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焰华兽,你应付不了的。”延吉将伤药收好,席钦也懂事地将自己的肩膀收回,听着延吉的嘱咐,“最近你就别离开我太远。”
“是的,师父。”席钦看着大部了他多少的青年说道,他感觉到了一股暖意在自己的心头徘徊着,缭绕不散,语气越发的显得真诚,这是对于延吉的发自心底的尊敬或者还滋生了别的一点东西,但是除了席钦谁又知道呢。
席钦的话并不多,他更喜欢用做的来表示,例如此时,他将一只活蹦乱跳的被绑住了的獾送给了延吉,这就是对于师傅的孝敬,延吉顺势收了下来,感受到来自徒弟的敬爱,再一次深切感受到收一个跟班、徒弟的妙处,心情大好也就继续提醒道:“方才的那一焰华兽应该是刚刚进入成年期,实力还不是很稳定,在这个阶段会比较好斗,他有一个主人叫做承泽,实力很强,比你师傅我还要强,如果遇到了,你也要想办法避开,然后通知我。”
“是的,师傅。”席钦乖巧地回答道。
“明日我带你去见你的雷师叔和他的伴侣。”延吉将那獾抓到自己的手里面,只见那獾顿时就像被麻醉了一般僵直得一动不动的,他舔了舔嘴角,活物的香气已经充满了他的鼻腔。
席钦看到这个情形,自觉地退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面站着,其实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的师傅现在定然是在进食,但是延吉本人又爱将面子,不远意自己的小跟班看见自己进食的样子,不论是在原型还是人身的情况下,十分不符合他风流的外表,所以一般都是席钦十分自觉地避开。
獾的血肉对于延吉来说是不错的食物,虽然他们的体型并不怎么大,但是对于变成原型的延吉来说,却是相当大的,是延吉的一倍的样子,外观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动物吃掉比他大得多的动物。变成原型,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品味食物、消化食物。延吉张开了嘴巴,不同于焰华兽卖萌一般的两对门牙,他齐齐地长着两排尖利的牙齿,但是最为尖利的门牙却是不知所踪被外力给强自拔掉了,露出光光的两个牙洞。
身形较小的延吉向着僵直的獾扑了过去,一把咬住了它的脖子,那獾或许是在痛觉的刺激下,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它快速地挣扎了起来,其中一脚将延吉一下子踹到了门上,只听见“嘭”的一声延吉撞在了门上,又从门上下来,但是那已经是獾最后的一击了,干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它的腿就已经蹬直了,翘了辫子。
延吉小跑到那只胆大妄为的、已经死去的獾的身边,再次扑到獾的脖子之上,快速而又餮足地享用着新鲜的血液,毛茸茸的脸色遮挡住了的是他满足的神色。
待到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延吉从门里面出来到了院子里面的小石桌旁边坐下,席钦进到了房子里面,他是去收拾的,只看见房子里面仅残余着隐隐的血腥气,还有一张带着斑驳血迹的獾的皮毛,他看见过自己师傅的原型,对比师傅吃掉的食物,暗暗感叹自己的师傅胃里面装着一个乾坤袋啊。
“来这里。”延吉招呼着席钦到自己的身边来,思索了一下,他的桃花眼在此时不在是那种风流的样子,反倒满是正经,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你现在需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功力,你不可能总是跟在我身边。现在有焰华兽的威胁,以后会有更大的威胁。这个给你先练着。”说着,他从怀里面掏出来一本书册递给席钦,妖修教徒弟是头一遭,只能够先找一本功法让他先练着,他觉得有点不妥当,补充道,“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是的,师傅。”席钦将那本书册拿到手上翻阅了一下,看着延吉露出了疲倦的表情,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眼尾向上勾起,衬着嘴角勾起来的笑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突兀地乱了一拍,不由得快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延吉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袍子抖了抖,名贵的衣料制成的衣服自然是没有一丝褶皱的,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之中。
席钦被房间的黑暗淹没,但是他此时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自己的刚刚收到的功法之上,此时在他脑海里面浮现了的是第一次遇见的情形。
他记得那一天的真的好冷,他漂浮在什刹海上面,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在血管里面冻结,自己背上的剑矢造成的伤口也已经被冰冷的水给冰冻得麻木。在他的身边漂浮的是护卫自己的下属的随从的浮尸,而他的身体里面浸染着的是他自己的兄弟给他灌下的□□,在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记得那时候自己爱着的那个女人温顺着依偎在自己的弟弟的怀里,而自己只能够无力地吐着鲜血。
曾经,他问向那个占据着自己整个少年时期的少女,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面扑通扑通着:“颖妹,你等我求亲,只需要你等我一年,只要我和我爹出征回来就可。”
少女浅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将送别的酒斟满他的酒樽,声音在耳边响起的如同碰撞的风铃:“等你。”
而过了一年之后,只留下的是什么?
记忆之中那个柳絮飘飞的少女在离自己远去,他自己快步追了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只是看着那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