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向上顶耸起来。
腿根还留有他的指印,身体摩擦间产生的躁热和疼痛在这一刻被推上了顶峰。但每个神经感觉末稍都只是感觉到如洪水一样的凶猛的快乐感觉。
她咬着他的肩,含着眼泪,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中。腰肢被他死死地掐住,固定在一定,任由他疯狂地由下往上猛烈地贯穿着,凶猛的欲兽像是永远无法饕足一样,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着。
她一声接一声地闷哼着,莹润的身体像是蜜冻一样弹跳着,迎合着他用各种刁钻角度的贯入、旋转与抽挑。
外面那孩子的哭声已远离,而她的泪水还未干。
他像是笃定要让她出丑到底似的,将她紧紧地抵住便是一阵比一阵剧烈的顶弄抽拔。在最后冲刺的时候,他狠狠地疾送挑抽,玩弄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腹部与她的下身撞击声不断,水声连连。直至末了,他倾身发力贯穿至顶,方才尽情地喷射了出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几乎是立刻停顿了,而后才慢慢地恢复了跳动。
大脑和身体一齐疲累到了顶点。
也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她软软地哼了几声便挂在他身上。
他拔开她汗湿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密密地喘着气,下身和她交连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分开来。
几乎是他抽出的同时,她双腿软得站不住了,差点坐在地上。他挽着她的胳膊搀起她,让她靠着墙站好,细细地替她清理了一遍。
“坏死了。”她抬起手遮住眼睛,羞愧不已。“坏死了。”
仅仅一门之隔,外面是人声鼎沸,里面是奸情澎湃。
他知道她气恼,也不敢开口辩解,毕竟是自己兽性上来了。
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后,弯腰拾起她的手袋,再搀起她的手,“能走吗?”
“去死!”她又气又急又羞又愧,甩开他的手就想开门。但想想外面的情况,不禁停了动作。
他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有半点犹豫地打开门,拉她出去。
外面还是一片白炽,犹如光天化日……
待出了电影院,她恨恨地在心里赌咒发誓,有生之年她绝对不会再和他看第二次电影!!!!!!!!
————————————偶是火辣辣地干锅田鸡的分割线————————————————
“辉煌,吃这个,这个肉多。”他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挟起香喷喷火辣辣的田鸡腿往她碗里放。
她懒得多看他一眼,挟起上贡物大嚼起来,连骨头也不带吐的。
“唔,花椒……”她满嘴麻,瞪他,“你暗算我!”说什么要带她来补充体力请她吃‘火辣四川’,原来是计划用花椒来麻她的口让她回家骂不了他。
他赶紧递上冰饮料,“这个,这个下火!”
咕噜噜地灌下大半罐,她抹抹嘴,斜眼睨她,“田鸡腿!”
不敢怠慢,他赶紧在干锅里挑挑拣拣出大半的田鸡大腿给她,顺便挟带她喜欢的花菜土豆若干……
“唔……”她咬起一块,顿时满嘴辛辣,内牛满面,“生姜块!”
他默默地放下筷子,深刻地检讨,“我看错了,对不起。”
50 你好,死变态
从公车上跳下来,她只觉着双腿一麻,接着一阵酥软,差点就这么跪到水泥地面上。
迎风流泪啊,迎风流泪……
真是折腾死她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她颇为萎迷不振地拎着包到公司,一瘫烂泥似地瘫在位子上。这次她可以深深地体会到秋秋筒子说的“腰力好,马力足,耐力够”是何种销魂至死的滋味了——她的腰真的快断了啊啊啊!!!
手机嗡嗡地响,闭着眼接起,“喂咿——”声音都变调了。
电话那头声音兹啦兹啦的,好似信号不太好,对方的声音也有点模糊,可总算能听清是谁。
“谭清?”她皱起眉,四下看看,声音压低,“有事吗?”
“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朋友……”谭清努力让自己平静地把话说完, “他们刚知道你们的事。”
毛?
哥哥?
未婚夫?
她混沌的脑袋恍了恍神,突然BIU地反应过来,是他的家人要来了!
可是,可是他不是说他没有家人了吗?
我靠!
还敢和她继续撒谎?
“还有,辉煌,他是Leger家族的幼子,虽然没有血缘,但……他一点也没有和你提过吗?”
提毛啊?
什么里哥?她还伟哥咧!
她抓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出汗。
“李辉煌,”电话那头的谭清舌根有点发软,牙齿有点发酸,“你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大概……”
“没那么快,你别急包红包,”她急急打断,“我还有事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