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强硬插入的三根手指。洛宁的肉棍抖了抖,终是咬牙狠狠压下了插入的欲望—— 如果不好好玩弄这妖精,他便枉为男人了。将拇指和尾指定在湿漉漉的会阴重重研磨着,嵌入穴内的长指则不住曲张,“唏吱唏吱”的声音传来,被破开的软肉挤咬着少年的大手,层叠的媚肉螺旋般盘绕上来,带着吸嘴一般,紧紧缠住了洛宁每一根修长的指头。
“好会含的小嘴!师哥,知道么,你的屁股湿了……”在魔君的耳边咬着耳垂上的软肉开口,此刻的少年早没有了刚才狼狈的模样,邪肆的眼神甚至视奸着男人的全身。抽出了湿漉漉的指掌,少年不紧不慢的褪下了男人裆部湿成一片的亵裤,光裸的大腿被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不住收缩的紧穴,艳色的穴口恍如小小的太阳花一般迎着洛宁的视线招展,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狂暴的侵犯和无止尽的奸淫。
用指腹轻压着翕张的小穴,洛宁埋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男人下体那荤腥的味道,便将长舌刺入了穴内,同时双手扶着魔君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似乎被勾起了馋虫,少年的舌头细细品鉴着骚穴的每一处,又吸又舔,甚至将肠肉倒卷回自己的嘴巴含吮着,舌尖模拟交媾的动作一下下用力戳刺,很快,泛着甜意的液体便灌入了洛宁的嘴里。而吴起则浪叫着,溢出的体液将靡红的肛口染得红白相间,煞是吸引少年的视线。
贪婪地吸吮着,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着精囊,挺翘的鼻尖不住地在茎身下磨蹭。一只手的指甲甚至微用力地按压着尿道口,洛宁动作娴熟地制住了身下男人的敏感点,让那有力的腰肢忍耐不住地扭动起来,也不知是羞怯躲避还是乞求更多。而少年则目光火热,双手如掐诀布阵般上下翻飞,享受着把师兄亵玩得低喘连连的征服快感。
掌下的肉体已经如同刚从水中捞起一般,麦色的肌体上布满了亮淫淫的汗珠,更显得皮光肉滑,肌肤丰润。吴起闭着眼,眼角皆是情动的嫣红,只觉光滑的龟头上传来异样的骚动,充血的海绵体被指尖揉捏着,白玉熔炼的性器都泛起了热意。本已后翻的包皮被指尖捏起,拉扯之间,薄嫩的皮肤泛起了尖细的疼痛,惹出魔君的惊呼。
受激之下,吴起夹紧了双股,洛宁的脸颊马上被男人大腿内侧软腻的嫩肉挤压着,呼吸间都是骚热的味道——脸上光滑的皮肉感受着肌理汗湿而细腻的触感,散发男人体味的紧致肌肉则在鼻间拱动,半张脸都被男人的下体夹着的情状,使得少年心中的淫欲之火立马烧得更炽更旺。
半晌后,洛宁的头颅在魔君股间拱了拱又蹭了蹭,方意犹未尽地拉开了一点距离。双手放开红肿但仍无法出精的性器,用力掰开两瓣臀肉,迫使男人的股沟完全裸露,眼中都是欲火的少年再次埋下头用力地吸啜着,恍如嗷嗷待哺的饥渴孩儿,舌头大力穿刺之间,被不住戳刺的花心蠕动数下,汁水便喷溅着,争先恐后地涌出穴口。
砸吧着嘴,双手继续掰着两瓣肉臀,舌头上都是腥甜之意的少年抬起头,眼睛赤红,怒张的分身高高翘立着,棒身几乎与小腹成一条并排的直线。而直立的性器被洛宁舔肛的动作所带动,在床单上不住摩擦之下,业已勃起得狰狞无比,紫红的龟头更是在被褥上留下一大片污浊,想要插入的欲望把洛宁逼得几欲疯狂。
“好哥哥,弟弟要插你了,要把你插得很爽还要很好看,哥哥中意么?”似是记恨方才的不堪,此时已经情欲勃发到极致的洛宁还不忘逞口舌之快,但是话音未落,吴起双腿已被用力打开到极限,臀部抬高,充血如同热铁的肉棒已“扑兹”一声迅速尽插到底,与穴口密合得再不留一丝缝隙,连精囊都狠狠地撞在了对方的会阴之上,用力推挤着,似是恨不得一同塞入温柔乡。
魔君仰起脖子发出了无声的惊呼,嚅动的薄唇艳红如涂朱,修长的身躯则光润似覆脂,那张小嘴,更是把人箍得神魂欲飞,连肚子里“兹兹”的水声都动听得让人精囊发紧,意动情迷。洛宁胯下不动,只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更觉得那麦色的肌肉强健饱满,动情的意态含痴带嗔,真真是个媚意横生的尤物,让人忍不住想揉进骨血里尽情疼爱,肆意操干直到精尽人亡。
眼见两人已经彻底结合到一处,想起师弟刚刚的口出狂言,吴起轻哼一声后便用力夹紧了臀肉,窄小而高热的甬道剧烈收缩着,似乎有无数双小手一同缠上了那硕长的肉棒,又捏又挤,咬啮吸吮,令洛宁舒爽非凡。舒服得大声吟哦出声,洛宁马上大力挺动着胯骨抽插起来,腰腹如备马达,插入得又深又准,抽出得又快又狠,火热的肉柱一次次猛力破开窄门,大举进犯着男人最诱人的秘密花园,将那鲜嫩欲滴的菊花堪堪摘下。
魔君双手交叉揽着师弟的后背,感受那巨物每一次凶狠的抽动,每当以为已经到顶了,不能再深入的时候,那巨根便不住地变换角度厮磨着,硕大龟头狡猾如灵蛇出洞,在突起处反复研磨,待穴肉情动松软之时便立马突破,借着湿滑的淫水再次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仿佛所有的脏器都被顶上了喉咙,每一下的冲刺都是对极限的探索。不住蠕动的肠肉每每羞涩又热烈地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