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一把,千万参赛者,要想脱颖而出,又谈何容易。
黛蓝权衡再三,最后才决定初赛跳hiphop,前些日子忙着拍摄,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排舞,而hiphop相对于古典和芭蕾没有过硬的要求,动作也比较简单,对于她来说,三两天一个成品舞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不难猜想,肯定有许多参赛者也会选择hiphop,虽然竞争压力很大,但她有信心,跳了十多年舞,进个初赛小菜一碟。
初赛
比赛已经进行到103号了, 而黛蓝是126号, 她坐在苏墨深旁边,倚着他的臂膀, 戴着耳机,卡着拍儿、听着节奏,把整个成品舞的动作,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她要跳的hiphop节奏很快,每个动作都要衔接到位, 否则跳不出来感觉。其中有个基础动作Cat Daddy, 很酷很可爱的一个动作, 可越是简单的动作,越容易被忽略其精华,她不想跳的千篇一律。
但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她记得导师曾跟她说:如果你学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那么你只是学会了而已。若想不断的提升自己的舞技,那你需要更多次的反复练习, 将不同的感觉注入到每一个舞步中, 舞步就此有了灵魂, 这才是你的舞蹈,你的灵魂。
她是有信心通过初赛, 可她贪婪的想要把每个动作都跳地完美,黛蓝烦躁的皱着一字眉, 撒泼般的在苏墨深怀里拱了拱。
苏墨深反应极大, 迅速用两手抵着她的头,使劲把她推了出去。
黛蓝仰起脑袋, 面带三个问号的表情,看着苏墨深,纤纤细手指着他的胸膛,语气不善,“这是给谁躺的啊?”
他一脸无辜,“你啊”
“那你把我推出去干嘛?”
苏墨深一手抵着黛蓝的额头,另只手拿出手机,然后把屏幕正对着黛蓝的脸,给了她个眼神,让她自己看。
黛蓝眼神下移,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扭着小脸蛋,左看看右看看。没毛病啊!画着酷酷的嘻哈妆,还是那个精致的猪猪女孩,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呐,还是……
此处省略了一万个还是,黛蓝在心中夸了自己千百遍!
苏墨深看着面带微笑、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花容月貌的某人,不客气的从喉咙里嗤笑了声。
屏幕稍微上移,同时那只抵着她额头的手,移到她的头顶,挑出一根黄色的鸡毛。
没错,是黄灿灿的乱糟糟的一小小根---
鸡毛。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马尾辫?
黛蓝看着屏幕中突然出现的,嗯,鸡毛头饰??她顿时咬牙切齿的,张大饼是存心报复吧?
苏墨深把那根另类的时尚揪了出来,这才发现那是个装饰品,带着笑意道,“头发乱了,重新松开绑一下”
黛蓝又一头扎到他怀里,饱满的额头,一下一下地点着他的前胸,百无聊赖道,“等一会上台了再绑”
揉开她微皱着的眉头,“身体不舒服?”
黛蓝左右摆头,躲开苏墨深的手,语气丧丧的,“不是,就是有一个动作,一直找不到感觉”
没有找到那种融到自己血液中的感觉。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你是不是一直跳芭蕾,突然变了种风格,没转换过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常发挥……”
闻言,黛蓝怔了一下,脑海里单曲循环,“变了种风格,变了种风格,变了种……”
对呀,用芭蕾的轻盈活跃去要求hiphop,她要是能找到感觉,真是见鬼了!
嘻哈舞hiphop是美国黑人由一种发泄情绪的运动演绎成的街边文化,特色是爆发力强,舞动时,肢体所做的动作亦较其他舞蹈夸张。
最吸引人之处,是以全身的活力带来热情澎湃的感觉。
要的就是随意感,她一直拘着自己,难怪找不到感觉。
黛蓝如醍醐灌顶般茅塞顿开,双手圈下苏墨深的脖子,激动的给他来了个姨妈红的大唇印子。
上场前,她又重新绑了辫子,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左右摇摆的高马尾,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璀璨夺目的聚光灯照耀舞台上强劲的舞者。
hiphop对跟拍的要求相对较严,跟差一个拍,整个舞蹈就完了,因为hiphop是做拍点动作的,每个拍点都有动作,都是一个点,一段连续的点中缺了一个点别人马上能看出。
黛蓝紧跟着节奏,卡着节拍、身体律动。
听着激情澎湃的音乐,通过音响,传遍大厅每一个角落,缠绕在上空,送到每个人的耳中,高亢激昂着。
看着熙来攘往的人群,摩肩接踵,挥舞着闪亮的荧光棒,似繁星点缀,照亮每个人的热情,欢呼雀跃着。
她心中像是烧了一把火,微微发烫。
那熨烫的血液流经五脏六腑,汹涌澎湃的感觉呼啸而来。
随意的迈动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