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没有洗漱的用具,任雪堂用被子简单地给弟弟和自己清洁了一下。而任雪絮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说自己全身都好痛,等着哥哥帮自己把衣服穿上。
虽然面上皱起了眉头,但看到弟弟可怜兮兮的表情,任雪堂还是耐心地帮弟弟把衣服穿好了。
“哥哥,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任雪絮好奇地问,按照常理来说,刚刚的时间完全不够哥哥来把杨二狗收拾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哥哥已经早做准备了。
把衣服穿好,又熟练地为弟弟把头发束起,任雪堂不紧不慢地说:“我早有主意除去已经联手的杨家和县太爷,只是没想到你会撞上去。你刚出门,张平就过来通报给我了。”
听完这句,任雪絮心中一气,恼火地问:“所以哥哥一直跟在后面?!”
站在原地的任雪堂仅仅冷笑一声,看着弟弟,却道:“知道怕了吗?”
一看哥哥冷峻的表情和上扬的眉毛,任雪絮就知道不妥了,显然这是哥哥专门给他的教训,是他不听话乱跑出去的教训。他嘿嘿一笑,心虚地转移话题:“那杨二狗呢?”
“杀了。”
“啊?”任雪絮脸上表情皱在一起,小声道:“也不至于杀了啊?”
“路遇匪徒,杀了有何不可?”任雪堂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恨不得把他凌迟处死。知道弟弟养在家里,多少心里善良软弱了些,任雪絮也放缓语气,墩墩教导:“我们与杨家早已结下死仇,杨二狗扮作歹徒,杀他是应该,不光断杨家一臂,拿死人说话,死人也无法反驳。”
家里父亲在远方做官,母亲早早离世,二哥又在远游,全是大哥一人操持,任雪絮心知哥哥说的是对的,也不在反驳。
出门时,任雪絮忍不住一撇,却看见杨家一行匪徒的尸首都盖着黑布,失望的时候又松口气。旁边的任雪堂把弟弟的表情看在眼里,也是心中一叹,原本他是想借此让弟弟历练心智的,最后却又想到拔苗助长终究差了些。而现在看来,他做得是对的。
回到家的任雪絮再次被关起来罚抄《春秋》一百遍,刚开始任雪絮说自己屁股痛坐不起来,却被哥哥喊着站着抄,整个人都不好了。任雪絮养病这几天,张平来得都少,他心知哥哥定然对杨家下手了。
只是忙起来,没人看着,任雪絮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天他才写了几十字,就坐在窗边欣赏院里开得正红地夏花,神智熏熏然的时候却忽然看到哥哥走进了院门。立刻吓得他身体往后一仰,直接从小塌上滚下来。
听到声响的任雪堂冲进去,看见倒在小塌边正捂着头的弟弟,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连走在路上要和弟弟分享好消息的心情都冲淡了一些。
也不把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任雪堂走到书桌旁边去,拿起弟弟抄的功课。纸上的字不光是写得少,而且还写得歪歪扭扭,肯定是边打呵欠边写的。
而看到哥哥走过去的瞬间,任雪絮就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心知没法用摔倒转移哥哥的注意力了。眼见哥哥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难看,任雪絮立刻‘哎哟’一声,倒在小塌上。
“怎么?”任雪堂头也不回,冷漠地问,心里面猜弟弟这次又要用上什么理由。
任雪絮捂着肚子,哀声连连道:“哥哥,絮儿的小穴好痛啊,还肿着呢。”
真不该把那些把戏教他的,任雪堂心里无奈地想,转身看着小弟,板着脸道:“都半个月了,何况你捂着肚子做什么?”
“啊?”任雪絮一愣,却马上又瞅着哥哥,软绵绵道:“哥哥的大肉棒太长啦,都插到絮儿肚子里了。”
任雪堂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弟弟,道:“知道对哥哥说这样的话下场是什么吗?”
他一听,心里知道坏了,刚刚要翻窗子逃走,却被哥哥的大手一把抓住。任雪堂把人按在窗台上,脱了鞋子上去,抱着弟弟问道:“就这么喜欢在窗子上,让人看着你做?”
说这,任雪堂直接把拉开弟弟的腰带,把他身上的外袍解下开,哪知道下面除了一条亵裤,就什么都没穿了。白嫩的上身从衣服里面解放出来,印着窗外的夏花,说不出的娇艳芬芳。任雪堂本来想吓吓这个小坏蛋,此刻却心中一动,埋下头在弟弟蝴蝶骨的地方轻轻一吻。
嘴上接触的皮肤带着微微的凉意,弟弟身上地芬芳仿佛是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让任雪堂恨不得啃噬。他手上一个用力,把弟弟的亵裤也脱下来,右手握上弟弟的玉茎揉弄。
也许是从外面刚刚活动进来的缘故,哥哥的呼吸太过灼热。几乎在那呼吸打在任雪絮身上的时候,就让他感觉
到那灼热仿佛传进了他的身体,从蝴蝶骨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大部分热气直接往下窜,弄得任雪絮腰也软了。
以前他并没有这么敏感,但从上一次和哥哥做了那事之后,任雪絮仿佛就变得极易情动,现在也是。等哥哥的手握上了他的阳具,任雪絮完完全全地情动了,几息时间玉茎就直直立起,享受哥哥手上的摩擦。
任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