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朝生暮死’放在他们的坟前时,清瘦的面容展现出一丝笑容,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呢,你们可还在等著我算账?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能去姒乌袂身上寒毒的药引我已经在西夏找到了,我昨日已经交给了他,虽然我们无法再成朋友,但是这也是我唯一最後能尽的一点心意,浮歌……你听了是不是也安心了不少?’
他又笑了笑,如往常般在坟墓前站了一会儿,方反身缓缓离去了。
二日後的那一晚,他穿了一身白衣,抱著一个酒坛,爬上了被金兵攻下来的空城的城墙上,对著苍白的月光,举杯自酌。
这一次,他不会再打,也不会再跑了,他太累了,他想彻底休息了。
生无可恋。死有何惧?
他朝著月中遥遥幻化出的那三个人的人影,模糊一笑,目光清莹皎洁,如同潺潺春水:“乌袂、浮歌……鸾……萱……我敬你们……这一次,我们一定……不醉不归……”
作家的话:我想说,哎……被自己虐到了,越写越压抑神马的,我也不想,可是在我的脑海里,泠春涧就是酱紫的人,可爱,可恨,又无奈,背负著太多,始终放不下来,
他到底爱不爱鸾萱,若是说爱……他的爱未免太过牵强……若是不爱,她的死,也不会让他受这般刺激……
所以,我想,他或许是喜欢吧,有些人啊,就是失去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在乎啊……
至於鸾萱,其实她对泠春涧起初是很爱很爱的,是那种崇拜式的倾慕之爱,而她对叶浮歌,她就日久生情了,否则她也不会去而复还……
可惜……他们还是‘朝迟暮晚’错过了,刚萌芽就被无情的扼杀了,……喵喵……
迟来的洞房──渲云桑儿番外(肉肉)
洞房内,红烛高照。花窗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双喜字。
让人脸醉红了。眼睛也醉红了。心更醉醺了!
喜床之上,红幔低垂。
“桑儿……” 耶律渲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边,让她的脸上有些烧热。此时此刻,他看她的眼光,灼热得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烬,那团火焰跳跃在漆黑的眼眸中,热得吓人,也清得夺目。俊颜泛著有些害羞的红晕,唇边笑容动人,
“这一夜,才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浊夜吧,想不到竟迟了这麽久……”
“嗯……是……”奴桑儿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小脸上也是羞红一片,尤其是想到下面要做的事情,心中不由更是小鹿乱撞。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 耶律渲云的脸更红了,清韵悠扬的眸子凝在她的胸前,目光微微透漏出一丝兴奋,却又像是被她不喜自己这般的,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奴桑儿脸颊也红的更是厉害,显得有些手脚无措,半响才害羞的点了点头,笑容含著小女人家的羞涩,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咬著红唇小声道, “你喜欢怎麽样,都可以……”
听了她的肯定,耶律渲云暗暗松了口气,他又是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去解她身上的衣物。
奴桑儿红著脸颊,低著头,眼睁睁地看著他松开她腰上的束缚,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似是有一种难言的……煎熬。
之前在辽宫的时候,虽然落难之时两人都睡在一起,但却仅仅是并肩睡在一起,什麽都没有做过,虽然心中也偶尔的有些躁动,可是看著耶律渲云平静的睡颜,她的心便也渐渐的平和了下去,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般,这般意图明显的肌肤之亲,
故而,她此刻的心情紧张极了,甚至还有一些期盼,期盼著眼前这俊雅温存的男人会对自己再热情一些,再主动一些……
耶律渲云解开她腰上的水晶束带,又微红著俊容将那褪下来的衣服和那水晶束带细细的整理起来,直到都折好了,才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脚上。
奴桑儿有些受不住这股羞赧,她微红著脸,也不知是懊恼男人的缓慢,还是懊恼自己这被调教的蠢蠢欲动的身子,她刚想抽起身下的被褥,盖在赤裸的身上时,不想腰肢忽然被他一把搂住,她还来不及惊呼,人便被他压在床褥中,那烫热的身子也随之覆上来。
“桑儿……我……”他直直的看著她水光涌动的眸子,声音因情欲而微微有些哑,俊雅的面却是格外的认真, “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一路,好庆幸我们到最後还是在了一起……”
“渲云……” 奴桑儿痴痴的看著他的英俊面容,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心跳得厉害,却又不知该说什麽,只是主动的搂紧他的後背,温柔一笑,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闻言,耶律渲云脸上的笑容愈加温柔好看,充满了神情,他微微阖上眸子,低头细细,吻著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後印上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得令她彻骨的酥麻,只觉浑身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