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命人悄悄地跟踪而上。
她知道这些天,不少人正在暗地里谋划着劫狱救萧晚的事情。所以她下手快准狠,先把萧家的人处决了。至于这几日没有斩草除根除掉谢初辰,只是猜测他会不会知道萧晚那两个丫鬟的下落。
一旦知道那两人的下落,她或许能顺藤摸瓜地找到楚诗玉党羽的聚集地!
轻嘲地望着刑场上一百多具萧家的尸首,楚慕青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唇,踏着雪花朝着太女府走去。
一旦将楚诗玉的党羽一网打尽,关押在大牢里的楚诗玉简直是不值一提。而现在,楚陌容的党羽坚信着是楚诗玉杀死了楚陌容,完全站在了她的阵营里,简直让她如虎添翼!
甚至于在两党厮杀下,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楚诗玉的“意外之死”嫁祸给复仇心急的齐王党!
想到自己完美的计划,楚慕青的心情越发畅快淋漓。她快步朝着自己府邸走去,眼底深处是一片阴冷嗜血的杀机。
现在,只等那老女人一死,这个天下就是她的了!
正当楚慕青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之时,她一眼瞧见了在门口急急等候的季舒墨。见他未戴面纱,堂而皇之地站立在自己的大门前,楚慕青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焦虑和慌张。
“舒墨,你怎么不戴面纱呢?”楚慕青说着,神色微微慌乱地朝季舒墨走近,一脸担忧地揽着他的双肩朝府里走去,“外面的风多凉啊,你万一感染上了风寒该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一定要好好地保护身子……”
见楚慕青一回府就关心自己,刚在府里遭遇到不快的季舒墨,心情忽然舒畅了起来。他依偎在楚慕青怀里,有些委屈地问道:“慕青,你府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男人?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他们……”
见季舒墨紧蹙眉心,欲言又止,楚慕青连忙握着他的双手,假惺惺地打断道,“我心里有你,哪还装得下他们。那些人不过是朝臣看我最近得宠,送来巴结我的。我可没碰过他们,以后会把他们都送走的,然后大婚迎娶你。”
楚慕青是正常的女人,那些男子一送进门,她早就全部尝过了鲜。哪会像萧晚一样,为了心爱的季舒墨苦苦地忍受着,一年到头,除了和谢初辰圆过一次房外,其余都是被季舒墨下了春药,和自己的情趣用品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真的?”
“当然,那些人那及得上舒墨你半分好,所以我压根看不上他们。”
心高气傲的季舒墨并不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在听到楚慕青的保证后,他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有些甜蜜地笑了起来。
楚慕青微微侧过头,一直观察着季舒墨的神情,见他心机虽重,却对她完全信任,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轻笑着道:“等了许久饿了吧,我刚在路上买了你喜欢吃的桂花糕,快尝尝吧。”
她说着,将怀中热腾腾的桂花糕取出,笑盈盈地递到了季舒墨的唇边。
被心上人亲自喂食,季舒墨心里溢满着甜蜜,只觉得之前在萧家忍辱负重,讨好萧晚和萧玉容所受的委屈完全不算什么。
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和楚慕青在一起,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身份尊贵的太女妃、未来的凤君,季舒墨的眸中有些泪意,不禁欣喜道:“以后不用躲躲藏藏,能和慕青天天在一起,一同白头到……”
话音还未落尽,季舒墨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一阵阵抽痛了起来。他不禁痛苦地大声咳嗽,谁知一咳嗽,竟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呆滞地望着掌心内的黑血,季舒墨有些不敢置信地尖叫了起来:“慕青,你、你对我下毒?你要杀我?”
见季舒墨渐渐毒发,楚慕青冷冷地笑道:“之前不杀你,只是想让你气气萧晚,现在萧晚一死,你已经没用了。”
一阵阵剧烈的翻腾令季舒墨痛苦地跌倒在地,而楚慕青冷漠无情的话语更让他呼吸困难,窒息得全身发冷。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我为了你忍辱负重地呆在萧府,你竟要杀我……?我的肚子里还有着你的孩子……”
“萧晚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碰你。季舒墨,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楚慕青冷冷地笑道,“谁知道他是不是野种!”
“你,你!”
季舒墨瞪大双眸,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几个月前,他才刚刚用野种之说陷害了谢初辰,没想到今日,自己竟遭受到了同样的痛苦。
“一个萧晚穿烂的破鞋,有什么资格和我并肩,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太子妃!季舒墨,你也太异想天开了!”
为了自己的名声,楚慕青根本不可能迎娶季舒墨,但爱慕着楚慕青的季舒墨,却才这一刻,才看清了楚慕青虚伪的真面目。
没想要厮守终身的人竟要杀自己,这样毁灭性的打击让季舒墨轻颤起身子,有些凄凉地问道:“所以打从一开始,你都只是利用我接近萧晚,都只是利用我除掉萧家……?”
无视季舒墨声声凄楚的质问,楚慕青冷笑着开口:“季舒墨,世人都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