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吩咐春波扶我坐直身子,一边对着那位王妃笑道,“对不住啊,王妃。枫糖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给王妃去请安。不知道怎么称呼王妃?”
“哼!”她抱臂不屑的冷哼,“谁稀罕你去请安?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把王爷忽悠的围着你这个小蹄子屁股后面转悠,你是真的不懂规矩呢,还是在本宫面前故意拿架?见到本宫不知道要行礼吗?”
春波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小小姐身体不好,御医都给看过了,不能动,必须修养。”
“嗬!还御医呢!姐姐,她这不是明摆着向您显摆吗?她一个小丫头,凭什么找御医看病?”一个女人煽风点火。
紧接着,又一个该死的女人添油加醋,“什么生病啊,我看是故意装病,装病西施呢!姐姐,她见了您连礼都不行,该打!”
她们一哄而上的叫嚣,“对!打她!打她!”
我一看势头不妙,硬撑着身子,下床,在春波的搀扶下,向她蹲了个万福,“枫糖见过王妃。。。”
“啪!”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就狠狠扇了过来,打得我头蒙蒙的,眼前全是晃影了。
“你一个小破丫头,以为见了咱们王妃只是万福就可以了吗?跪下!”打我的那个女人长的样子,我眯眼多看了几眼,记在心里。死娘们,你等着!此仇不报非枫糖!
“你们不能打小小姐!我们小小姐也是王爷亲封的爱糖王妃!”
春波说着,竟然哭起来,我知道她心疼这一巴掌。
我咧开嘴巴,流出一股鲜血,硬气地一笑,对着春波轻声说,“不碍的,这点子功夫还打不死我。”转而,我蹒跚地跪下,“枫糖见过王妃。。。”我一拉春波,让她也跟着跪下。
“哈哈。。。”那个王妃大笑,一脸的肥肉都在哆嗦,“你见到本宫,依旧赖在床上,这就是大不敬的罪名。而且,你昨天才进院,就敢攀上王爷,蛊惑王爷做坏。这更是不可饶恕的罪名!”
嗯?我一听她的话头,竟然对我不依不饶了,看来服软也不能履平她的怒火,她是非要治我一把了。
“姐姐想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刮花她那张狐媚脸!”
“把她投到井里去!”
女人们开始叽叽喳喳地献计,气得我拳头都握紧了。好你们这些丑女,趁着王爷不在家,就想偷偷灭了我?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赶紧在脑子里飞速回忆一下曾经学过的皮毛跆拳道和女子防身术的一些招式,以防应急之需。
王妃撇撇嘴,肥手向天一举,斜视我,高喊,“把我的家法拿来!”
此话一出,众女兴奋不已,鼓掌跺脚,眼冒贼光。
我暗想,哼,不知道她的家法是什么可恶而可怕的东西?值得这些女人们如此高兴?好倒霉的我啊,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原来怎么的咱也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小太妹啊。
哼哧哼哧。。。几个丫头拿来了所谓的‘家法‘——一个碧绿透亮的、手腕粗的竹竿,有两米的长度。看这两个丫头 扛着它的费劲样,这个棍子可是非常沉重。
“你、你们想干什么?”春波一看到那个粗又硬的棍子,马上吓得跟我紧挨着,声音都有湿气了。
瞬间,这个满室馨香的爱糖宫马上充满了杀戮的血腥气。平时楚楚衣衫、含娇细语的这些个女人,一时间都嗜血魔鬼般,阴险的笑着,消失了所有的善良和心软。
唉,我不怕,可是我的屁屁有点怕。怎么样都不能带着流血的惨状展开拼命三郎的逃离吧?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我竟然还能够展开联想:我在前面硝烟滚滚的摆动双腿逃之夭夭,而后面,撒落了一溜红色的血点。。。
王妃神气十足的昂首瞪我,手一指,命令道,“家法责罚这个贱人一百棍!”
烦死了,干嘛总是贱人贱人的喊?多少下?一百下?有那么三十下,估计比我壮一倍的男人也会完蛋的。若是真的打我一百下,那基本上我就成为新出炉的肉泥了。这个狠心的坏女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装作吓死的样子,诚惶诚恐的求饶,“请王妃饶命啊!枫糖不懂得规矩,冒犯了王妃,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今后,枫糖一定谨尊王妃的教导和命令,一定听从王妃的安排。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我一边赔本的磕着头,一边骂着这个肥女人:你这个猪头,早晚我要让你好好给我磕头磕得眼花缭乱!
“姐姐!千万不可饶恕她!她这等心怀不轨的贱人,留着她只是一个祸害!”
“是啊,姐姐,打死她,不让她有将来作恶的机会!”
“这个狐狸精床上的功夫定当非常了得,把王爷迷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如果姐姐现在不把她压制住,早晚她会抢了姐姐的宝座的!”众火一烧,立刻有燎原之势。
王妃神情刚毅,决绝地命令,“赶紧执行本宫的命令!一百棍,一下都不能少!给本宫狠狠地打!”
我一个哆嗦,又禁不住抬眼看一下那根棍子。
两个行刑的丫头一起举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