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人修长的性器,怎么在自己指尖颤抖哭泣,还有那紧致的淫穴,怎么吞吐着自己精心制作的玉势乃至珠串,一张一翕,火热温软,穴内的嫩肉缠着自己的手指,大量的淫液喷洒在冰玉床上,留下一室淫靡的气味……
想起那强壮健美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落云天君下腹已有热流涌过。从洛宁带着那个孩子回来,他就看出对方是器灵之身,本只想用他试验自己锻造的各种灵器,甚至不惜伤其体肤,取其精血甚至炼其神魂,但是看着那长相阳刚的少年咬着牙承受不发一声,渐渐长开的身子因折磨而汗湿,无措扭动的时候,九幽宫主一向禁欲自持的心中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然而洛宁破坏了他的计划。心中冷笑,那小狐狸跟他那该死的母亲一样养不熟,本是自己看好的继承人,却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背弃师尊的栽培与信任,叛出宗门,与人私奔,带着野种重伤逃回来后竟还胆敢向自己以生命为代价下了血咒,逼得堂堂九幽宫主不得不违背自身意志为小野种传道授业,一生都不得加害其性命。
而他自然不能容忍下半生都被这小小的血咒掌控,一方面耐着性子娇养那小孩儿,养成了他任性毒辣又目中无人的性格,日日盼望他在外面闯下大祸被人横杀乃至死于门内倾轧,另一方面则不断给他下药,既压制其修为又让他性情狂乱,两重夹击之下,不愁他不变成短命的孩儿。
而等到自己想碰那具勾人的身子时才发现着了小狐狸的道,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下药的小乞儿与那活该千刀万剐的小屁孩滚做一团,白白便宜了该死的小鬼。受制于血咒,心中惊怒异常的九幽宫主眼看寿元不多,只得废去洛宁的修为,明明知道会留下后患,但是急于寻找夺舍肉身的自己也无法分身顾及。
其实,认真说起来的话,叶宣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前任九幽宫主还是那个小世家出身,满腹经纶只想继承父亲遗志振兴家族的叶家长子。辛苦修炼到结丹境界的叶家阿大遭遇元神以秘法寄身灵器之上意图夺舍的元婴修士,有儒家正气护身的叶家子弟虽然占了上风,但是留下了九幽宫主的知识、记忆乃至部分的情感,有时他也分不清他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叶宣,但是对那个名叫勿乞的男人的渴望却深深根植在了心里。
作为旁观者,接收了那段记忆与情感的他很清楚,前任九幽宫主早已对自己的弟子动情而不自知。是为着什么呢,因为他被用于试炼灵器而痛得满床打滚,仍不肯开口求饶的倔强?因为他即使明知道会失去男儿雄风,也要坚持凝练性器的固执?因为他淫乱地伏在自己身下被调教,眼神迷蒙,呻吟狂乱却仍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
叶宣也不知道,但是饱读圣贤之书,以儒问道的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驱散那人在自己灵魂深处烙下的影子。既是君子,为何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想望?无论过去自己的半身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只要现在好好待他,还是有机会重新开始的吧?叶宣不确定地想到,可是走向九幽宫门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急切。
勿乞是自己为他改的名字,虽然只是吴起的化音,但是也包含着原来对他的轻蔑,不要乞求任何人的帮扶和爱怜,他记得那个身为九幽宫主的自己曾傲慢地对伤痕累累的少年说,大道无情,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绝不能信任或交心于任何人。本意是让他不要步上洛宁母亲的后尘同时疏远防范洛宁,到头来,却是连自己也走不进他的心门。
而纵然没有那些残酷的教导,早已冷心冷情并且被那样对待的徒儿也不可能把自己放在心上吧。忍耐了百余年,终于达到元婴后期的自己应该有了让他正视的资格了吧?百年后,换了一个身份,甚至换了一半灵魂的自己,是否能换来一个与这倔强男子重新开始的机会?不用再依靠道具,不用再借助师徒的身份,这一次,他想要好好抱着那个人,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这一生,都要好好待他。
12
九幽宫,会客大殿。
“久闻其名却未能一见,今日有幸拜会,魔君风采,果然更胜传闻百倍。”银瞳烨烨生辉,蓝袍青年眼角带着温和笑意,直如走朋访友的士子,身上不见半丝落云盟主该有的杀伐霸气。端坐在帘后的吴起便也淡淡回应着对方的寒暄,琥珀色的琉璃双瞳中闪着疑惑,似是一直想不通这盟主突然造访山门的意图。
“区区曾听闻前任宫主曾以炼器秘术将白玉神针熔炼至魔君身上一处。不才也十分热衷炼器之道,不知是否有幸得观之?愿以极品灵器互易!”叶宣表情十分诚恳,而袖中的指掌也暗暗蓄力,为免吴起盛怒之下直接出手。这是一个疯狂的试探,他想知道,这百余年间,他的小乞儿那问道之心是否已坚定到不择手段之境。
吴起脸色变了变,却仍沉稳答道:“天君可入我密室一见。”不理会惊讶的叶宣便自顾自往殿后走去。落云盟主微一沉吟,便也跟了上去。暗中皱着眉,他的小乞儿如今已经随便到这种地步了么?为了一个极品灵器甚至愿意出卖身体隐秘?亲耳听得他如此自甘作践,前任九幽宫主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