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舔它,把它含在口中吸它,咬它,磨它,让它疼!”
“唔……”忍不了了,她将中指压在花蒂上狠狠研磨起来,愉悦的快感随着动作的加快凶猛地攀升,潮湿的热量从全身的毛孔中渗出,双腿止不住颤抖──“啊啊……”
“继续,重一点,不许停!”
“啊……季、季节……”不、不行,再做下去她会……“撑开你的小淫穴,让我进去!”
“嗯嗯……”过往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身体。他的欲望是如何狠狠地戳刺着身下的小穴,肉壁是怎样被欺凌地颤抖痉挛,花液是怎麽涌出身体,他是如何紧紧拥抱着自己,一次次出入她的浪穴,操到她浑身剧烈地震颤、尖叫地求饶却还是不放过她!
“啊啊──季节!”
“不许先到!等我!”
“季节!我、我、啊……”
“嗯──”
男人低低的一声闷哼传入她的耳膜时,她猛地一个激灵,透明的淫液如失禁般倾泄而出……“再来一次?”
“……拜拜。”
作家的话:
咳咳,啥也不说了……
☆、番外之 黎之幸运
“阿权,你看你,明知道你妈急着抱孙子还不赶紧找个媳妇。来来来,舅妈给你物色了好几个──”
“谢谢舅妈,我有女朋友了。”
“你有女朋友了?这麽大事儿怎麽没听你妈说啊?那女孩做什麽的?家哪里啊?父母干什麽的?”
“……”
“云娇,过来打麻将,他的事我都不管了你就别操心了。”曾香仪睨了眼沙发上热心的弟媳和礼貌微笑的儿子。
“香仪姐,那怎麽能不管呢!阿权多好一孩子啊,现在外面的年轻女孩太复杂了,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放心一些!我一个老同学的小女儿今年刚从斯坦佛毕业──”
“行了云娇,他……他是个同性恋,你别管他了。”
某舅妈:“……”
黎以权:“……”
吃过晚饭,来拜年的亲戚“拖家带口”地离开,看着弟弟妹妹都有了可爱的孙儿,曾香仪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她刚刚说儿子是同性恋,是不想亲戚再说那些让自己糟心的话。该说的该劝的她都讲到没心力了,可又有什麽用?
儿子居然……居然和其他的男人一起与何乐乐同居!
活到这把年纪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怪不怪了,可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这个聪明绝顶理性严谨的儿子会成为这种荒唐事的男主角。
过去,她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儿子,但最近几个月她才知道,她和其他人一样,从未了解真正的他。
当年生下儿子後,她和丈夫都忙於工作,所以将儿子送到了公婆家中教养。公公的教育非常严格,所以从小儿子就显得比同龄的孩子更加听话温和,一直到儿子长大成人,他们都没发现儿子有任何判逆期表现。就连她当年好玩地把他打扮成女孩,害他被其他孩子嘲笑,他都只是笑笑没有半点抗议。
品学兼优、待人谦和、举止有礼、进退有度、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洁身自好。她教过那麽多学生,她敢说自己儿子就算在最顶尖的那帮孩子中也堪为典范。完美的都有些不真实了!可就是这麽个儿子,不久前,以决绝的姿态近乎“警告”的要她不要阻拦他和何乐乐,也不要私自去找何乐乐对她提出任何要求。
“在她之前,我从不曾真正想要过什麽。”
他的理由解开了她多年的困惑。
为何她会觉得儿子完美的不真实?因为儿子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高级生化人,她从未见过他的大喜大悲。
有人说,人的堕落从贪婪开始。但反过来,一个人若活的没什麽欲望,恐怕才是最深的堕落。
她尊重儿子的选择。毕竟,比起一个完美的儿子,她更想要一个活得有血有肉的儿子。即便代价是──眼睁睁看着他犯错。
推开儿子的房门,床对面墙上的镖靶上钉着几张被飞镖射得千疮百孔的文件。她之前看过,是一份公寓管理员的劳务合同,没什麽特别的,虽然高额违约金一项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劳动者的辞职权,但出於行业的特殊性,加之在竞业限制条款中约定了高额竞业补偿金,所以合同本身还算公平。合同这东西,除非甲乙双方地位相当,否则公平二字只会停留在法律条款中。
这份合同哪里惹到儿子了吗?
“……”长吁一声,扫了眼儿子整洁干净的卧室,曾香仪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空寂的校园,昏暗的篮球场,一个敏捷矫健的身影独自穿梭跳跃着,直到光线暗的看不清篮框,黎以权穿着运动服的修长身影才停了下来走到场边,拿起毛巾擦试脸上和颈间的汗水。
手机静静地躺在长椅上,没有任何消息的指示灯闪烁。
她在做什麽?吃过了吗?和谁在一起?
她很喜欢秦之修吧……
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