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与你无冤无仇,您到底要干嘛?”
“呵呵,说了我要扒你的皮啊!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还要多等一会儿,既然醒了,我就开始了!”
无钊心惊肉跳的看着红衣女手里那把看起来就锋利无比的刀,大喊:“前辈,我的皮肤其实很差的,以前比您的还难看,一脸脓疮,红斑暗点,是经过我师傅独家私人秘方调养,一日三次抹药膏,吃药丸,长达九九八十一天才变成这样的,您就是拿去了也没用,说不定离了我这副身体,它就腐烂了!”
见她有松动和迟疑,无钊继续道:“我师傅还知道怎么让你的肌肤变得如婴儿般娇嫩润滑!”
“呵呵,你少诓我,我行医用毒那会儿,估计你还在娘胎打滚儿,以为我会信?若真有这样的奇方,我的脸早好了!”
当年她和她师兄一起悬壶救人,不想遭人暗算,毁了脸。从此师兄便离她越来越远,她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他在这里,却翻遍了整个雪域都没找到他。
曾经她医毒双绝,却因着相貌被毁,师兄的远离,性子大变,渐渐的便只用毒术,最近她想到一个好的方法——换皮。找一个年轻貌美,皮肤甚好之人,将她脸上的疤痕换掉,等她恢复容貌,师兄便会见她了。
他的确是胡诌,但他也不想死啊,灵光一闪,暗道:“乜夫人,对不住了!”
☆、紫绯二医
无钊镇定道:“前辈,这山外青山楼外楼,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师傅就是刚我问您的那个穿貂绒衣的女子,我们走散了,当年就是她将我的脸治好的,不信你看,有没有瑕疵?”
红衣女犹豫,她是迫切希望自己的脸恢复,因此试过无数方法,原本她脸上的伤疤没有那么大,是她这二十年来不断尝试治疤痕,次次失败,才弄成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听他说的那么真,她心动了。
“这雪域宽阔,风雪变化莫测,我怎么知道你师傅是不是还活着?”
见她松动,收了刀,无钊暗暗松了口气,“不会的,她掉进了一道裂缝,看那裂缝似乎是人为的,既然前辈您在这儿有定所,那定是还有其他人抓了我师傅!”
“是他,一定是他!”红衣女顿时又是欣喜又是愤然,让无钊又惊了,因为她手里的刀差点儿就划上他的脸。
“你在哪里看到的裂缝?快带我去!”她急切地晃着无钊,恨不得马上就找到那个地方。
“前辈,您先把刀放下,松开我,不然我怎么带您去找,是不是?”
看这样子,的确是有人抓了乜将军他们,这个人还是红衣女子认识之人。
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颗红色药丸,扣住无钊的脸,塞进了他嘴里,逼迫他咽下,“你不要耍花样,这是炼骨丹,没有解药,毒发之时,你的骨头会一点点炼化,只剩血肉……”
“前辈,我没骗你!”无钊连忙大叫,他听得头皮发麻,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已经在疼。
红衣女替他割开了束缚,不看他,“最好是这样!走,带路!”
无钊活动了筋骨,环视周围,这是一座小冰堡,四壁都是冰,就是他刚才躺的就是一张冰床,难怪那么冷。
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冰床,两条冰凳,一张冰桌。‘这样的地方也能生存?’
“发什么愣,快走!”
*
在这里没有白昼,南晓晓按自己的生物钟估略,她和乜野掉下来也有七八天了。乜野手术后第二天才醒,紫衣人叮嘱他卧床休息,除了必要的运动,便不可随意乱动,他会每日前来为他换药消毒。
南晓晓见乜野大有好转,脸色虽然苍白,但也不似从前那般,顿时不再关心这人的目的,无论什么目的,只要能救乜野都不是事儿。
“行燬,有没有好点儿?”她此时正替乜野捏着胳膊,活动他的关节和肌肉。
因阔室暖和,所以他们都穿得轻便,尤其是他,每日换药的原因,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这会儿南晓晓纤细柔软的手捏着他,让他心里荡着无数涟漪。
“晓晓,别捏了,我好多了,想下地走走!”压下心中的悸动,乜野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耳朵尖的滚烫。
“小友忍忍,再躺三天便能下地活动了,刚将你移位的器官挪正,你要是乱动,它们再移了位,神仙也救不了你!”紫衣人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提着食盒而来。
乜野看着他,笑道:“多谢前辈,晚辈知晓!”
“小姑娘,来吃饭吧!”他一直没问二人的名字,便一直这么称呼他们。
自从二人来了以后,紫衣人每顿饭都是在这里吃,他和南晓晓坐着吃,乜野便是躺着,南晓晓一勺一勺的喂。
饭后,紫衣人替乜野换了药,收拾着东西,正要走,突然乜野道:“前辈,听闻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两位悬壶救世的神医,人称紫绯二医,前辈可知?”
闻言,紫衣人轻笑,“小野的消息很灵通,毅力也非凡,若是旁人受了这样重的伤,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