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一下理论。我今天说的你可要记住了。我只说一遍的,以后你再有不懂的,就只能自己琢磨了。”
袁晓曦也没管荣胥有没有听进去,将自己炼丹的心得以及方法,各种丹方以及作用说出来。
白天讲,晚上问,荣胥回答不到,就让他蹲角落,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睡觉。
荣胥不胜其烦,这种幼稚的惩罚方式,让他既生气又没办法抗拒。
不过,这种方式倒是冲淡了他对岸上那些人和事的不舍。
船在海上风平浪静行驶了五天,这天李文瀚带着彼得来到了荣胥的房间。船已经进了大西洋,天气暖和起来。荣胥穿着花衬衣,领上的扣子解了二颗,下身则穿着五分裤,端着一杯红酒,闲散靠在沙发中。袁晓曦背对着他们,坐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高高翘起的细白腿使得彼得暗地里咽了咽口水。
船主彼得对这类纨绔早就见怪不怪了,有钱人,就喜欢玩些新鲜刺激。
“荣少,船主来了。”李文瀚走到荣胥身边低声说。
荣胥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彼得中英混杂,表示了他的意见。荣胥要求更换的航线不在预订之内,而且那条航线很危险。最近的海上的气象也不太对劲。他是不会让自己的船和船员冒这么大危险的。
荣胥也不说话,闲闲伸了一根指头出来。
彼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李文瀚解释说:“彼得,我们加一倍的钱。”
彼得的眼睛亮了,喉咙不由得往下咽了咽。但很快,还是摇了摇头。
要是换别的时候,这加一倍的出海钱,他绝对会同意。但这次不一样,这几天海上的气候很不对劲。按照他的经验,很有可能会出现风暴。
荣胥微微一笑,又伸出了二根指头。这次彼得犹豫了。
荣胥脸上流露出不耐烦,皱着眉头伸出了三根指头。
彼得心动了,只是端着架子,还想得到更多。但当他听见荣胥在询问李文瀚最近的港口情况时,立马比出三根指头,连声叫“OK”。
最近的港口也就五六天的事,三倍的价钱多得是船愿意冒险。
初步商定了后,李文瀚在荣胥的示意下,跟彼得一起出去,警告他既然答应了,就不可中途反悔或是另提要求。
彼得哈哈笑着,中英文混杂,自夸自擂了一番。
两个人一起来到船员的休息室。彼得将自己与荣胥的约定告诉了所有船员。
彼得手下这些船员有四个岛国人,俩个澳洲人。听说要改变航线,就炸开了锅。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这几个都是老水手,已经感觉到天象的异常。按照预计,他们的船到达先前预订的地方,只要十天左右。现在改变了航线,要经过一处海难多发的海域,到达预订的地点需要将近十五天的时间。
李文瀚站在角落,听着这些船员们的议论,也将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仔细观察了一番。两个澳洲人先也是嚷着不同意,但听说价钱加到了三陪,立马就点头ok了。
岛国人中有一个年纪较大的船员,还有些犹豫。他觉得现在气象不好,又要经过一处危险海域,即使加三倍的钱,丢了性命,也得不偿失。
岛国的船员中还有一个不怎么说话的,这时开口了。他的话比较少,但是意思很明确。按照既定的航线,他们还有十天左右就能上岸。改了航线,也就是多五六天的事情,虽然要经过一片不太平静的海域。但他们以前也是走过了的,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多了三倍的钱,他们拿到手了,至少可以过好几年都不用跑海上了。
其他几个人都被他这么一说,也都纷纷赞同。
李文瀚对说话这人的印象比较深,几句话就能打消所有人的顾虑,而且看情况,他在这些船员中的声望还不低。只是这人的坐在高低床的下铺,脸在阴影当中,看不太清楚。腿很长,身高不低,光影下的胳膊晒得如炭一样黑,肌肉结实。不像其他岛国船员,他头发很长,耷拉下来,盖住了眉眼。脸上的胡子也茂盛,显得有些邋遢。
李文瀚经过的事情见过的人都不少,知道任何时候不能以貌取人。
所有的船员都同意了,李文瀚才离开。
彼得顺手关了门,告诉船员,如果他们当中有谁不同意,可以选择离开,雇主带了一艘快艇上船。他可以帮忙去交涉。当然,如果大家都不同意,他们就只好返回最近的港口,雇主会在那里重新找人。
彼得最后的话,让所有人鸦雀无声了。三倍的价钱已经是非常丰厚了。最近的港口要钱不要命的人不要太多。
李文翰到荣胥房间里,将他听到和看到的告诉了袁晓曦和荣胥了。
船改变了航线,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海上突然刮起了狂风,一个小时前还很好的天气转眼就乌云密闭,不见天日了。船也颠簸起来。荣胥来到袁晓曦的房间里。她正扶着栏杆,站着窗前。波涛时不时扑在窗户上。
荣胥来到袁晓曦旁边,看见她平静的脸,脸上有些热,也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