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乜野道:“把她给本王放下!”
乜野不理会,抱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南晓晓往外走,王三石拿着一把刀到了他身前。
“给本王拿下!”殷横握刀的手颤抖不已,眼神始终落在乜野怀中之人身上。
“侯爷,属下来迟!”水家兄弟率先冲了过来。
“快走!”连赤怀蒙了面,看了眼双目通红,却呆滞的乜野,又道:“还没死,快带她走!”
闻言,乜野抱着南晓晓的手微紧,踢开向他砍来的侍卫,快步冲出包围圈。
“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王上,是思容殿炸了!”有侍卫兵喊道。
殷横怒视和他交手之人,“是你炸的?找死!”
“哼,下一个就是你的寝殿,那可是有殷婉容……”
话还未说完,殷横便飞身走了,少了殷横,不一会儿连赤怀他们便逃出了王宫。
*
城郊外一处破旧的宅院里,南晓晓平躺在木榻上,乜野阴着脸细心的为她包扎。
“行燬,行燬,乜野,木头,你说话嘛,我……唔……”
乜野俯身封住南晓晓一开一合的唇,略带惩罚性的撕咬她的唇瓣,南晓晓吃痛,瞪着大眼,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肩。
他按住她的手,撬开她的牙关,舌灵巧的和她的香舌交缠。
“唔……”南晓晓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要被他抽干,难受的拧着眉。
不一会儿,脸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润,明显愣神,‘乜野哭了?’
双手不禁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乜野松开了她,把脸埋进她的肩窝,身体在颤抖着。
“晓晓,不要再吓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了!行燬,对不起!我没事,他刺中我的时候,我拿手挡了一下,刺得不深,只是皮外伤!”
她绝不承认是因为肚子上的肥肉多,才没刺进去。
刚才南晓晓看见殷横刺向乜野时,身体明显比她脑子转得快,替乜野挡了刀。
殷横见是她,收了些力,却还是刺中,加上她也用手握住了刀,才没有伤至要害。她趁机装死,殷横和乜野太过紧张她,才被她骗过。
“我会杀了他!”乜野闷声道。
南晓晓顺着他的头发,应道:“好!”
刚跨进门的王三石和连赤怀捂眼,连赤怀咳嗽两声:“咳咳……二位,能不能悠着点儿?我们不瞎。”
乜野不动,南晓晓挪动脑袋,也看不到外面。
“我疼!”
乜野立马直了身子,焦急问道:“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我看看!”
按住他伸向她肚子的手,南晓晓道:“没事了,有人在呢!”
乜野回头,恶狠狠地看着连赤怀他们,打扰他和晓晓亲昵,该死。
“不要用这副欲求不满的目光看我,她的伤怎么样?能走吗,我们要立刻走,不然殷横追过来,谁也走不了。”
连赤怀轻飘飘扫过被乜野挡住的南晓晓,护得可真紧。
“行燬,扶我……”南晓晓话未完便被乜野抱起,为了不碰到她伤口,他的动作轻柔。
“马车呢?”乜野冷淡的问道。
连赤怀回以冷眼,“谁告诉你有马车?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乜野:晓晓,我是你喜欢之人!
南晓晓害羞:嘘,别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被吃干抹净的某晓捂着满脖子牙印:你是属狗的吗?
乜野意犹未尽舔着唇:汪汪!
☆、离别前
一行人连续赶了十来天路,终于在南晓晓的伤口好了崩,崩了好时,到达龙虎境的宫殿。
连赤怀在两年前无意间得知乜野手里有股江湖势力,所以他要乜野帮忙的便是借用那股势力,将他叔叔手中的权力夺过。
自他继位以来,龙虎境的权力便逐渐被他叔叔连稳划分过去,若不是他还有点儿手段,便不是这一分为二的局势,而是被夺了境主之位!
连赤怀和连稳不相上下,明争暗斗,他几个月前得知连稳已和殷横联手,连赤怀便急往南镇寻求助力,这个人便是乜野。
“快替晓晓治伤!”乜野将已经晕过去的南晓晓放在境宫偏殿的玉床上,焦急说道。
原本他想直接去陌边,可陌边离这儿还有一天的路程,他能走,南晓晓却是不行。她本来不重的伤口已经发炎,南晓晓此刻烧得跟大龙虾似的通红,全身滚烫。
天气已渐渐寒冷,而南晓晓迷糊间只喊着热,身上却无半点汗。
连赤怀看了眼脸蛋红得滴血似的南晓晓,和一直没松开她手的乜野,眼神闪了闪,对着身后的侍卫问道:“姚大夫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境主,是不是您……”姚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自小行医,医术了得,是龙虎境的大夫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