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誉明科没说话。
他夫人失笑,“什么意思?还想不同意?你誉牵待会急了会离家出走的。”
“......”誉明科轻声哼笑,“一年到头回来过几次,一回来还拿了这么个事情气我,不要也罢。”
“呵,”方惟边往外走,边调侃,“珍惜吧你,她要结婚了,结了婚真没了。”
“......”
方惟下楼把汤水端上楼,床边的人并没睡,在玩手机,驰埙在给她倒水。
她把东西放下,揉揉床边那个脸色不好的冰冷小东西,“睡一觉吧,嗯?”
驰埙哄过了,她不睡。
人出去后,他抱着人一起躺下,“怎么了?担心吗?”
誉牵转头看了看他:“为什么那么久?”
“久吗?没有,说清楚了就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最终听不听得进去,但他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你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他好玩的逗她,“真怕失去我吗?”
“唔。”她认真回答了。
驰埙心口一软,又一疼,拍着她哄:“乖,没事。”
誉牵在他怀里,被他哄着,不久后还是困了,睡着了。
驰埙不放心,一直陪着,那会儿三点钟整,到四点多的时候,刚停一个多钟的雨开始又下了起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把他怀里的人吵醒了。
驰埙逗了她两下,她精神了,就爬起来不睡了。
驰埙下楼给她倒水,上去的时候在楼梯口撞见他岳父大人。
“醒了?”
“嗯。”
誉明科看了看他手里的水,接过,“我去看看。”
卧室里,誉牵穿着驰埙的外套靠在落地窗前出神,门没关,听见敲门声,她扭头。
誉明科走了进去,看了看她的衣服,再看她的脸色,还可以。
誉牵咬了下唇,接过水喝了两口。她爸爸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扬了扬下巴:“坐下和爸爸说说话。”
誉牵看了看他,须臾后才坐下。
对面的人见此,“怎么了?话都不想说,也不想解释一两句?”
“解释什么?”
“你们俩的事。”
“我觉得你们不会有意见。”
誉明科一顿,没想到她这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关键是好像也说得过去。
“所以,你就通知都不通知一下?”
“没有不通知,前几天才......才发现的,过后驰埙就说过来了。”
“之前呢?领证了。”
誉牵估摸着他们说了那么久,肯定也把这个说出来了,听到也没愣住,只顺着说:“就是,觉得你们会同意的。”
“为什么就一定会同意?”也和他一样,想着他们生气后就会理解,勉强同意?“你们不止领证了,还......”正常的大人,不了解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放心,偏偏那小子还什么都不愿意说。
誉牵闻言,掀起粉嫩的眼皮看她爸爸,为什么一定会同意?
因为,不同意她也会嫁......所以没有考虑怀孕会更让他们生气的事。
她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誉明科当场愣住,眯眼:“誉牵!”
誉牵低头喝了口水,舔了舔唇瓣,很是淡然,全身上下像敷着一层薄薄的冰,有种抵御成分,但是,顿了顿还是解释了一句,“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
对面的人靠在沙发里挑眉,他是不知道,那小子不说。
誉牵其实也不想说,可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誉明科看着她,没说话。
“开始传绯闻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不是拍戏认识的,我有一次在日本玩,他有事也在那里,偶然认识的。”
她一笑,“然后,中间分手了两次。”
誉明科顿了顿。
“两次新年你都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新闻里看着精神不太好,对,那两次就和他分开了,有些受不了。”
对面的人被最后那三个字刺到,不禁喊了她一声,“誉牵。”
“唔,”她抬眸,喝了口水又一笑,“后面再复合后,懂事一点了,就登记了。”
她看了他几眼,垂下眸看地上斑驳的光影,声线像台上唱歌时一样,像一道冰凉的丝线,毫无起伏,“三言两语说不清,但我是认真的,他也是认真的。我没想过要告诉你们,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但这有问题我知道,可就是......觉得没必要。”
结婚,对他们来说,真的是自己的事了。
誉明科眯眼看着她,把她前后这段话,最后一句话往复想了几遍。
最后,想着刚刚在书房驰埙那小子始终不解释沉默不语的样子,还有最后那句理解,轻呼口气。
三年,分手两次。
那是感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