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为得就是方便她做饭。
那些柴火,从现在开始用,都能够五口之家用上半年了,对外,冯希文说的是孝敬老师。倒引来了不少觉得孩子大有进步的家长给傅静秋送东送西。反让她忙碌了好几日回礼。然而回来看着厚厚一垛柴火,她身体虽累,心里又莫名泛起了甜。
这样的体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被他捂化了。更何况是傅静秋这样内心感性的少女呢。
只是,他们之间的纠葛太过复杂,傅静秋已经错过一次,她实在不敢再轻易交付自己,更重要的是,她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告诉傅爷爷自己被梁哲退婚,如今在外人眼里,她身上仍背负着和梁哲的婚约,又怎么能公然回应冯希文的爱意呢?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最后一根冰棍,冯希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轻声说道:“对了,你说的那块手表,我帮你拿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块?”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西马手表,目光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傅静秋的表情,似乎要借此试探傅静秋对梁哲的态度。
那天被他撞破默默垂泪后,傅静秋再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梁哲。虽然拥有强大的自信心,但冯希文还是有些忐忑,偏偏,那天见到她泪流不止的脆弱模样后,冯希文就不忍再触碰她的伤痕。
有时候,他也恨自己前世没有对傅静秋多几分关注。自从弟弟被抓,他就将傅家村视为此生的伤心地,又因为心中那莫名的自尊心,让他刻意无视了傅静秋的消息。
因此,虽然他是重生人士,却只知道傅静秋被梁哲抛弃,其余的,竟都是一概不知。
这块石英手表,是他特意花钱从受害者手里收来的。周阳被抓后,他所有的财产都被警方充公,用作补偿受害者。
昨天,傅静秋忸怩得来找他,请他帮忙赎一块手表。在他再三追问下,她才吞吞吐吐的告诉他,这块手表是梁哲的聘礼。
拿到这块手表时,冯希文的心里难以抑制的泛起了酸。
傅静秋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伸手接过了手表,“谢谢你,拿回来要不少钱吧。我把钱……”
冯希文不愿听那张小/嘴再说出什么令人不悦的话,长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傅静秋,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的眼睛漆黑一片,虚眯着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再说一个谢字,我就吻你一下。再想给我钱,我就咬你一口。”
男人粗粝的指尖威胁般在她唇/间滑动着,声音虽然克制,却也让傅静秋不敢妄动。
傅静秋眼睛一眨,就汪出了一层水雾,“你不要这样,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隐约带着几分讨好,倒让冯希文心中蓬勃的妒火散去,换成了另一股渴望。
“我又没说你什么,怎么这泪说来就来……”
傅静秋小手握住了他的长指,垂着眼轻声解释道:“我之所以想报A市,是因为那里是首都,A大又是全国最好的学校之一,我不想错过。”
“至于那块手表,我和他既然已经退婚。我也不愿再贪着人家的手表,还给他,我们就彻底两清了。”
这些话落在冯希文耳中,无异于纶音佛语,他惊喜的抱紧了傅静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怕我误会?”
傅静秋瞬间霞飞满面,她侧脸避开了男人炽/热专注的目光,扭捏着身子不愿回答。
冯希文手指紧扣在傅静秋纤薄的肩头,顺着傅静秋的耳/后一路吻到了她的唇角,“静秋,我心里好欢喜。”
他素来是冷静沉稳的,态度虽然和气,但眉眼中总是藏着淡淡的倨傲与冷淡。那是两世经历刻在他灵魂中的印记,他年轻俊挺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深沉的灵魂。
然而此时,冯希文却高兴的像个孩子,他的眼睛亮的惊人,高/挺的鼻梁不住蹭着傅静秋的脸颊,滚烫的薄唇一下下的啄吻着她的唇。仿佛终于得到最心爱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又舍不得一口吞下,只能轻/舔/着表达内心的欢喜。
傅静秋莹白的手指插/进了冯希文凌/乱的黑发里,她怕痒般扭了扭身子,却躲不开男人呼吸间灼热滚烫的气体。“好了,你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冯希文一顿,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微勾的薄唇笑得有些坏,凑到傅静秋耳边说道:“我是小狗,你呢?你是不是我的……”
他最后几个字是凑到傅静秋耳边说的,吐字时还刻意触了触她的耳廓,成功的让傅静秋害羞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眼见的小姑娘真的要恼了,冯希文这才正经了些,他安抚的拢了拢傅静秋的长发,和傅静秋商量道:“考完高考后,我打算去一趟G省。”
“去G省?”
冯希文点了点头,把/玩着傅静秋的小手轻声说道:“这段时间,我贩鱼大概赚了这个数。”
他比了五,在傅静秋圆睁的杏眼中补充道,“是五万。”
“这笔钱,说多,很多。但要说少,却也不值一提。更终于的是,现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