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在男女主光环的照耀下, 被人合理的接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要论气运,这个世界上的男女主们都不如晏褚,导致在这个更强盛的气运面前,原本会被男女主光环蛊惑的普通人,在碰到大是大非的时候,多数时候都能保持清醒和理智。
换做晏褚没来的时候,崔吉等人虽然隐隐不喜闻音,可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不喜表现的这么明显,甚至长久的相处下去,他们还会从闻音的身上发现别人所没有的“真善美”,然后深深的为她折服。
显然后者,在晏褚到来之后,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了。
“母女两人长时间在某地停留,不可能完全不留下任何痕迹,她们总会有邻居,李春菊总得赚钱养活他们母女,多花钱时间多花点钱,还有,怎么这些信息里,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过闻音的父亲,还有李春菊的亲人?”
闻音是李春菊生下来的,但不可能只是李春菊一人就能生下来的,在她们一家的户口上,李春菊写的是丧偶,可她的夫是哪个,却没有详细的记录。
除此之外,还有李春菊的生平也显得模糊不清,很多重要的消息,统统都没有查到。
“李春菊出生在一个偏远小山村里面,那里的人多数都是重男轻女的,李春菊上头还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家里上下不着的,根本就不受父母的重视,就我们查到的消息,李春菊十四岁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几个姐姐出来打工了,头一年还往家里寄钱,后来寄的钱越来越少,直到出来的第二年干脆和家里人断了联系,那家孩子多,地方又偏,也当没有李春菊这个女儿了,所以李春菊后来到底跟谁结婚了,她老家的那些人都不清楚。”
崔吉在一旁补充着,对于李春菊的做法,他也没有过多评价,毕竟出生在那样一个不把女儿当人看,亲情单薄的家庭中,李春菊十四岁就出来打工,还给家里连续寄了一年多的钱才跑了,似乎也没法让人指摘什么。
“至于李春菊的丈夫,因为早些年有些小地方依旧没有领结婚证的习惯,所以没法通过婚姻登记处查找到有关李春菊丈夫的消息,还有闻音上户口的时间很晚,因为李春菊和她丈夫没有领结婚证,是事实婚姻的缘故,她直到八岁开学,才找关系上了户口,那时候,李春菊的户口本上登记的,已经是丧偶了。”
崔吉的话语顿了顿:“不过我已经让人去闻音户口所在地查了,看看那边能不能调查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晏褚点了点头,将那薄薄一叠资料,随手放到一旁,然后示意崔吉接着往下查。
在网络中,晏褚是无敌的,此时崔吉查出来的一些消息,他早就通过自己的手段得到,只是李春菊这个人没有文化,对网络产品一窍不通,包括现在几乎贯穿到每个人生活里的捞宝网和支付通,李春菊统统都不会用,她的生活就是最“原始”的现金交易,平日里的娱乐活动,也只有电视和东拉西扯的闲聊,想要从网络中查找有关李春菊的信息,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也正是如此,晏褚才会将这件事交到崔吉的手上,想要借住一些私家侦探的力量,找到李春菊曾经生活的蛛丝马迹。
不过之所以他这么关心闻音母女,并不是崔吉想象的那般对闻音余情未了,而是因为他对于原身早年被绑架的事,一直都心存疑虑。
因为被救出来后发了数十天不退的高烧的缘故,对于绑架的很多细节,原身都已经记不清了,晏褚曾试过多次翻看原身的记忆,可是在那段记忆中,存留的也只有几个绑匪模糊不清的脸,以及小时候的闻音对他的帮助。
但真要说帮助,其实也不尽然,就是在原身被绑架的时候,那间破旧的小草屋里总是会有一个女孩偷偷从塌陷的一面墙底下的小洞中钻出来,给他一点饼干和面包,一个小女孩能找到的东西有限,那点分量,根本就不足够让原身吃饱,甚至连勉强充饥都不够。
只是那时候的原身太小了,他远没有长大后的运筹帷幄,也没有后来那种能在危险情况下保持冷静的能力,面对这样一个在危境之中给与他帮助的小女孩,自然将她视为了自己的救赎。
但要真的从头到尾翻看了原身的那段记忆就不难看出,那个小女孩的出现,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要知道,那些绑架犯将原身藏在了深山里头,离那处小木屋最近的村子,也有二三十分钟的脚程,在原身获救清醒后,曾让家人去寻找闻音,结果却没有在那个小山村里找到太多有关闻音的消息,只知道闻音是跟着她妈过去的,村里有一户人家的媳妇和闻音的母亲沾着点亲,那时候那个媳妇正好生完孩子做月子,闻音的母亲就是以照顾亲戚为由,在那户人家家里借住了一段时间,在原身想起闻音托家人寻找的时候,她们母女早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连那个媳妇都不清楚。
更让晏褚怀疑的还有闻音虽然给了原身食物,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解开原身身上的绳结,每次钻过那个狗洞来找原身,更多的也只是想听听对方嘴里有关大城市的风光。
最后原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