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却把我的鸡巴整个儿吞了下去,停在那里不动了,足足有一分钟半的时间,才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大口的喘着气,涂满精液的脸上,红霞弥漫。
峰哥抬起头,一边喘气,一边深情的看着我。
这样淫靡又痴情的男子,让我失控了。
然而我的失控,却不是我的鸡巴,我俯下身子,用力把峰哥揽进怀里,狠狠的吻在峰哥那满是精液的温暖嘴唇上,如同四片磁石,牢牢的吸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我们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老张和刘言的律动,同时,粘稠的精液在我们的脸庞之间,逐渐冷却,滑滑腻腻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可是那股子混合在一起的檀腥味儿,却笼罩了我们的激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峰哥同时睁开眼睛,但却没有把嘴唇分开,一同看过去,原来老张剑拨弩张的紫黑大龟头已经来到了我们嘴唇的旁边,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突然,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用力的喷出,击打在我和峰哥连在一起的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把峰哥抱了起来,让他趴到了已经濡湿的床上,自己和身压了上去。鸡巴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屁眼里。
我操,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竟然如插入一团果冻一样,峰哥被操得大开的屁眼里面,满是大家的精液,温暖、爽滑、粘腻……千百种说不上来的、史无前例的滋味儿,一瞬间包围了我的龟头。
“虎子……”在我身下的峰哥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把脸儿贴了过去,轻轻的吻着峰哥的耳朵。
“虎子……爱我……”峰哥的嘴巴被操得口齿不清了。
我没有答话,用力狠操了一下,峰哥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而满足的微笑。
我把胳膊环在峰哥的胸前,压在他的身下,紧紧的将他壮实的身子抱在怀里,缓缓的小幅度的挺着屁股,两个人慢慢的体味着这种水rujiao融的性的快乐。
与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不同,这时两人身体的紧密结合,两人私处细滑温柔的抽动,让我们如沐春风一般,两个人沉浸在一种完完全全忘我的幸福当中,难以自拨。
“嗯……啊……虎子……爱我……嗯嗯……哦……”,
峰哥的嘴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破天荒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我对于我的耳朵,无疑是一声惊雷,我的下身依然耸动着,没有改变节奏,可是我的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峰哥如此舒缓的呻吟了良久,当我的泪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的时候,峰哥回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盈满泪水的眼睛,微微的笑了……
这辈子,这是我听到的最美丽的音乐……我只听到过这么一次。
后来,峰哥跟我说过,那一天,被十一个壮汉轮操了几十次,从烈日炎炎的郊外,到深夜狂野的卧室,被操了一遍又一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也获得了空前绝后的满足。自己忽然明白,从前的自己,太自苦了,那些童年的压抑,那如影随身的自我否定与闪躲,终于被十几根大鸡巴捅得粉碎了,那些快乐的音符,竟然冲口而出。
那次以后,峰哥一连几天走路都有些异样,工作又不得不开展,幸好在部队还有老霍和刘言的关照,总算没有出什么事。奇怪的是,从那天起,峰哥jike的欲望竟然减弱了很多,虽然每次有炮友找上来轮奸他的时候,依然甘之如怡,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欲求不满的身体表现,却几乎看不到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操他,他也能HIGH得不行,和我一起达到高潮,脸上印着深深的满足。
那天晚上,我那温吞白水一样的性爱,最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泪水中,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依稀记得自己的精液是流出来的,缓慢的灌到了峰哥的直肠里。
当我再次拥有记忆的时候,峰哥已经被霍启和老李扯到了地下,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峰哥已经被干得失神,软软的任凭两个中年汉子摆弄。
随后,你方唱罢我登场,霍启、老李、阿伟、大军、顺子、赵投、小武、老张、刘言,睡了一觉起来,在东方鱼腹白的天光下,竟然接二连三的又操起了峰哥,峰哥再也没有回到床上,他在这一群男人的掌握下,一直在地上被大家操着屁眼和嘴巴。他的屁眼、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腿弯,都是挨操的洞穴。甚至有的时候,峰哥被几条壮汉整个抱起,全身悬空,大家抬着他往另一个人的鸡巴上撞,时而放到地上,时而抬起来,时而正面,时而背面,时而单脚着地,时而两手着地,种种姿势,峰哥彻底的放开了,努力配合着这群发春的男人,共同迷恋着峰哥身体的男人。
这样,峰哥竟然一直被操干到天色大亮,太阳热热的照进屋子,峰哥的嘴巴和屁眼流着精液,满头满脸都是精液,身上全是自己被操得失禁的尿液,就这样瘫软失神的被放到了床上我的身边。
大家什么时候穿衣离开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叮咚,叮咚”我被门铃惊醒了,猛的坐起来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