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消失了,但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那人派来保护朱宁儿的吧。
他心中百转千回,让手下去查清今天的事,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一行军队驶向秦都,到了城门口,蒋凡让军队回营地,他只身和齐晖去了皇宫。李明珠陪着朱宁儿也进了宫里。
此事引起了轩然大波,秦沐宸先前并不知道二皇子所作之事,听闻气的摔了桌案上所有的折子,命人速将二皇子押来。
宫人迅速将二皇子带来,到了御书房,二皇子理直气壮地解释道,“此次出兵帮助楚国的三皇子夺位,三皇子答应了,等他登了基,便许给秦国十座城池,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轻易得十座城池,这等好事为何不做”说完,还邀功似的看向秦沐宸。
秦沐宸无语地看向他,这个二弟,小的时候还是个聪明机灵的,谁知后来一次重病烧坏了脑子,父皇心疼,便处处溺爱着他,等他长大,还把他外祖父掌管的二十万军队给了他,可以随意调配,不用皇帝的虎符,只要不发动战事即可,所以这次他能够轻易地调动军队。
他只想着调兵去楚国边界,威慑一下而已,又不用损一兵一卒,觉得此事只是小事一桩。
却没想过这件事的后果影响会有多大。
帮助楚国皇子□□,这将秦国也卷入了楚国的政权内乱,如果三皇子能够登基还好,如果不能,那势必会和楚国交恶,这对秦国绝对不是一件好事,秦沐宸刚登基,根基还未稳,根本不适宜得罪三大强国之一的楚国。而且齐晖和朱宁儿还是齐国的使臣,在秦国的地界被刺杀,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总要与齐国有个交待。这一下就得罪了两个强国。
秦沐宸着实被气的不轻,刚登基就被二皇子惹来这么大的一件祸事,他将此事禀报给了秦帝,秦帝也是悔不当初,立即下令将二皇子的兵权收回。
随即秦沐宸下旨,将二皇子降为迁州候,去领地迁州,无诏不得回秦都。
二皇子一路奔到秦帝的寝宫前,欲找秦帝哭诉,秦帝不再理睬。
二皇子府众人被全部押送离开了秦都。
秦沐宸下令让秦沐阳亲自带人去搜捕驿馆,捉拿楚昭锐。秦沐阳到驿馆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楚昭锐和他的手下都消失了。秦沐阳一面将消息送回皇宫,一面派人四处寻找。
朱宁儿和朱眉儿回到宫殿,剑心迎上来,知道事情的经过,吓的脸都白了,见俩人没有事,才放下心,但听说齐晖受伤了,还是着急的打听了受伤的情形,朱宁儿心里也没有底,便让剑心出宫看看齐晖,剑心应下出宫了。
李明珠陪着她们说会话,小坐了一会,看见两人已经平静了下来,便离开了皇宫。
两人分别沐浴,换了衣服。
天色渐黑,剑心才一脸忧色的回来,齐晖左臂受伤,而且胸腹部也有一条深深的刀口,秦沐宸已派了两名御医到驿馆,看过并重新包扎上了药,虽无性命之忧,但也极为凶险。
朱宁儿心中焦急,便欲出宫去探望齐晖,剑心说齐晖让她不要担心,并告诉她不要再出宫,朱宁儿强忍下心中的不安和愧疚,又问了剑心齐晖的情形,知道性命应该是没事的。
朱眉儿还是有些害怕,便和朱宁儿一块在殿中睡下了。
第二日,用过早饭,朱宁儿便和剑心悄悄出了宫,去了驿馆。
进去的时候,秦沐阳也在房里,正和齐晖谈论昨日的事情。
朱宁儿进了屋,齐晖躺在榻上,左臂缠着白布,放在外面,身上有衣服遮着,看不见里面的伤势,看见朱宁儿进来,眼睛似亮了几分。
朱宁儿跟秦沐阳见过礼,便走到齐晖身边,看了看他的脸色,苍白无血色,应是失血很多。
她心里涌上不安、愧疚、歉意、也有心疼,她把齐晖当成很好的朋友,齐晖昨日拼命护她周全,她又怎能不动容,看着齐晖的脸,轻轻开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声音里带着几分涩痛。
齐晖皱了皱眉,“没事,我也是自保。”加重了几分语气,似牵动了胸部的伤口,随即轻吸了一口气。
朱宁儿见状,担心地问道,“碰到伤口了?”剑心也挤到榻边,焦急地看着齐晖。
齐晖似有几分无奈地看着两人,“本世子福大命大,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们女人就是见不得这些。”
朱宁儿看见齐晖如此跟她们说话,知道他是怕自已担心,便也就不再追问伤势,坐到了一边的椅上。
齐晖叹了一口气,“幸好你和眉儿没事,要不然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朱宁儿不安的情绪立刻被他这一句话给冲散了,不禁脸上露出了笑,“是啊,若是毁了你的一世英名,只怕齐都的女子莫不伤透了心哪。”低头轻笑起来。
齐晖似气恼似苦闷地,喃喃低语了两句,“谁稀罕让别人伤心。”
这时,侍女端药进来,朱宁儿接过碗,试了试温度,便舀了一勺准备喂齐晖喝下,齐晖挣扎着要起来,朱宁儿开口,“别起了,要是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