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迹。
中间人姜小六已经在冯希文的安排下连夜去了g省,原来拍照的暗室变成了放杂物的库房,就连拍照的海鸥相机都被冯希文销毁了。
无凭无据,冯希文又是有干部身份的大学生。虽然这事有人背后施压,但公安也不好就这么把冯希文抓起来。
围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苗珍没有想到自己筹谋了多日的事情就要这样落下帷幕,脑子一热,就站了出来指控冯希文和傅静秋。
“公安同志,这个冯希文成分有问题,他从前在傅家村是黑五类,傅静秋也是家境贫寒。试问如果他们没有投机倒把,哪来的钱买下这座四合院。”
几个公安对视了一眼,之前就有人打过招呼,一定要把这件事闹大,如今既然有人愿意出来指认,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那好,证人和你们俩一起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着冯希文深蹙的眉间,苗珍挺直了脊背,脸上满是快意。哼,冯希文,你不是瞧不起我吗?你一定想不到,你就要毁在我这个你瞧不起的女人手里了。
“等一下!”
嘎吱一声,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一身藏蓝中山装的孙老爷子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四合院是老头子我无偿送给他们的,小两口合了我眼缘,我把手上一套房子送给他们,怎么了,不行?”
孙老爷子的一句话就像水滴落入油锅,瞬间激起一片惊呼。
“什么?这院子是孙老头送他们的?”
“这个老吝啬鬼,平时房租半点不能少,现在居然说送就送!”
“这种好事,怎么没落到我们家头上呢。”
苗珍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了下来,她气急败坏的喊道:“不可能,你在说谎!这院子明明是姜小六说合冯希文花钱买下来的!”
“对,公安同志,姜小六也是他们的同伙,您可一定不能忘了姜小六。”
“啊呸!
姜大娘像炮仗一样冲进了人群,撕扯着苗珍的头发把她按到了地上,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的连扇了苗珍五六个耳光,把她打的鼻血直流。
“看老娘不撕了你这张烂嘴,我们小六清清白白做人,你个黑心肠的东西,偏偏往他身上泼脏水。”
两人体格悬殊,瘦条条的苗珍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几个公安也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胡同大妈战斗力这么强,回过神上去拉开两人时苗珍已经被打得满脸血痕。
姜大娘也没纠缠,就势躺在了地上,哭天抢地道:“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我们根正苗红的农民,大帽子说扣就扣,还要不要人活了。“
到最后,公安只带走了死咬到底的苗珍和冯希文。孙老爷子德高望重,执意跟了过去。有他老人家在,傅静秋悬着心的就落下了一半,等到第二天满眼红血丝的冯希文回来,她的心就彻底落到了肚子里。
“快快快,迈个火盆。”
冯希文配合的伸腿迈过了傅静秋提前准备的火盆,傅静秋一直在灶上准备了热水,冯希文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又吃过傅静秋准备的早餐后,两人这才坐下来说起正事。
“有老爷子在,这些人也没为难我。”
傅静秋感怀道:“这次多亏老爷子,要不然啊,可没这么容易过去。”
冯希文点头,“送我们回来的队长最后说了句话,说我们这是得罪了人,你说,会是谁呢?”
“如果不是你谨慎,提前把小六送去了g省,让这些人扑了个空,这投机倒把的罪名可就真的扣我们头上了。”
傅静秋拿着棉布站在冯希文身后帮他擦湿发,“你说,会不会和苗珍有关?”
冯希文惬意的向后靠了靠,隔着毛衣,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酥嫩的丰盈,傅静秋身材纤细却并不伶仃,反而骨肉匀亭,纤秾有度,称得上是前/凸/后/翘。
他突然靠过来,傅静秋不自然的嘤咛了一声,越/发激起了冯希文的渴望,他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傅静秋绸缎般柔/滑的手背上不住流连,幽暗的眼中仿佛燃着烈火。
冯希文喟叹了一声,反手将傅静秋搂到了身前,大手紧紧扣住了傅静秋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卧室的门没有锁,孩子们随时会闯进来,傅静秋一想到这就想推开冯希文,然而冯希文却直接站了起来,粗喘着将傅静秋紧紧压进了怀里。
“怎么了?嗯?”他用鼻尖刮着傅静秋,耳鬓厮/磨得缠着她。
“门,门没关。”
男人哑着嗓子低低笑了起来,“傻/瓜,你也不想想,只要我们俩单独在一起,两个孩子什么时候过来过。他们啊,可比你想得聪明多了。”
傅静秋顿时霞飞满面,怪不得,上次小琴会突然问她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原来她以为是孩子们童言无忌,现在想想,孩子们分明什么都知道。
她越想越羞,手指都绞成了结。她本就皮肤白,那暧昧的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脖子下,看得冯希文喉头一紧,忍不住想象起她衣下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