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锬心里松了口气,他的小人没事便好,不过,小人如今有求于他……
“小耳朵亲为夫,为夫就帮你如何
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嘴角微勾的等着她,随即自他腿上跳下,嘴硬道:“不去就不去,我就不亲”
子锬一笑,见她小人如此娇憨,大手一揽将人从新带进怀里封唇,再抬起头的时候在她耳畔微微喘息“去,小耳朵乖些”
颜琢尔自然感受到了他的一处,微怒的抬头“你能不能别碰我”难为她一个靠美色惑人夺命的如今被逼说出这番话
子锬心里暗叹,想与她好好在一处说话,不想惹她生气,将人全权抱入怀中“小耳朵见到为夫如何一点都不惊讶,嗯”
颜琢尔撇了撇嘴,十分骄傲的看着他“你昨晚在宫中没见到我定然失望吧”
她这般模样,子锬没见过,骄傲的和他养的雄赳赳的小呆鹅一般,心里喜欢的紧,淡笑着点头“小耳朵真聪明早就知晓为夫的身份了,是为夫失算了”
颜琢尔喜欢别人夸她,当下笑的开心,随即想起一事,小脸又变的严肃,看着子锬,“我的红绫是不是根本没丢,是你拿去的,盗用我的名义杀人是不是做的,还有飞廉的信根本不是她发出去的”
那日得知陵鱼的斑雀被打伤在九望门她就心存疑虑,因为斑雀并不惹眼没人会打一只普通的鸟,除非是认识此鸟是传信之物,那么认识这个鸟,那飞廉的信很有可能便不是飞廉发出去的,又或许那封信都不一定是飞廉写的
子锬心里一虚,当初是为了断她后路
“小耳朵,是为夫的错”
“你怎么那么坏?”她眉头一横,子锬心里觉得好笑,但面上却严肃的紧,跟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张口就来“为夫知错了”
颜琢尔转过身去,虚虚摸了摸肚子,“你以后定然不许再杀无辜,否则我绝不会理你了”
子锬心里一松将人抱好,眼里都是柔意“好”
颜琢尔最近犯困,说几句话就有些瞌睡,明明打算说完话就要走的,却靠在他怀里不想动弹,子锬也察觉她精神萎靡,眉头一皱,有些担心“小耳朵怎么了,乖,为夫给你把把脉”
颜琢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又怕他看出自己的异样“我肚子饿了”
子锬吻了吻她的纤细的手,“想吃什么?”
想到昨天没吃到的鹅,精神一震“吃烧鹅!”
两人牵着手,引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你来过良都的玉鲜楼吗,烧鹅特别好吃,我小时常来看看”子锬含笑看着她,低头在她耳畔道:“嗯我们把这里的厨子带走可好”
颜琢尔还没开口,门旁出的两个人倒是开了口
“大庭广众之下妖男魅女,拉拉扯扯不成体统,恶心的我要吃不下饭了”
子锬懒懒抬起头,眼眸黑沉,手下隐约现出杀招,却被颜琢尔握住,微微一笑,娇美艳丽,红绫一脱手,便在那人脸上狠狠的留下道道血痕,那人呲牙正想破口大骂,红绫再次抛出,脆脆的断骨之声响起,那人两双手臂已经被卸了下来 ,嘶嚎声响彻整个玉鲜楼的一层
来回巡视的差役赶了过来,“何人滋事”
颜琢尔明媚一笑“差役大…..”
差役转过身还没等看清何人说话便被一人挡住了视线,子锬抛出一禀令牌,淡淡开口“将那二人带走”
差役看清令牌上的字,心底一颤,急急招呼人过来,片刻之后人已经离开,这下倒无人再看抬首
坐在二楼雅座,颜琢尔托腮一本正经的开口:“这些人逞的是口舌之快,平日里在自家作威作福惯了,出了门也以为全天下任他品头论足,此等人偏是要等人教训教训的,要了他们的命他们死的倒是利落却没有切肤之痛,小哥哥可要和我学着点”
她笑容绮丽,一脸骄傲
子锬嘴角勾起“嗯,为夫受教了”随即将人揽坐在他身侧“以后小耳朵要在为夫身侧时时提点为好”
白颈处落下一吻
颜琢尔有些不自在,美眸一瞪,随即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怎么变黑了?”
“用了药,小耳朵不喜欢?”
颜琢尔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见他一笑,随即反应过来,“你哪个样子我都不喜欢”
子锬心里微叹,“嗯,你哪个样子为夫却都喜欢”
颜琢尔不理他,甩开他的手去吃烧鹅,子锬侧过头看她,见她小脸微红,鼻尖似乎溢出点点薄汗,子锬拿起食箸手法利落的将骨肉分离,细嫩的肉剃好在她的碟碗中,又将她喜欢的果茶倒好送了过去,颜琢尔吃着肉头也不抬“我不能喝茶”
说完自己一僵,随即补充道:“我怕晚上睡不不着,我要热骨汤”
子锬将骨汤舀好,见那汤上热气不减,低头吹了吹这才递了过去
颜琢尔吃饱了就有些犯困,靠在他怀里,喃喃开口“好累啊”
子锬嘴角微勾,只觉得小人懒了许多,将人抱在怀里起身离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