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裸体相抱,迷恋的在对方的光身子上摸摸弄弄的又缠绵了好一会。老爹第一次偷奸媳妇到底有点心虚,不好意思就睡在媳妇床上过夜,最后就亲亲媳妇的嘴,摸摸捏捏媳妇的奶,就穿衣爬下床回自己屋里睡去。
这天合该有事,他刚走到堂屋,就听族长在外叫喊打门,才准备去开门,小媳妇可急坏了,她由于躺在床上还没穿衣服,虽然族长不会进到自己屋内来瞧见自己赤身光景,可是生怕他会注意到火塘灰面上的字,于是急忙朝还没去开门的老爹喊:“爹爹,扒灰!爹爹,扒灰!”
这一公爹与媳妇暧昧的现象,在那个壮丁稀少的年代其实比较普遍,特别是乡下更多,只是都很隐密不宣,人们也能谅解和接受这一无奈的事实,只是还没有创造出一个专门的隐语词。小媳妇这句奇怪的话和焦急的语气族长感觉到了,进门后先看了眼火塘灰,并没发现什么异样,而小媳妇并没有象以往那样出来招呼自己,心里很有点猜疑,就开玩笑的说:“怎么啦,你在扒灰啊?”
老爹就以其它言语吱唔了过去。
第二天,族长又想到了此事,就把听到的和心中的怀疑讲给人听,大家还仔细的琢磨这个“扒灰”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对这类事人们总是抱着宁信其有的态度,认为新媳妇和公爹一定有性事暧昧,但那个年代大家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怪,当遇见了老爹时,只是半真半假的开老爹玩笑:“扒灰去啊?”
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什么意思了,老爹不去接话,就装聋作哑的蒙混过去。
时间一久,这句话同样用在了相同的事不同的人身上,心照不宣的影射他有这种事。这个词大家感到很有趣很涵蓄,要知道,民间新创造的俗语往往流传是很快的,很容易被大家当作时髦词接受的。“扒灰”——就被人们接受作为这种关系的代名词了,南来北往的广泛流传开来一直延用至今。
陈大枝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前些日子才刚满20岁而已,由於家中的经济情况十分富裕,父母也不希望他这麽早就出来谋生,因此他便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了。
他每天不是上酒家喝花酒,就是开着他宝蓝色的960S到街上吊马子,他除了本身的面相,体魄都优於常人外,他更摆着「大爷我就是有钱的」姿态,因此玩起女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这天,他经朋友口述,知道在闹区旁的小巷子里有一家只要谈好价钱就可以马上带小姐出场的酒家,小姐的价码都不低,所以接客的次数不多都蛮乾净的,只要出得起钱就好;想想最近几个星期也没玩几个女人,库房里积了不少存货,不射他个几发出来,老觉得憋得不太爽快,问了地址後就马上开车前往,花了一些时间找停车位,这时心中一把淫欲之火越烧越旺,不禁的加快动作,直往酒店门口走去。
「他妈的!!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干个爽!」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那一根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要翘起来了。
「人客啊!!入来坐!!!里面的姑娘都是一级优的!!!」酒家的门口站着一个拿着大哥大看门的人,正勤快的招呼着「从楼梯上去,二楼就是了。」带着一股烧不尽的欲火,大枝进入了这一家没有招牌的酒店。
「人客啊!!第一次来?」问话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领班。
「有没有要点特定的小姐?」
「有没有可以马上带出去的小姐?」陈大枝问着。
「人客!!没问题?不过这麽早就带出去,要多花一点阿!!」「没问题!」大枝急着回答。
「好!你先坐一下,开瓶酒喝喝,小姐马上就到!」大枝一个人要了瓶土龙酒,先补补精,等会才能玩得又久又爽。
「先生,我是小美,来坐你的台的。」
一股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从身後传来。
「来!过来这里坐!」
陈大枝猴急的等她一靠近就一把抓到怀里,双手马上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一只手托着奶子开始量重量大小,另外一只手也马上就撩起裙子里开始磨擦了起来。
「领班有跟奶说了吧!今年几岁啦?还算蛮有份量的!!」说着,裤裆里的鸡巴因为刚喝的土龙酒已经硬得不得了,直顶在小美的屁股眼上。
「啊!!讨厌!!!你的好大啊!!顶得人家好难受!!!」「领班已经有跟我说过了!待会你钱一付清就能跟你出去了。」小美因为被根大东西顶着屁眼,十分的不舒服直推着大枝。
就在说话的同时,大枝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把小美的内裤拉下来,顺便解开自己的拉链,让鸡巴出来透透风,手也不闲着,就在那块嫩肉上一直摸着。
「先生!!不要这样啦!!被其他姐妹看到我会很难做人的。」小美恳切的要求着。
这时大枝完全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只想到要好好的先打一炮,要不然会憋破,於是一把把小美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在穴肉上连摸了两把,翻开阴唇,对准自己的肉棒用力压下小美的屁股,「滋!!~」的一声就插进去了。
小美吓了一大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