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瑶瑶还没回答,便被那女子打断,女子一副了然的神色:“我知晓你的选择了。”
随后看向陆槿:“我今日叫你来,便不会让你走的这般的轻松!”
女子从头上拔出一枚银簪,抵着瑶瑶的脸颊:“陆槿,你不是很厉害吗?想救她你就跪下求我啊!”
瑶瑶震惊的望着一侧的女子,脸上满是惊愕。依着阿槿的性子怎么可能,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女子看着陆槿难看的脸色,斗笠下的嘴角勾了勾,手中用了几分力度,那簪子便没入半分,顿时便有鲜血渗出。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你快些想好,我数三个数你若是不跪我便将她的脸毁了,想来与幽泠很是相配呢。”
“一……二……”
女子还没数第三声,陆槿便喊道:“等下!”
随即朝着离言使了个颜色,朝着那女子道:“我跪了,那你会放了她吗?”
女子轻笑一声:“弱者是没有讲条件的资格的!”
“快些,我手有些酸,若我一不小心手抖,那就怪不得我了~”
陆槿弯了弯身子,离言朝着陆槿微微颔首,陆槿心中顿时淡定了几分,还未跪下去的时候,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许跪!”
陆槿一惊,有几分错愕,这声音是……
转过头去,只见江衍大步走了过来。
那女子看着江衍,眼底一抹幽光闪过,手中的手握的有些泛白。
只是片刻便有大批的官兵赶了过来,恭敬的朝着江衍跪下:“参见殿下,卑职来迟还请赎罪!”
江衍大步走到陆槿前面看着女子,沉声道:“要么放了她,要么死,你自己想好!”
此时的江衍,与以往那般温润亲厚的模样截然不同,气质翻天覆地的变化,带着上位者的霸气。当初便知道江衍的身份不一般,没想到是这么不一般难怪出手阔绰。
那女子还有些不死心,看着陆槿:“你让他们都退开,否者别我就杀了她!”
陆槿瞥了一眼离言,随后一脸无辜:“他们又不是我的人,我也很无奈啊。”
只是这说话的片刻,那离言已经到了女子的一侧。幽泠顿时一惊大喊一声:“小心!”话音刚落下那女子手上的银簪立马便被离言夺过,就连瑶瑶也被离言拉到了一侧。
幽冷见形势不妙,抱起女子闪身便消失不见,陆槿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自打来了这崚城便有些不对劲。
瑶瑶离开了女子的手,便软软倒在离言的怀中,离言看了一眼陆槿,神色有些窘迫不知该怎么办。陆槿见状,从离言手中接过瑶瑶探了探脉搏并无异样,想来只是普通的迷药。
果不其然第二日,瑶瑶恢复了精神,只是神色有些怪异,陆槿追问了几番,瑶瑶皆是摇头。下午瑶瑶便要离开,陆槿不放心便说好次日将瑶瑶送回去,正好多年未见师父了,也有些想念。
自打知道江衍的身份后陆槿,便对江衍有些躲闪自古皇家多事端,自己也不想卷入其中的纷争,还是离的远些好。
陆槿离开了两日后江衍才得知,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江水都有些惊讶,想到那日他那模样匆忙找来官兵,而这次那女土匪离开却没有丝毫的异样,着实有几分诡异。
陆槿到了空靳山,看着不远处树荫环绕的庄子,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回来了不知师父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一番神色,多半是会赏自己一顿鞭子吧。
没想到了是淮维却是什么反应都没,陆槿不禁有种自己好似从未离开过的错觉。
第二日淮维便找了陆槿,陆槿顿时心中忐忑不已,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想来这是该好好体会那鞭子的滋味了。
没想到淮维看到陆槿,并没有任何要发怒的迹象搞得陆槿愈发的不安起来,这不是自家师傅的风格啊,莫不有人易容成了师傅?
“阿槿,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的声音立马将陆槿拉回了现实,陆槿连忙道:“没什么。”刚才那想法只敢在心中想想,可不敢说出来除非是自己皮痒了。
“那为师刚与你说的话你听清了吗?”
说话?说啥了?陆槿一脸的茫然。
淮维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还是如以前那般,这次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让你去了。”
“故友送了信来,说要找我帮忙,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最闲了,瑶瑶武功不行反而会添乱,这次你回来的正好,免得我再去叫你。”
陆槿心中疑惑,从小到现在从未听说过师傅有何故友,更为见过师傅与谁结交过,怎地突然冒出去一个故友来?
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即是师傅的故友,阿槿自当全力相帮。”
“如此便好,你过两日带着这信笺,在山脚下便有人等你。”
陆槿点了点头:“阿槿晓得了。”
淮维顿了片刻看着陆槿:“阿槿,小染的事过了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