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惜了。
又低头瞧了瞧檀木雕花的卧床,暗自肉疼一回,早就闻言寸檀寸金,也不知晓日日睡在这样的金贵的床上是个什么感觉。不过单单只瞧柳淮扬除却脾气比旁人臭些,也未见旁的什么异常。
“你盯着爷的床榻可是瞧出朵花来了?”柳淮扬声音自身后突然响起,只叫沈鱼猛地回了神。
瞧着姑娘惊慌失措的模样,柳淮扬淡淡一笑又道:“你若是喜欢也不打紧,日后总归是有一半于你的。”
他将沐浴过,一身素白中衣,发梢微湿。沈鱼不语抬手取了一方干净的帕子,同他拭一拭发尾间要滴不落的水珠。
他微微低一低头便瞧见姑娘小巧莹润的俏颜,很是叫人动心。
意念一动便抬手抚了上去,低低问她一句:“小鱼你怕么?今夜……”
沈鱼闻言僵了一僵,止了手上动作,瞧着他微微暗沉的双眼,里面含着满满怜爱,点点□□并不曾刻意隐藏。
她微微一笑将帕子放下,才走至他身前很是认真的同回答他一句:“因为是爷所以并不害怕,不过因着没什么经验这心里总有些紧张……”
他低笑,将软绵娇俏的人儿揽入怀中,吻了吻了细白小巧的耳坠,抬手将姑娘发间的钗环取净,一头青丝倾刻间便滑落下来,称着素白的小脸更显得盈盈可怜。
柳淮扬将房中的灯中留下角落里的一盏,余下的尽吹熄。
再回身便见立在床前的沈鱼,昏黄的灯影更是显得姑娘身量纤纤,细腰盈盈……此时她眼中含着的是素不曾见过的无措,叫人见了总忍不住打心底生出怜惜。
他不急不缓的靠近,抬手将床前那月色的帏帐挥落,这方小小的帐子好似将他同她同外界隔离开来。
这一方天地中便只余二人,就着帐外透进来的微光很是脉脉温的凝视,点点情意隐于双眸。
衣带轻解,罗衫退。
姑娘胸着那淡绿色的抹胸只叫柳二爷瞧的气血翻涌,他轻轻抚一抚那抹淡绿上绣起的一朵新荷……只觉手底触及的便是一片柔软……
夜色敌不住她一身奶皮子般的莹白的肌肤,他轻吻,百般流连,不倦。
沈鱼受不住身上微微传来的麻痒,轻轻躲避着……却是换来一番更有兴致的追逐……
她求饶示弱:“爷……”轻软的声音含着丝丝缕缕地情动……
他起身附了过来,低头俯视着她艳若桃花的俏脸坏坏的逗弄一句:“可是急了?”
她不语,柳眉微瞥,纤指轻轻抚过他清隽的面庞,额角的青筋,两鬓滑落的汗迹,无一处不突显他此时的动情……
知他这般隐忍下的千般怜爱,体谅她不过是头一次。沈鱼大着胆子伸出细白如藕的双臂搂住他宽厚的肩膀,抬起细白纤弱的身子慢慢向他靠近……
只听耳畔的呼吸声骤然变的厚重起来,他含着□□的声音有些低哑:“小鱼……若有不适便同我说……”话音将落便沉下了身子……
沈鱼紧紧搂着身上的人,身下突如其来的痛感叫她微微的颤抖……因为是他便又觉得圆满……她睁开微瞌的双眼,瞧着头顶上方晃动的幔帐,又觉他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她饱满的胸前,由身至心便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欢喜出来……
***
沈鱼醒来时,晨起的太阳早就已经升了起来。
隔着幔帐并不察觉,她动一动身子,只觉得的酸疼乏了,懒懒白睁开双眼,才发现原来自家整个人便是叫柳二爷困在怀中,搂的并非一般的紧。
低了低头便瞧见自家胸前两坨肉已经叫挤的变了形,脸一红便挣了一挣,原是想神鬼不知的便从他怀中挣了出来,却是柳二爷浅眠,早在她些微的动作间便醒了神。
低头不语,只冷眼瞧着姑娘小心翼翼的动作,眼瞅着便成了事儿,长臂一伸又重新将人捞入怀中,贴得更紧。
沈鱼一惊抬眼便撞上那道透着调侃的笑脸,只见他满面笑意,一双墨眸含情只瞧得人脸上一热便觉得的烧了起来沈鱼低着头小声打破二人这般尴尬的境地:“爷,您压着我了……可否……可否松些力道,容我喘口气?”
“哦?”他浓眉微挑,便松了松手臂上的力道,沈鱼总算可以畅快呼吸一回,还未来得及高兴一回但又听他道一句:“压到小鱼原是爷的不是,不若爷将功折罪帮小鱼揉上一揉罢了,可是这里疼?”
沈鱼低头愣愣的瞧着自家胸前那两坨肉上覆着的大手,半晌才自心中腹诽一句:世间竟有如此厚颜之人……
沈鱼抵死挣扎未果……奈何力道悬殊之大,只能识实务的乖乖就范……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态度。
“当真比往日长大了许多。”良久之后,那厚颜无耻之徒将人吃干抹净之后,满意的作此评价。
输了气势的沈鱼,便想从嘴上讨些便宜回来,只心一横很是硬气的反驳一句:“奴婢往日是大是小,怎是爷能知晓的,素日里隔着衣衫便是瞧见也不过是管中窥豹凭空臆想,却是作何要这般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