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奇怪的事情。诶?她们怎么向自己走过来了?
当米尔珂达看清年长的那个女人的脸时,愣了愣,心里“哇哦”了一声。这个女人看起来跟自己真的很像,不,非常像,自己完全就是她的小号翻版。
“请问您们有什么事吗,夫人们?”见她们挡在自己的面前,随便扫了一眼她们的衣着,注意到她们左手的无名指都戴着戒指,米尔珂达淡笑着询问。
“你是……一个孤儿?”年长的女人开口。
“显而易见。”不知道她和自己是单纯的相像,还是有什么其他关系,米尔珂达心跳加速。
“这是我多年的研究笔记,对你应该很有帮助。”女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很厚的笔记本递过来。
米尔珂达抿嘴没有伸手去接,这算是补偿?还是怜悯?“我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东西,夫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我们没有任何恶意,我妈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才会把她的笔记给你的,多少人哭着喊着想要都要不到呢!”年轻的那一个插嘴了。
她们是母女?长得一点都不像,真看不出来。“我跟您们并不熟,也从未做过什么能值得你们这么做的事。再结合脸……说实话,这很容易让我脑补出晚上八点档的狗血伦理剧。”米尔珂达一本正经地给她们摆事实讲道理。
两个女人都默了。过了一会儿,年轻的那个拿过笔记本,弯腰,伸手扯了扯米尔珂达的脸蛋,轻声说:“你知道吗,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在某些时候对待妈妈,要能动手就别逼逼。”直接将笔记本糊在米尔珂达脸上,无视已经炸毛哈人的玛莎,接着说:“你记着,以后一定要嫁给一个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黑发黑眼英国男人。”
米尔珂达红着鼻子拿下笔记本,大致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各种生存、魔法、秘术等理论知识,绝对都是自己能用得上的。很感激,但还是黑着脸说:“我很感激您们的帮助,但这是我的人生,请不要剧透!”
“……总之,你一定要记住了!”说完,年轻女人就跑开了。隔着不远,米尔珂达还听见了这两个人的对话。
“妈妈,你小时候也这么喜欢戳人心肝的说话吗?”
“啊~,或许是吧?谁知道呢?”
“……”翻开笔记本的扉页,右下角的署名和日期让米尔珂达的瞳孔狠狠的一缩。
米尔珂达·穆·威廉姆斯
1998年9月23日
再抬头,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所以……我以后会生一个黑发黑眼的姑娘?”米尔珂达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了。
天阴沉沉的,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在那个镶着绿色瓷砖的办公室里,院长接待了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士。
“下午好,夫人。”那位女士伸出手,带书卷气的风度和优雅的举止让同是女人的院长微微有些自惭形秽和紧张。“我叫瑟西·拉瓦茨基。我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您非常仁慈地邀请我今天过来。”
院长眨眨眼,强打起精神,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哦,对了。好、好吧,请坐,是的,请坐。”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米尔珂达·威廉姆斯的事,给她安排一个前程。”拉瓦茨基说。
“你是她的亲人?”院长问。
“不,我是一位教师,”拉瓦茨基说,“我来请米尔珂达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那么,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呢?”
“校名是伊法魔尼。”拉瓦茨基说。
“你们怎么会对米尔珂达感兴趣呢?”
“我们认为她具有我们寻找的一些素质。”
“你是说她赢得了一份奖学金?这怎么会呢?我可以肯定她从来没有报名申请啊。”
“哦,她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她的名字记录在案。”
“谁替她注册的呢?她的父母?”
毫无疑问,能成为孤儿院的院长,必备的要素之一就是精明。拉瓦茨基有些头疼的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同时又从院长的桌面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给。”拉瓦茨基说着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边挥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这个就全清楚了。”
院长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专注起来,她对着那张空白的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看来是完全符合程序的。”她平静地说,把纸还给了拉瓦茨基。然后她稍显轻松地舒了一口气,拿出一套她最喜欢的茶具,一边泡茶一边说:“我可以请你喝杯红茶吗?”
“非常感谢。”拉瓦茨基矜持的微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米尔珂达·威廉姆斯的身世?”
“当然。”院长起身为拉瓦茨基到了一杯红茶:“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实在太不可思议了。那是临近新年的一天,你知道一到那个时候,晚上冷的要命,警官们送来了一个小女婴……”
“是米尔珂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