股威严浑然天成。
“小鹰,我该出手了,是吗?”男人自言自语,眼中流出的是阴狠的光芒和一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执着。
他,司徒俊,司徒家的长子。家族在清末的时候迁居到了国外,那时的大家长更被授予了子爵的称呼。所以他们这一脉,虽然是亚洲人的面孔,可是却是欧洲的贵族。
也许在获得名誉财富之时,相应的也要付出很多。到了父亲这一辈,人口已经很单薄。而唯一的叔叔更是个花心的,不愿意被婚姻套上枷锁,整日游历在贵妇之间,去安慰她们孤单寂寞的心。而到了他们这一辈,也只有他跟弟弟两人。
弟弟向来瘦弱,更是经常进出医院,家里人都害怕他活不过20岁,可是他却挺过来了。长期呆在古堡的原因,使他的面色显得非常的白皙,唇红齿白的。甚至很多初见他的男人都忍不住被他的美貌吸引,可以说貌比潘安。弟弟20岁生日的那天,他提出想要一个人出门去旅游。虽然担心,但不忍拒绝这个孩子少有的要求,他失去的太多了。
看着那孩子离去的背影,自己看到了他心底发出的喜悦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可是再次见到自己的弟弟时却在医院。不是只有男人强暴女人的,自己的弟弟竟然被五个临时结伴同游的女人强暴了。其中4个是白人,还有一个是亚洲人。当时的他,恨不得把那五个女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挖下来。怎麽忍心对这个纯净的孩子下手呢?
由於羞愤,由於心中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