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饺子,尝尝不就行了?”
“……嗯?”
刘成君一边去解任家敬的扣子,一边命令说:“给我摘领带。”
任家敬被吓了一跳:“在……在这里?”
“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
“没关系,”刘成君说,“你小点声叫就行了。”
任家敬脸全红了,低着头不吭声。
“快点,”刘成君又哄到,“我想做。”
这个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温言细语。
任家敬刚刚看到了那个文件夹,心里还软着,刘成君现在不管提什么要求,任家敬其实都会照做。
于是,任家敬探出手,指尖不太灵活地拆着自己昨天刚挑好的红色领带。
终于弄开之后,就按照昨天脑子里一遍遍乱想的情景一样,稍微用点劲儿,将领带缓缓地抽了出来。
“给我脱外套,”刘成君又说,“再把我衬衣的扣子也解了。”
任家敬又只好照做。
看着衬衣一点一点被打开,里面的皮肤一点一点显露出来,任家敬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有点急促了。
“皮带也解开,”刘成君的声音也带了些情-欲:“把你最喜欢的东西掏出来。”
“别说了……”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
任家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手探入刘成君的裤子,摸到的东西又硬又烫。
“尝尝……”刘成君说,“尝尝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任家敬坐在椅子上,不敢抬眼看,就只是慢慢凑过去,在侧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来……”刘成君又说,“用手揉我下面的那两颗。上面全含进去,稍微用点力气吸。”
任家敬费力地照着做,折腾了半天,还是只能吞进去一半,两腮的肌肉却已经全酸了。
刘成君笑了,摸了摸任家敬的头发,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退出来,抱起对方,让他靠在办公桌上,然后解开任家敬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下身抵住穴口,缓缓地把自己压了进去。
当刘成君开始抽动的时候,任家敬一条腿根本站不住,膝盖发软,即使用尽了力气却还是往下坠。
刘成君看任家敬这个样子,伸手抱住了,搂在自己怀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当任家敬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的时候,刘成君突然说:“你的同事现在也在这层楼。”
“……什么?”
刘成君笑了笑,说:“这么紧张?突然把我咬得很紧呢。”
“同事……同事是怎么回事?”
“就是‘金铅笔都市报’的人啊,”刘成君说,“约好了采访的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任家敬睁大眼睛看着刘成君,身子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摇晃晃:“那……那你不过去吗?”
“管他们呢,”刘成君说,“如果那群人发现请假说家里有事的同事正在这里舒服着,会不会很有意思?”
任家敬吓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不要做了……”
刘成君笑了笑说:“那就快点让我释放啊。”
说着,就把任家敬已经被抬起来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小心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放下他的腿,让他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开始重重地抽-插。
任家敬感到胸口触到冰凉的桌面,可是身体里面却很热,这让他下身的感觉更加鲜明。
对方的每一下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他前端的液体想要挣脱束缚。
最后,终于有东西打在肠-壁上的时候,任家敬早已累得站不起来。
“好了,”刘成君亲了亲任家敬,伸手过去给自己的钢笔用任家敬紧攥着的手里拿出来,“就那么舒服吗?我的笔快被你捏碎了。”
任家敬赶紧松开手指:“对不起……”
“幸好我没把门卡放在桌上,不然肯定要补办一张。”
“对不起……”
刘成君笑了笑,把任家敬抱起来放在桌上,替他穿了衣服裤子,然后又搂着走到沙发前,让任家敬躺在里面,说:“你不想知道刚才特别股东大会的结果吗?”
“想……”任家敬老老实实地说,“但是,即使有了万一也不要紧……”
“真蠢,”刘成君说,“你可以问我,你本来就应该第一个知道。”
“嗯……”任家敬躺在那里,问,“赢了是吗?”
“当然。撤销我职务的提议被否决,取消融资的提议也被否决。只要再增发一些股票,老家伙就不再是第一大股东了。”
任家敬松了一口气:“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看报道上都说,你这边只有五成赢面……”
“他们懂什么,”刘成君说,“老家伙只想自己,做过太多伤及股东利益的事。就比如这些非上市资产吧,和我们所有合作实质上都偏向于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