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一无是处、且是个男人!可为什麽却是你?!”
丈夫与兄长的背叛,使她口不择言。然,此时此刻,又有谁能保持冷静?
大概[他] 是例外吧!
程未常松开抓住宁宁的手,只因他知道宁宁除非撞开围著他们看戏的人墙,否则任谁也难以顺利走出去。
面无表情地望住泪流满脸的妻子,程未常淡漠地道∶“因为他令我很爽。”
说的很理所当然!
闻言,宁拥和宁宁瞠目口呆的。
程未常无视他们的反应,续道∶“宁宁,我是爱你的,对你的心亦是真的,可是那已经过去了,你只是个过去式,past tense ,我现在对你根本一些感觉也没有,充其量也只是对妹妹的关怀。”
“你…… ” 宁宁泪如泉涌,程未常的说话犹如一把利刃,将她的心割成千万片。“那他呢?难道说你现在爱的是他? !”
“我爱他的身体,” 他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宛若事不关己似的,“所以我要他。”
你竟然如此直言不讳!?
俩兄妹同样合不胧嘴,眼睛与嘴巴张得大大的,就连看戏的人墙也禁不住再次倒抽口气。
他们有如斯反应也是应该的。倘若是其他[正常] 的男性,在这时候大多数都会说∶“对不起,你很好,是我不适合你,” 又或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爱他,他才是我的真爱,”或者“我要的不是这些(视乎对方说什麽) ,我要的仅仅是…… ”
然而,这男人却这麽忠於自己的想法,甚至不在乎对方的心情而直言,这男人未免……
太恶劣了吧!
待续
第二十章
对於路人的指指点点、宁宁悲痛的泪水、以及宁拥错愕却又夹杂著受伤的目光,程未常彷佛看不见也听不到,只是依然故我的维持著他冷酷的一面。
宁宁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停不住如泪涌的泪水,被自己曾是最亲密的丈夫无情地伤害,那撕心裂肺的感觉难受至极。
身躯在抖震,手覆上自己的肚子,撑著一把不成声的音调,勉强逸出声音,道∶“就…为了他的…身体……你便要抛弃…我们俩母子?”
程未常一怔,神色闪过黯然,却快得使人补捉不来。他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决绝地、冷漠地睨视住宁宁,“坦白的说一句,他的身体确实不值得让我抛弃你们。那身铜皮铁骨般的身体硬得不得了,咬下去的话连我的牙齿也会碎。还有,他的皮肤粗糙,不好摸;身躯又笨重,四肢和腰杆也很粗……假如不是他的那里又紧又热,我还真是懒得理睬他。”
看戏的人墙恍然大悟,原来在[下方] 的人是身材魁梧黝黑的宁拥。亦因此,他们纷纷对宁拥投出他们的意见,味、鄙视、不屑……不过,他们的意见不是用口说,而是用眼睛表达。
幸好宁拥的神经粗,还不是普通的粗,所以对於四周[热情] 的眼光毫无所觉。只是,他虽然察觉不到那些别人的注目,但程未常伤人的语句却狠狠地打击他的心。他是粗神经没错,却没有粗到连对他身体的评论是好是坏也分不出来。
更甭说那些伤人的说话是出自於那个占据了他的身子、夺去他的心的人。
宁拥一声不响,却重创於心。
此时,程未常冷酷无情的声音平淡地响起,“宁宁,你也不想想自己在怀孕期,我根本就不能和你做爱,可男人下半身的欲望又不能不解放,要我为了你而忍耐十个月更是不可能的事!碰巧当我欲火难耐的时候,拥的身体便送上门,发觉干他时的感觉还真不错…至少…比起你还来得更好……”
四周的起哄更大,当中起哄的人更分成了三队∶
女性支持队∶毫无疑问,这个几乎是在场的全部女性所组成的,不过还是有数个比较有同情心的男性参与。她们支持的对象当然是三个当事人中的唯一一个、亦是受害最深的宁宁。同时,程未常亦被她们骂得不是人,一个恶劣的男人;宁拥也被她们破口大骂,说什麽他是不要脸的淫[夫] ,不仅勾引自己妹子的丈夫,更无耻得喜欢让男人上。
男性支持队∶虽然这队人对程未常和宁拥的关系感到有些反感,可是对於程未常那句[男人下半身的欲望不能为怀胎十月的女人而忍耐]的理论却又无比的支持,於是乎,撇开俩个男人的关系不说,他们倒是十万分认同程未常是正确的。这队人当中没有一个女性在其中,只因女性的同情心全倾向最可怜的宁宁。
只顾看戏队∶不用说,这队人只想看好戏,对於支持哪一方、或是哪一方是对的,也不打算发表意见。
不管三队人支持谁,三位当事人却彷佛身置於只有他们三人的世界,对於围绕著他们的议论彷若未闻。
宁宁泪流满面,苍白著一张俏脸,一双明眸经程未常无情的打击後,早已变得死寂绝望;宁拥只是呆呆地站著,看似为眼前发生的事反应不来,但从他眼中缓缓漾起的薄雾与受伤的目光,他显然也被伤害了不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