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片区域。
可安宁却是全然没玩够,又舔又吸的捣弄一番後,在那刺激得又红又肿的巨物面前,张口,贝齿轻掀,轻扯了皮肉一阵啃咬。
禁欲多日的曾文怎耐得住这个,闷哼一声後,浓稠的阳精便喷射出来,沾染到了她一头一脸:“阿文!人家还没玩儿够!”
“主……主人,抱歉……”喘著气,刚从极度快慰中缓过劲儿来的忠犬,一脸愧疚,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
“算了,把黑子他们也弄进来,人多玩儿得久一些。”捏捏他具有西方血统的俊美脸庞,安宁转头让知明行动。
“是,小姐。”微笑著,收拾了一干按摩器具,管家转身请来了门外一直竖著耳朵的两只。黑子和橙子,都是高壮的,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英气猛男。唯一区别就是,橙子脸上总带著笑,黑子总是板著脸扮冰山。
“乖,天气这麽热,都把上衣脱掉吧!”摇曳生姿的下床,紧能遮住大腿根的浴巾,包裹住的圆润胸乳微微晃动了几下,男人们都齐齐抽了口气,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待到准备解裤子时,安宁便一视同仁的阻了,“就这样去床上吧!知道你们裤兜里道具多!”
三具男体就半裸著,袒著下腹,或躺或立或依的上了床。
厨师的白色长裤,在保镖的黑色西服搭配下,显得尤为明显,特别是,曾文裤裆处明显尚未干涸的果汁,以及刚喷发过的黏稠体液。男人们都心知肚明,便屏住呼吸静候她的动作。安宁也来了玩性,一个个的轮番上阵,一会儿用手,一会儿又用口,空档时灌两口冰水来帮他们降温保持“持久度”。
片刻功夫,三名壮男就齐齐感受到了屋中的炙热温度,虽然冷气开得挺强劲,但显然,欲火中烧已让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分毫。
满足看著三人挺著被温热唇瓣与冰冷果汁逗弄得不上不下的巨物,安宁笑眯眯的翘起脚来,坐到知明腿上继续吃冰:“阿明,这儿风景真不粗。”
“是,小姐。”助纣为虐的管家先生,答得半点没同情心。
其实,也真就不全怪他。
这船舱因是特意为八爷所制,所以窗户较之旁的要多些。阳光携著海水透进来,映在床上,把那三具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男体给抹上了层蜡油一般,鲜亮,诱人,仅一个美字尚无法全然涵盖。
“阿明,冰火两重天玩儿起来是不是很舒服?我也想试试。”瞧瞧,见著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还不满足,还想自个儿亲自上阵。
“好。”从来都不会违逆她的知明,点点头,把人抱到床上放平,这才褪去手套,柔柔的用指节给予了她一阵爱抚安慰後,方才开始行动。眼红的男人们都巴巴的望著,却又无法吭气,不敢妄动。安宁刚刚收手时,把他们男物上分别都放了一块冰,说是得化了才能让他们满足。若是不小心弄到其他地方去,她就得给他们惩罚。
於是乎,便只有便宜这个腹黑管家了。
但见,那平日里带著和煦有礼微笑的唇瓣上,衔了小块透明冰晶,缓缓的,一路从安宁腰腹滑下去,直到她开敞的双腿间。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便瞧不见了。但从安宁蜿蜒的呻吟,赞叹般的扭动中,男人们唇干舌燥的臆想著,那定是极致美味的。
三根男物齐齐跳了跳,搁在上面的冰块又化得快了些。
安宁仰躺在黑子与曾文中间,双腿紧夹住知明头颅,轻轻挺腰摆臀的享受著,花穴处的阵阵涟漪。这画面本是淫靡又美好的,但是,当推门进来的是某位从没得著过真正好处的某小处男时,一切都显得不一样了:“表姐,你……你偏心……哇──”
再好的心情,也被这小子的嚎哭给破坏殆尽。
安宁黑线的把身上浴巾裹得紧了些,转头让三个猛男也起来。正好他们胯间冰块也全部化成了水,站立起身的壮硕男子们,权当是中场休息舒筋活骨来著。可越哭越伤心的申风却不这麽想了,端著杯子的手抖成了筛糠的簸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半点美感全无。
不想理会他的安宁,闷闷的坐在床沿,盯著跪坐腿边的知明发愣。
“怎麽了?”处理好公事的八爷一进门,便看到的是这番混乱场面。
“八……八爷……”抽泣著,慢慢收了泪的申风,也知道这位爷的厉害,“这……这是给表姐……的药……”因为刚刚哭的太厉害,现在说话还不太顺畅的小表弟,红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特别是,个子又最小的他,在一干高壮猛男堆里,实在不太协调,引得回过神的安宁扑哧一笑。
“小猫儿想明白了?”接过杯子,来到床边,揽住她肩头,把人圈入怀中。
“禁渊,你不愿意我可找别人了。”表弟闻言,一双刚哭过的亮闪闪眸子都发起光来,似乎在暗示“找我!找我!”。
“坏猫咪,我一转身就把黑子他们弄成这样……”摇摇头,张口一饮而尽的禁渊,在安宁惊呼声中,倾身把口中药汁给她哺入了口中,“该罚……”
只觉著一阵眩晕,整个身子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