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正喝着茶,两个挎着竹篮子的妇人走到了她旁边的桌前也坐了下来。
林鸽原本想要放下钱便离开,但是无意听到隔壁妇人说的话后,又退了回去,多加了一壶茶。
两名妇人不知道自己嘀咕的话全被人听了去,依然聊得一派火热。
“你听说了吗?街角那家新开的陈氏大排档老板的女儿出了事儿。”
“啥事儿啊,看你神神化化的,我昨天才从乡里回来呢,快说说到底出了啥事。”
“陈老板的女儿死了!”
“死了?我记得那姑娘十七八岁,长得文文静静,可漂亮了,怎么就死了?”
“死的可惨了。听说她三天前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宴会,然后就一直没回家,找了三天,就在昨儿晚上才找到了尸体。好像……好像是被两小混混奸.杀的,那尸体上全是男人的那啥东西。”
“不会吧,那凶手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个,跑了一个。小姑娘那个举行生日宴会的同学托人帮了忙,这才抓了一个。听说另一个跑去了国外,现在也不归咱们国家管,只能看着他逍遥法外了。”
“真是糟心了。那以后对方不回国了,这事就算了?”
“那还能咋办?他不回国警署的人也奈何不了他。如果以后抓到了,真该拉去木仓毙了,这都什么人,小姑娘才几岁,可怜了孩子他爸。”
“就是就是……”
等茶摊老板捧着一壶热茶出来时,望着桌上放着的几个钱币,疑惑地四顾张望了起来。
“之前这位置上的小姑娘去哪了?”
五、
郭福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看着手表的时间,整个人显得无比的坐立不安。四十多岁的他已经一头的银发,远远从背后看去,还以为是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
刘梅看着他一分钟看十多次时间的动作,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行了,阿时已经去接人了,也该快到了,你急也没用。”
“我能不急吗?老婆怀了十二个月的孩子,现在还不生,如果真是鬼胎……她能受得住?”郭福声音瞬间拔高,但是想到屋里还睡着自己的媳妇,又立刻把声音压低了下来。
刘梅叹了口气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怀了鬼胎……”
郭福抓了一把头发,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大门就被人推了开来。郭福以为是自己请的人到了,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但是当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时,却是一脸的惊讶。
郭福连忙走上了前去,扶过屋外的老人道,“妈,你怎么跑过来了?”
老太太拍掉了郭福的手,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来,赶明儿怕是都见不着我乖孙了。”
郭福和刘梅脸一青,郭福讪讪道,“妈,你说什么呢?你乖孙好好的,怎么就见不着了。”
老太太睨了他们两人一眼,破口就骂道,“一个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的没有章程?阿素怀了十二月孩子的事情要不是从阿时那边听了一些,你们怕是要埋我到我死去吧?”
“妈,这,这不就是怕你担心吗?”郭福挠了挠头道。
老太太嗤了一声,“等阿素没事后我再收拾你。”老太太侧身指着站在她身后的唐装青年道,“这是我请来的大师,在那方便颇有研究,你们快带大师去看看阿素,我还等着我乖孙出生呢。”
“这……”一山容不下二虎的道理郭福还是懂的,他看着面前清隽的青年,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老太太挑眉道,“怎么了?我请的人你还信不过?”
“不是,哪能呢……”郭福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犹豫了下道,“只是……只是我刚也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对方现在怕是已经……”
郭福话音未落,阿时的少年音已经从屋外嚷嚷而来。
“郭哥,我把林小姐请来了——林小姐,小心台阶……”
随着阿时的声音由弱变强,穿着一件吊带牛仔衣的少年就从开着的大门外窜了出来。随着少年的出现,一个二十五岁岁上下穿着一身桔梗碎花旗袍女人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女人微微抬起了下巴,极其艳丽的面容下,一双带着些慵懒淡漠的眸子淡淡地落到了穿着唐装的青年身上。
六、
“你好,我叫林鸽。”
“无名。”
“无名?”
“嗯。”
“喂,怎么到哪都是你。”
“碰巧。”
“我可从来不相信有那么碰巧的事。”
“无名无名,你不会是没有名字吧?”
“要不……我给你取一个?扑克牌知道吗?最厉害的一种牌型就叫王炸,又叫天炸。不过天炸不好听,你不如就叫王炸吧?”
“好。”
“诶?”
“王炸,又有怨鬼闹事了……”
“王炸,这间废屋全是鬼气啊……”
“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