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多费心神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更
不打算开口问千良官子燕的近况.
也因为终日沉迷在肉体欢愉之中耗竭了太多的体力,而让他
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因此,他忽略了周身气流的浮动.
他随随便便睨了眼千良扭曲抽动的面孔,就自顾自的转身欲
到隔壁房去享受畅快的热水浴.现在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完全的放
松,好舒解这三日来过度使用的肌肉.
结果,他完美的打算在一声娇柔的嗓音叫唤后,愕然破碎了.
“大哥,你好像很累,就像几天几夜没合眼似的.”
这般轻柔的嗓音及北方独特的腔调,让人绝不会错认,说话的
就是官子燕.
打从他执意搬到京里,她从来不曾踏足这由他另行规画布置
的浓思别院,这回总不会是在住了大半年后,才突然想起要来这儿
参观吧?
心凉了一半的张韶君,一时之间愣住了,呆站在原地,就这么
背对著说话的官子燕.
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动了想学鸵鸟将头埋在沙里的念头—
—
如果他当做没听到那娇细嗓音,继续走进浴间,官子燕是不是
就会消失?他是否就不需要面对东窗事发后的烦恼?
答案是,不可能!
等了半晌,官子燕没等到他回头,更不见他有所回答.
她敛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小脸漾著甜美笑靥,“大哥,
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回头?因为你不曾交代子燕不能进这浓思别院,
所以子燕自己进来了,难道子燕惹你生气了?”
本来站在千良身后不远处的官子燕,经过了手足无措、试图
用高壮身子挡住张韶君方才跨出的房门口的千良——她连多瞥一
眼大敞的房门都没,长长的浅玫瑰色裙摆在她的移动间,从千良脚
前滑过.
她轻轻巧巧的走到了张韶君僵直的高大身形后,小手抚上他
的手臂,在他不觉一震之时,差点忍不住爆笑出来.
压下喉间笑意,她香馥的身子从他的背后前倾,仰著头用无邪
明亮的大眼看著他.
“大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一股似麝非麝,要腥不腥,
又……甜腻腻的味道?那是什么?”
看著变了脸色、咬住牙关的张韶君,她一点都不懂什么叫见
好就收,拉了拉他的手臂,用娇憨的口吻催促道:“大哥,你怎么不
理子燕?身上到底抹了什么?你说话呀……”
要他说什么?他能怎么说?
难不成要他跟这个与他有婚约的黄花闺女说,他跟情人在床
上厮混了三日夜,才刚下床?
难不成真要告诉她,她在他身上闻到的是男女激情欢爱过后
的气味?
他能吗?!
*** ***
万琪著实被张韶君折腾了一番.
从药效退去的那一刻起,她又足足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就连张
韶君抱著她沐浴、替她洗净身上的激情痕迹都不能惊扰她,对他
的体贴浑然不觉,一迳沉睡著.
过多的欢愉让她疲惫的连在睡眠中都没有翻过身,要不是还
有轻浅稳定的呼吸,她平躺在床上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是……死尸
一般.
当然,死人肯定没有她来得美丽动人.
她就这么睡呀睡,直到她被自己肚子裹的饿感及口里的干渴
呼唤,她才舍得从香甜的睡眠中转醒.
她眨著长长的眼睫,缓缓的睁开了眼,根本忘了自己被百优掳
来的事实,爱娇的在床上蠕动了下.
当她正要舒展因为睡太久而僵硬的手脚时,却因为浑身上下
无一处不感到酸痛软弱无力,而完全清醒了过来.
然后,房内的宁静顿时被低声娇斥给打破——
“那个该死的、卑鄙的、下流的男人!简直无耻至极!”
忆起了自己再次被百优掳到浓思别院,再次对她下了淫药,再
将她送给万恶源头的张韶君享用后,她的十指紧握成拳,红唇中爆
出了咒骂声.
才骂完张韶君,她接著又发出更为尖细的怒吼,“该死的!”
想到许天毅及妙秋竟然袖手旁观放任百优将她带走,她小嘴
里的咒骂更是难听了,“杀千刀的许天毅,还有弃主忘义的臭妙秋,
你们这对天理难容的……的……哼!你们最好给我把皮绷紧点儿,
等我回去,我要是没好好修理你们,我就不叫万琪!”
生气的万琪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