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即往地喜欢。”
“你在说甜言蜜语?”不太配合的妻子并未回以同样的深情,慢条理斯地拿起温巾将手拭尽,接过那四枝玫瑰,很香,含苞的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雨露。
夏叶落深情地面色一垮,落坐在空位上,准备开饭在发现家里还有位小少爷没来时遂问:“云生呢?”
“今天回家就一直关在房间里上网,说是不出来吃饭了,我有叫夏达把饭送上去。”倾宁回答。
“这小子最近怪怪的。”夏叶落摸摸下巴,虽然忙但对侄子还是关心,看向已经在吃饭的堂弟,问了句:“雪花下个月准备结婚了吧?订的几号?”
“六月十四。”
“柏根家族的二少爷长得是一表人才,以雪花的能力能镇住他的。”
夏雪花的婚礼,夏家人都得出席。六个月大的孕妇坐飞机无恙,不过夏叶落决定不让她过去。“坐飞机得七八个小时呢,你受不了折腾的。”
夏家便由倾宁坐镇,夏家两个男孩一个男孩都走了。
她坐在小偏厅里听音乐,在阳光灿烂的好天气里昏昏欲睡。
唇上有点热度,热热吻吻的舌头伸进来,只轻轻一个吻便能挑起在怀孕时期格外敏感的身子。
蓦然铃声大作惊醒她,倏地睁开眼才仿佛自己做了个春梦,难得面上一燥,她轻叹,不知不觉间冰冷的夏倾宁逐渐改变。起身走向客厅捞起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女子声音一个径地说对不起,不给她半天疑问机会,劈头便来一串串道歉声。
她是聪明的夏倾宁,或者性格上愈发和善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精明,几乎是一瞬间的她
声音冷彻心骨:“你是阿蜜莉雅吧?”
那柔媚的娇嗲声,她记得。
今天的春天呀,总少了一丝平和,一会儿下大雨一会儿刮大风。已快到春夏交替之时,盛夏将在不久后来临,她肚里的孩子预产期是九月底十月初。
怀胎十月诞下一子,女人的天命是为男人生儿育女。她知道自己的出生是父母的期许,他们热爱她并保护她。从被卖掉她就没怨过他们无情,他们给了她机会进入豪门当少奶奶。人生追求不要太多,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到头只希望能清白地去死。
她能理解他们一片苦心,她学着爱肚里的孩子,学习妈妈当年怀她时的爱恋,那是很愉快地为孩子的成长而快乐。
但是她现在摸上肚子却感觉不到胎儿的跳动,她的温度温暖不了她的心。
阿蜜莉雅呀,这个女人总是不讨人喜欢。纠缠着夏家人要到何时“把孩子打掉。”她无情而冰冷地下达命令:“夏家的未来继承人必须从我肚子里生出来,这是我送给孩子最大的礼物。”
女孩是弱势的,她的宝贝不是男孩时就注定逃不过女孩的命运,她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
“阿蜜莉雅,你和他何时上床我不会追究。但你别指望能拿孩子来威胁我。我相信你只要敢把怀孕的事告诉他,他也会做这个决定。”
彼岸的女人失声尖叫:“夏倾宁!你有没有心啊?!我怀了那男人的孩子你居然叫我打掉它!你以为是我勾引你男人啊?是他自己巴上来的!告诉你,这孩子我生定了,我知道你怀的是女孩吧?你是妓女她也会是妓女,我阿蜜莉雅的孩子会夺走你女儿的一切!”
啪。
电话被粗鲁挂断。
为话筒中那刺耳的吵杂声而拧眉,她轻轻放好电话,面色平和地走到窗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在落地窗前,窗外蔷薇花丛含苞待放,正为夏季的来临做准备“我尽力了。”她以为不会有任何难过,当脸颊滚落泪水才知晓,她有放入真感情。“是他背叛了我而不是我……”
都说夫妻要守贞,她在改变但他没有。
是谁勾引真那么重要?
窗外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临时雨,只五分钟不到,连太阳也没收回去便已停止。
她推开落地窗,赤着光洁的脚踩上被雨水打湿的草坪上。她一直朝着蔷薇花墙深处走去,来到尽头,一个男孩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小铲子在挖坑。
她没问他为何没在英国的路上,只道:“为什么要挖洞?”
男孩回头一张秀气而漂亮的脸蛋,他侧身时移出被遮挡的坑,那里面被埋着花瓣。
“我在学
林黛玉葬花。她真是多愁善感。”小男孩一板一眼地慎重回答,逗乐了女人。
“过来,你全身都湿透了要回屋换衣服才行。”
她伸出手一如即往地男孩绝不会让她落空,沾着泥巴的小手塞进女人大手中。再过五年,男孩的手掌将会比女子的大,这无关年龄,而只是纯粹的性别。
“嫂,你说兔肉好吃还是羊肉好吃?”远去的背影男孩的稚气声。
“都好吃,每种食物都有喜欢吃的与不喜欢吃的。”
“我喜欢吃兔肉,要把它养得胖胖的再吃掉,爸爸有说过要养久点宰了吃,但是会老……那再养久点再吃吧 ……”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