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单的脸色阴云密布,他这几天一直没联系向初瑷,她已经已经心里不舒服了,还有他不在的时候因为跟葛家吃饭的事没有来得及给她解释,她会不在意?
现在,葛玲雨又给他添了一笔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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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向初瑷就去外地出差了,需要去两天的时间,跟着邹主任一块去,云云,她还是麻烦了温桐的父母给带两天。
忙是真的忙,至于向初瑷收到姚单的短信和电话,两人都没聊什么就匆匆挂了。
“你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台里会派车过来接机,我要忙了,挂了。”
又一次,向初瑷给挂了电话。
姚单郁郁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搁在了桌上,“给我查查她在哪个市出差。”
他以为姚单会那么不理性跑过去找向小姐,超云小心地提醒,“总裁,你行程排的很紧张。”已经是不能再拖的那种。
姚单轻瞥他一眼。
超云心颤栗了两下,只好拿出手机派人查去了,没用多久他们整天的行程表她就上交给姚单了。
查的是事无巨细,姚单是知道她在哪里,只是工作的事没办法抽身,他又担心向初瑷在外地危险,只好派人跟着,随时把她的状况给他汇报。
在向初瑷出差的时间,姚单忙碌的把之前落下的工作进度给拉上。
盼着向初瑷出差回来帝都,两天,他过得度日如年,温柔俊雅的男人被磨的耐性都快消没了。
向初瑷回国那天,飞机上,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手里还拿着一份关于采访后总结的文字报告。
邹主任叹了口气,向初瑷这两天把心思投在了工作上,工作,吃饭,睡觉,搞得他以为自己带出门的是工作机器。
爱情啊,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它不来的时候天天盼着它来,它来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着,偶尔又闹心的很,情绪容易被影响。
“初瑷,你对雷尼夫人的采访有什么看法?”
向初瑷莞尔,“一个前半生活的悲哀,后半生过得快乐惬意的女人。”
雷尼夫人五十几岁,是个作家,她出版的书籍获得过国际文学大奖,她就像是一个知识的学囊,不管你跟她说哪方面的东西,她都能和你侃侃而谈。
能获得国际大奖的作家寥寥可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很有采访的价值她身体方面有些小问题,人是请不到台里直接录制个人采访,所以,台里只能安排小组过去。
而邹主任跟着一块去,似乎是想探望一下这位雷尼夫人,两人是旧识。
邹主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懂得给自己机会,愿意去尝试未知的选择,你如果把自己画地为牢,是改变不了任何一件事的。”
向初瑷的心总算平静了不少,“谢谢老师的心灵鸡汤。”
邹主任的严肃的脸愕然就甭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看到她终于放松了些的样子,邹主任总算松了口气,她的家庭不完美,兴许是她母亲的爱情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敢轻易去相信,不敢轻易的把自己的全部身心给全搭了进去,加上她又是单亲妈妈,比较敏感。
姚单好不容易才让她卸下心房答应跟他处处,结果又传出姚家跟葛家联姻的传言,更可恶的是,姚单在这么关键要安抚她的时刻,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好几天,难道不知,时间愈发的久,误会就会更深吗。
再说她这个人,自从有了云云了之后,自己人生,还没有她来得重要。
他的推测基本都是正确的。
白云飘飘,晚上七点,他们准时到达了帝都国际机场。
彼时,接他们的车不是先回电视台,而是把他们送到了远景路,他们台里一个叫元铭的主持人的家里,今天是他的生日,据说要跟交往了三年多的女朋友求婚,台里很多同事都被邀请去给他加油助阵。
电视台很多人都去了,元铭的女朋友是谁,他们都想瞧一瞧庐山真面目。
姚单去电视台守人,还特地买了一束紫色的郁金香,花语:忠贞的爱。
然而,扑了个空,等了一个多小时,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难道向初瑷是直接去接云云了?
结果一查,向初瑷还没有去接云云,更不在家,姚单抿着唇,几天几夜没睡好,他倚着车背,手拿着电话,搭在窗户边上手夹着烟,那烟就这么给烧着,主人却没心思去临幸它,“找找她去哪里了。”
被爱情折磨着的男人,恐怕忍耐快到了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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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初瑷与邹主任去到了元铭的家,是一栋很漂亮的别墅,挺大的,周围停放了不少的名车,等他们一进去,向初瑷发现,这元铭的生日派对举行的真不是一般的隆重,来给他庆祝的人除了台里的人,还有很多陌生的人,从他们的着装打扮的行头,像是富家子弟。
邹主任不太喜欢这么嗨皮的场合,甚至可以说是无感。
钱嘉云也在,她被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