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的人有几个受了伤,衣裳上染着血。
沈君笑就对上拿着剑的少年,看到他眼底的戾气,还有对他怀里的小丫头那种强烈占有欲。
沈君笑并没有理会他,江浩这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他的手下依旧拿着剑指着。他抱着被红帘子裹着的小丫头,径直往院门去。
杜羿承有些惊疑不定。小姑娘被红色的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她有没有受伤,不是她被李庆昭劫了吗?为什么却是沈君笑在这里。
杜羿承余光就扫到地面上有凌乱的脚印和血迹,一直延伸到他脚下。
在他来之前,这里有过打斗,地上还有一把弓。
这里发生了什么,而且沈君笑不应该是在诏狱里吗?
杜羿承直觉不对,一身官袍的沈君笑已经越过他,他当即剑一横,用剑尖指着他拦着去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琇莹听到这针锋相对的语气,手紧紧攥住沈君笑的衣襟。
沈君笑凤眸斜斜扫了过去,眼底有冰霜:“沈某来带自己的妻子回家,杜世子过问太多!”
妻子二字无比刺耳,杜羿承握着剑柄的手背青筋突起,嗤笑一声:“你连人都护不住,让她还得跟我送信,你算什么丈夫。”
琇莹听得脸色一白,沈君笑沉默着,根本没有管他的剑,依旧大步离开。
杜羿承到底没敢真动手,因为沈君笑出现在这里的时机不对。
极大可能,是他们算计的事情出了纰漏,李庆昭不在这里,是不是可能被带走了。
沈君笑究竟是怎么离开大牢狱的。
杜羿承脸色一沉。这么些年在军中磨练,他脾气仍旧易怒,但早就学会怎么冷静处事。他也不和沈君笑手下这些人纠缠,直接调头就走。
他外祖父在诏狱里,但沈君笑出来了,科考泄题诬陷的事肯定是被洗清了,除了这个他再也想不到可能。
沈君笑出来,陈值肯定也会出来。
最好的时机不能再拖了!
杜羿承飞快回了刘府,沈君笑将琇莹抱上马车后也一路回侯府。
马车里,小姑娘被他往屁股上再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直吸气,下刻就被他粗鲁的吻住。一点也没有怜惜她,咬她的舌尖,嘴里除了他的气息,就是血的铁锈味。
仿佛就要那么把她吞了才解气。
她发出可怜地细碎声音,他却更加疯狂了,将她抵在车壁,离开了她唇再次解了她衣襟,一口就咬在她肩头。
琇莹闷哼,细细的疼痛过后是他舌尖在轻轻舔舐,带起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让她跟着轻轻颤抖。
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挂上了泪,可能是被他从所未有占有欲吓的,又或者是这种叫人颤栗引人沉沦的愉悦感所致。
她颤颤的想去抱住他,他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凤眸微红,深深地喘息的。
她的肩头是他留下的印记,衬着她这张无意识流露出媚色的脸,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极致的诱惑!
他再看了两眼,不敢再看那雪肌上的风情。原本只是惩罚性的,也是难得的幼稚,想着她身上有自己的烙印,那就是她的。
男人天生的霸道与占有欲。
但不知怎么心思就变旖旎了,他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快速把她衣襟拢好,再整理得一丝不苟。
“以后你再敢乱来,就不是只咬这一口了,你哭我也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你。”
琇莹微微回神,肩头刺疼,她知道肯定破皮了。
她委屈,但真的不敢哭。她意识到,要成为她夫君的三叔父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绝对能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他的强势和侵略感让她彻底明白,夫君和长辈间的区别。
琇莹回到侯府也是被他一路抱着进去的,凤眸一片冰凉的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绝。
正院里已跪满了侍卫,还有芷儿和屏儿,都是陪同着琇莹出行的人。
琇莹见到,在沈君笑怀里挣扎着下来,二话不说,跪到众人跟前。
沈君笑没有阻止,这些人确实是受她连累,如若她真出了事,周振绝对杀了他们。
周振和冯氏得知失踪的女儿回来,忙出了屋,就见女儿跪在院子里,冯氏要去把她扶起来却被夫君一把拦住。
“让她好好反省!”
说罢扫了眼沈君笑,边上有侍卫在和他说:“姑爷一路抱着姑娘进来的。”
周振脸色一沉,想到江浩让人送来的信,握了握拳头,用眼神示意沈君笑进屋。
他也没让坐,皱着眉头问他:“江浩来信说的是真的?那丫头怎么能那么大胆。”
“是。”沈君笑也不坐,而是直接撩了袍子跪下,“我想把亲事提前,不等窈窈十六了不,连及笄都不等了。不然她再做出什么来,我会后悔一辈子。”
周振闻言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岳父不要多想,我只是早点把窈窈娶回家,不会和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