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衣服皱成一团,乳头激凸,他一口含住,再一咬一一
“啊!疼!”其实比疼痛更多的,是瘙痒。
身上衬衫过分沉重,璩昭胡乱地脱掉,卷起岁禾的裙摆,撕开形同虚设的丁字裤,他用掌心揉了一把花穴,对准翕动的肉缝,往前一插,就将肉棒送进了桃花林。
“呃……”
臀沟的细带磨着后庭,刺疼刺疼的,不容岁禾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她就被璩昭的龠送带到了欲望深渊。
一边乳在薄纱之下,一边乳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奶尖挺立,被吸得红肿,一眼过去就是缀了草莓的奶昔。交合处因为抽插过猛而团出细微浓密的沬儿,囊袋垂着,沉甸甸地甩上阴唇,鞭打出勤率,鞭打出刺激。
“璩昭……璩昭……”
岁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璩昭的名字,她现在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
璩昭是毒药。
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尝,她却偏偏要把毒药放进杯子里。当初在心里说好不要去碰杯子里的水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把水喝了个干净。
从未有过这一刻的清醒。
岁禾知道自己重生的意义了。
命运让她遇到璩昭——不再是两不相干的平行线,而是一辈子都要纠缠在一起。
像现在一样。粗大阴茎凶狠生猛地cao着她的嫩穴,把蠕动的手臂cao到外翻,溢出来的糜烂比呻吟声还要多得多。
身体怎么都满足不了的欲望啊。
岁禾腿根剧烈抽搐,卡在腰上的纱裙掉下来,盖住交合处。
有两片薄纱跟着肉棒捅进了阴穴,极具存在感地摩擦着嫩壁。岁禾尖叫着高潮,五指张开往上一滑,新鲜的五道痕迹在紧实的背部突出,水流经过,璩昭闷哼,窜过电流一般地,爽。
肉根死死地堵住出口,马眼大张,精液飚出去,填满了子宫。
岁禾被烫到,她将甬道收得更紧,舒服得流泪。
璩昭抱着岁禾粗喘,和她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射进去了。
第四十五章 撒谎
立冬。
天气应景,温度骤降,岁禾做了噩梦,闷了一身热汗醒过来。
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厚重的窗帘被拉开,只透一点亮,外面的世界黯淡无光。
天阴沉沉的,岁禾跟着黯了神色,抱着腿靠坐在落地窗上,看阳台边上的护栏。
最近医院忙得不可开交,璩昭一连几日未归,岁禾本无所谓,可一场噩梦下来,她只觉得孤独。
“最近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了。”岁禾自言自语道。
指尖划过窗玻璃,有刺耳的声音,她蹙眉喃喃,“还是再去看看吧。”
岁禾撑着膝盖起身,去换衣服,一身柔软的黑,将蜂腰衬得好像一折就断的细,脚踩露出来,惨白无血色。
噩梦不是假的,是真实经历过的。
岁禾想吐。
她不要再想起了。
璩昭从医院赶到岁禾的公寓,以为岁禾还在睡,动作很轻,结果进房,只见床上空荡。
他顿住,转了一圈,没见人,他站在客厅,给岁禾打电话。
很好,无人接听。
璩昭捋了一把头发,眼下的黑眼圈配合眉心的褶皱,他看上去极其焦躁不耐。
像是想起什么,璩昭快步走回房间,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还在原处恪守其职,才彻底吁了口气。
岁禾只是出去逛逛,她没有走。
是他小题大做了。
但为什么不能把岁禾锁起来呢?他懊恼。
关上家居服,璩昭强迫自己不再想岁禾此时此刻在哪个地方做什么事,他走到厨房,淘米洗菜。
岁禾不喜欢在外面吃饭,他得让她回家时能吃到想吃的东西。
哪怕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是疲惫。
岁禾拎着一大袋零食回到公寓,低头换鞋,鼻端下是红烧排骨的香味。
“红烧肉的味道。”她边笑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没人搭话。
岁禾奇怪地抬起头,两只脚都没彻底套上拖鞋,“璩……”
她噤了声,因为被璩昭吓到了。
璩昭坐在饭厅,那里没有开灯,客厅的光亮渡过去,一条线分割两块田地,一片明一片暗。璩昭直勾勾地盯着她,整个人被黑暗捧起,沉郁得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去哪了?”
岁禾回过神,眨眨眼,璩昭面色清冷,不过是语气比较生硬而已。
刚才只是错觉,是她太敏感了。
岁禾定了定心神,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里头的巧克力和糖果饼干撞出响声,听着就甜,她笑得眉眼弯弯,“去超市啦。”
璩昭不为所动,“那为什么不接电话。”
岁禾转身去放购物袋,背对着璩昭答:“静音嘛。你知道的,我出去不爱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