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你无所谓,所以你用死威胁我也威胁地毫无心理负担,是吗?是这样子吗苏慕生!”
她许久没有叫他完整的名字,会这么叫他证明她是真的生气了。
苏慕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所以把以前一直担心记挂的事情一次性彻底爆发了出来。听到许方凌的话,苏慕生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拉下她的头,吻住了她,牙齿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的肉,说出的话也更是不顾一切了。
“你不许找别人,我不会接受的,你答应我,你答应我啊。许方凌,你应我一声好吗?”一直得不到许方凌正面的回应,他自结婚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对许方凌身边的男人更是看得紧紧,防备得很,但即使是这样,长久下来,更是加剧了他心底的忧愁。
他眼睛带着水光,紧紧地盯着许方凌,在意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害怕了,他不想再这样过了,他受够了!
许方凌心底的怒气慢慢沉淀了下来,最后消散了。她低下头,下巴抵着苏慕生的头。
“苏慕生,我现在就回答你,我会要孩子,但是我不会跟你分开的,我也不会找任何一个男人,我想要的男人就只有你,只有你苏慕生,只有你才配得起我,我爱你苏慕生,爱你很爱很爱。”
她许久没说情话了,现在一说,反而觉得生疏了,她变得很不好意思,下巴抵着苏慕生不让他看见自己脸红的脸。
怀里的人似乎很难理解,手摸着她的下巴,硬是掰下她的头,逼着她对上自己的眼睛,他要确认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许方凌来不及收敛,硬生生顶着一张大红脸,对上苏慕生。
苏慕生在生病中,自然没瞅那么仔细,对许方凌的红脸没兴趣,反而紧盯她的眼睛。
“你是什么意思?”
苏慕生还是很难理解许方凌的意思,只得又问了一遍。
许方凌瞧着一向精明过人的苏慕生这会因为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一副迷茫的模样她看得心痒痒的,又忍不住啃了他嘴唇两口,这才解答迷糊的小羊的话。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一家代孕机构去代孕或者去领养一个。慕生,你选择哪一个?”
她把选择权交给了他。虽然她现在年纪还没有到非得在这时候要孩子的时候,但是还是必须做好个准备,这件事她也想了许久。以前没说给苏慕生听是怕他会胡思乱想,他整个人本来就疑心病很重,但现在她不得不把事情坦白了。
但这样似乎不错。她瞅着眼前的人的脸,他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但茫然中带着震惊,显然是听进去了。
“慕生,你告诉我,你选哪种?”
“第一种。”
苏慕生呆呆地回答。她自然是点头。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生病的人终于抵抗不了安眠的药性,沉沉地陷入睡梦中。
第二天许方凌就被一阵痛意痛醒了。
“痛痛……慕生,你干嘛啊?”
不像昨晚一样脑子不清楚的苏慕生,他一觉醒来,眼底一片清明,这会嘴角勾着冷笑,正伸着手,用力撕扯枕边人的脸。
许方凌脸上的肉不多不少,刚刚好,她的脸被大力地扯来扯去,一会儿就表情就扭曲地好笑。但即便是这样,苏慕生依旧面瘫着脸,狠狠地揪着她的脸,看她痛得直呼声,他拉扯得更大力。
“许方凌,你从以前就打算好了还瞒着我,你就是存心看我出丑的是吧?嗯?”
虽然是问话,但一点也没留时间给她回答,扯完她的脸,就把她踹下床,痛得她眉头直皱。
过了会儿,她爬上床,朝床上正在睡回笼觉的人扑上了上去。
她压在苏慕生的身上,不怀好意地瞅着苏慕生猛笑。
被压着的人一脸淡漠,不屑地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好看,许方凌愣了下,就被吸引了。
苏慕生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着自己胸前的纽扣,第一颗扣子因为昨晚拿探热针进去而被解开了,这会苏慕生的手指以极其销魂的手法摸上自己的锁骨,从锁骨慢慢往下,在自己胸前的茱萸上打转,许方凌看得眼睛直发愣。
要知道她可是饥渴了许久,从苏慕生出院后,因为苏慕生的身体不是很好,她必须节制自己不去纠缠,以至于她就没再与苏慕生做房事了,而会儿苏慕生在她面前表现地极其诱惑,她再有毅力也忍不住了。
于是她低下头,擒住那嘴,狠狠地吻着底下人的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正啃得入迷,冷不防的,又被踹下床。
苏慕生对昨晚自己的失控无法原谅,看见自己失控的罪魁祸首,心底的气就点燃了。
许方凌眼睁睁看着踩在自己胸前修长的大腿,白洁如玉,眼睛又看得发直了。然后,她听到苏慕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说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代孕的机构?我可以帮上忙的。代孕的人必须是我选的!”
这话说得很专制霸道,许方凌一点也没有反驳,猛点头。
“等一年后再找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