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花。
“奇怪我是这么知道这些的吧?”慕梅拉了拉自己的衬衫:“这当然是连城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吗,我只是说想知道他就告诉我了,知道你的小郎君这么轻易的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心里不好受吧?现在,你还有信心在他身边呆下去吗?嗯?”
“还是。。”站在了她的面前,慕梅伸出手指点了点冬小葵的鼻尖:“其实冬小葵只是一个爱说大话的小丫头。”
冬小葵握着拳,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林慕梅的脸打得个稀巴烂。
走出教堂天空更为黑沉了,教堂楼道的仪表镜子里照着她的模样,慕梅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这张脸怎么看都觉得不快乐,即使怎么伪装都不快乐。
握住车子的方向盘,冬小葵眼睛就直直的望着在小径上慢吞吞行走着的身影,白衬衫,大背包,大背包上好搁着一件薄外套,直直黑亮的中长发垂着背上,背影迷人,相信那张脸孔也同样的迷人,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总让男人心痒痒的,总想试探在这样的面孔下到底是不是拥有着火热的心。
冬小葵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当林慕梅在她面前故意扯着自己的衣服时冬小葵看到了,白皙的皮肤上到处布满的草莓状的红印,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体上的画面让冬小葵心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这样的念头驱使她开着车子跟在了她的后面。
这是教堂后门的小径,小径上有被雨水打落下来的树叶,小径上没有任何的人,只要她把车子加速那么那具让尤连城迷恋的身体就会在车轮下变成了肉酱,让人觉得恶心的肉酱。
到时,她会到尤连城面前告诉他她把他的心肝宝贝变成了肉酱,冬小葵特别想知道尤连城会不会杀了她。
加大油门,引擎随着车速声音嘹亮了起来,像是在唱着赞歌,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冬小葵的血脉随着汽车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前面的人回过头来,很久后冬小葵都会想起了林慕梅在绿荫下的那张脸,风卷起了她的头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没有恐惧,也没有躲避,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如知天命的老者般的淡定。
车子在距离她十几公分的地方挺了下来,紧急的刹车让冬小葵的脸一下子罩在了安全气囊上,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就过了那么一会,冬小葵抬起头来,林慕梅的脸清晰的印着了挡风玻璃外,表情嘲讽,如若在嘲笑着她的怯弱。
那天,冬小葵记得自己喃喃的说着,林慕梅,你一定是生病了,你是一个疯子,疯子。
那般的年轻,却对着死亡视若无睹,甚至于拥有有着和死神做朋友的勇气。
三月的最后一天,入夜,慕梅和尤连城在阁楼上做||爱,这个阁楼应该是以前主人家孩子的秘密天地,慕梅用了几天的时间把这里改成了日式的榻榻米,铺了有着柔软的毛的地毯,放着了靠垫,有矮矮的带着木材气息的方形小桌子,藤制的框子里放着书,阁楼的朝小花园的那面幕墙改成了开放式的窗,窗外的花园上长着以前主人种植的花,那些花开得极好,有白有红。
阁楼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花园上的那些花儿身上,现在,慕梅的脸搁在尤连城的肩上对着花园上的那些花朵,现在,尤连城坐在毛毯上慕梅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托着她的腰一次次的孜孜不倦的把自己带进他的身体里,让两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尤连城喜欢听着她细碎的求饶声音,那声音就像刚刚出生的小猫儿带着无助和纯真。
“宝贝儿,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嗯?”狠狠的一顶,年轻的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装着欲|望,那些欲|望在身体里叫嚣着。
尤连城就用一次次的撞击来呼应着身体里疯狂的叫嚣,再深一点,再快一点,终于,她嘤嘤的小声哭泣了起来,她手掌绵软无力的击打着自己的背渐渐的指甲代替了手掌陷进了他的皮肤里,那种微微的疼痛促使尤连城更是如脱缰的野马。
最后,她昂起了头,长长的头发落在了白色的地毯上,依稀,他听她说着,喃喃的说着,连城,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没关系,我陪着你,他哑声笑着。
下一秒,他们双双的跌倒在地毯上,她在身上他在她身下,如黑色绸缎般的头发海藻般的散落的她的背上,美丽妖娆的模样刺激得尤连城血脉喷张。
午夜的时刻,慕梅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了手机慕梅看了一眼在酣睡中的人,低下头,唇在印在了他的唇上。
那一刻,泪水从眼角上淌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闻到了硝烟的味道了没有?
PS:今天写到了椿妈妈使坏了,尤小白这个小子骗了我的眼泪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我写的男主煞到。
☆、殇(12)
四月一号,愚人节。
“连城,我怀孕了。”
尤连城一愣,想去抱她的手停顿在空中,随之笑开来,捏了捏她的脸:“亲爱的,好吧,这个玩笑是挺有创意的。”
她歪着头愀他:“怎么?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