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忙他风风火火的餐饮事业,跟妻妾吃完团圆饭,他马上就奔往她这儿来,哪有除夕夜老公跑走丢老婆在家的道理?她忍不住念了他两句,念着念着,不知不觉变成了两人抬杠。
怀珪说的是她刚穿来那半年,什麽都不懂,只好装聋作哑,默默地学着宫里的讲话应对,有了九成把握才敢开口,旁人听她口音奇怪,只道是哑了太久言语不畅。
「还不都你,老爱和我拌嘴。」
她是遇强则强,人家如果客客气气,她就鞠躬回礼。
「娘娘其实很高兴我来陪您过年吧?」
怀珪一个踏步,就把她拢在怀中。
「今年可没办法打赏了。」
往年在宫中,岁末她都会赏银给所有下人男宠,反正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她都很大手笔,但她出宫前已将绝大多数财物呈给皇帝,只留几件金饰以备不时之需变卖。
「说到打赏,怀珪差点忘了孝敬娘娘。」
他从怀中拿出一锭沉甸甸金元宝,放到她手上。
「我吃你用你还拿你钱财,倒真像被你包养了。」
她摇摇头把金元宝还给他。
「娘娘可知道去年一整年,我的三家面馆儿营收获利?」
他在她耳边说了个数字,虽然不是很有概念,但她知道足可养皇家士兵五千人半年不只,算是生意非常好了。
「还不包括那两家自助饭馆儿呢,说起来还占了娘娘便宜,当初说好分红的呀。」
「那就寄你那儿吧。」
「新春贺岁,娘娘也要赏点甜头给怀珪讨个吉利。」
「想要什麽就直说。」
这家伙涎着嘴的样子看了就讨厌,但又老是拿他没办法。
「自然是这大红绸缎下的好东西…」
「下流!」她低斥。
怀珪帮她做了一套新衣,是很保暖的棉袄,外铺红缎,春节穿着喜气,但他越来越没分寸,讲话常常动不动就吃她豆腐,如果不是大过年的,她就要拽他耳朵了。
「娘娘~那陪怀珪喝杯酒总行吧?」
怀珪笑眯了狐狸眼,她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把她推到了热烘烘的炕上,炕上的软垫十分舒适,她马上蜷起脚窝着。
「来,怀珪敬娘娘,祝娘娘新春如意,长命百岁。」
她本想回答才不愿活那麽久,但又觉得怀珪一番心意,便道:「也祝你鸿图大展。」反正怀珪最爱钱。
「谢娘娘。」
「这什麽酒?很好喝,怎麽宫里没见过?」
怀珪给她斟的酒,色泽美丽如粉红香槟,却带有婉约的花香,甜而不腻,她马上一饮而尽。
「这叫桃花酒。」
「还有吗?」
「有是有,但…不能多喝。」
怀珪又帮她斟了一杯,她觉得体内好热,於是把棉袄脱掉,竟然毫不畏寒,这热还挺古怪,让她浑身痒酥酥的。
「人面桃花相映红,娘娘现在比桃花还好看。」
怀珪伸手来摸摸她脸,他手的温度比她脸低,她抓住他,又用脸在他掌心蹭了蹭。
「像那猫儿似的。」怀珪说。
她的波斯猫早就在炕上角落打盹了。
等她发现怀珪都没有碰酒,觉得奇怪时,已经来不及了,她身体里像有火烧,下身像失禁一样湿得乱七八糟,最後是她扑向怀珪,两人一起倒在炕上缠绵。
「我多喜欢娘娘这样…」
她扒光了怀珪,疯狂吻他,又主动骑上他,热情地摇摆,完全无法思考自己为什麽突然兽性大发。
做了不知道多久,怀珪从炕上起身,她赶紧拉住他。
「别走。」
她知道应该让他回去陪妻妾了,可是她实在好渴望他。
「不走不行,怀珪得去解手。」
怀珪很快回来了,马上又把她压在身下骋动。
「娘娘可知道,怀珪等这句别走等了多久…」
就在她心醉魂迷之际,她听到怀珪这样说。
等春节过完後,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把宫女拉过来问。
「那桃花酒是何珍稀之物?为何宫中从未见过?」
「回娘娘,奴婢听闻那是西北富豪…流行的催情偏方,专给女子饮用,价格虽高昂,却不登大雅之堂,无法进贡皇室。」宫女红着脸道。
痴儿!
她心里斥道。
怀珪竟然对她使这种低劣手段,她既惊且怒,又询问宫女,知道桃花酒不但养颜美肌,还温润滋补,并无害处,才消了气。
「只是…据说喝得越多,便越想行床第之事,若喝足三杯,一夜可御数男。」宫女又羞道。
这笨怀珪是不怕被榨乾吗?难怪自己那晚像发情母狗做个不停,天都发白了她才累得睡去…
不对,既然有女生喝的催情酒,当然也有男生的壮阳药,怀珪那心机鬼肯定是先吃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