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冲击让安筱谕被震撼到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眠,难不成他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室友是同性恋惊吓过度所以产生了短暂的失忆?想想这个可能性也并不是不存在。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找到他们口中的“湿君”之後才能下定论。
可是他这名所谓的室友却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对方简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不管是学校还是宿舍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安筱谕原本以为可以暂时摆脱那些一直向他询问湿君去向的妹子们。但在抵达打工的宠物店之後,宠物店的老板王叔冷不防的又来上一句,“你同学怎麽这次没有和你一起来,我记得他是叫什麽君的吧?”
那一瞬间安筱谕有一种预感,自己如果再不把这个叫湿君的家夥找出来,他的人生绝对别想得到安宁了。
可是安筱谕无法理解为什麽每个人都记得湿君,唯独他却把对方忘记了?安筱谕回忆着某些电影里的桥段,他甚至开始假设说不定就和某些恐怖片的剧情一样,自己的室友已经被自己杀害了,而自己却假装忘记了这件事?又或者根本没有湿君这个人,只是自己分裂出的某个人格?!脑海中冒出的各种奇怪可能性让安筱谕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究竟忘记了什麽?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可就是想不起来……
每天晚上都被这种焦躁感逼迫得无法好好入睡,导致白天的时候安筱谕严重的睡眠不足。在某节复习课上,正在补眠的安筱谕忽然感到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下。安筱谕的第一反应是乔绮蓝,但是转念一想乔绮蓝说了有事今天不会来学校,难道说……是他传说中的室友终於出现了?
有些期待的回过头去,不过安筱谕在看到朴一镰那张满是怨念的脸之後立刻就板起了脸来。对方的脸上贴着几张OK绷,大概是刚刚和什麽人打过一架。
“你又想干什麽?”安筱谕掀动了下嘴唇,他根本不想见到对方,每一次见到朴一镰都没有什麽好事,不是来找他干架就是拉他入帮会。
“那个叫湿君的……是你的朋友哦?”朴一镰四下张望了下,发现乔绮蓝确实不在教室内,这才放心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想到连找他干架的小混混竟然都知道湿君的名字,安筱谕觉得他在考试过後真的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下,自己的脑子里负责记忆的那块绝对已经坏掉了。
“是又怎麽样?”安筱谕有些不耐的说道。
“乔绮蓝那小子还没有告诉你吧?你这个朋友打伤了我几个兄弟,有两个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没出来呢。”
“肯定是你自己闲得蛋疼去找别人干架。”安筱谕立刻做出判断。
“放屁!要不是乔绮蓝给我钱我会去帮他拖着那种人形兵器一样的怪物吗?!”安筱谕的态度让朴一镰不自觉的抬高了嗓音,不过立刻他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在见到周围有几名学生的目光已经转向他这边之後,他咳嗽了两声拉扯了下安筱谕的衣服,“出去说,翘节课死不了人的吧?”
被朴一镰的话语吊起了胃口,安筱谕没有过多的犹豫就和对方从教室的後门溜了出去。
59 其实输给非人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选了某个偏僻的角落,朴一镰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丝丝絮絮的烟雾立刻飘散在空中。安筱谕看不过对方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毫不留情的直接往对方屁股上踹了一脚开口道,“你他妈有屁快放!”
“我好心来告诉你事实真相,犯得着这麽粗鲁麽?”朴一镰拍了拍屁股不满的回过头抗议道。
“少罗嗦,你刚才说乔绮蓝给你钱干什麽?”安筱谕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在他的印象中,朴一镰和乔绮蓝是绝对不对盘的存在。当初找乔绮蓝麻烦最勤快的无疑就是朴一镰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家夥。如果说给点钱就能了事,安筱谕想不明白为什麽乔绮蓝之前会放任那些小混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麻烦。
“嘿嘿,他喜欢你你知道的吧?”朴一镰没有直接回答安筱谕的问题,他摸了摸下巴,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之前我就觉得是这样,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
“……喜不喜欢关你屁事!”对於朴一镰会知道这件事安筱谕感到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就算对方知道了又怎麽样?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怎麽不关我的事了,要不是他想要和你单独相处,出了大价钱要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拖住那个人形兵器,我那些兄弟也不会到现在都躺在医院里意识不清呢。”朴一镰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忆,他皱起眉头撇了撇嘴,“你那朋友下手可真狠,见红了都不收手。要不是老子跑得快,说不定就被直接干掉了。”当然如果不是他几个手下挡在他面前的话,朴一镰觉得现在躺医院的成员里也有他的一份。他之後绝对要向乔绮蓝索要补偿费,这种活儿打死他都不会再接第二次!
“等等……乔绮蓝要你们拖住湿君干什麽?什麽时候?”安筱谕试图理清对方话语中的逻辑。
“就前阵子,他说要来向你好好的道歉。”朴一镰故意在“好好的”三个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