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追求,从那天起,季鲢也能明显的感觉出夏敬坻的不一样了。
以前夏敬坻也很照顾季鲢,每天带他一起吃饭,可从没像如今甚至没课的时候,会跟着季鲢去他们教室旁听。
已经入秋了,夜晚习习的风,带有些微的凉意,两人在操场上做着世界上千万对情侣在做的事情——散步。
天色黑透了,操场的灯也因为年久失修有很多不亮,即使亮的,也都是微弱的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每到没灯的地方,夏敬坻就偷偷低头,在季鲢的脸颊或唇瓣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稍纵即逝,不带有丝毫情欲,纯粹的倒真像是刚刚恋爱的情侣。
他的手也规矩的不得了,自从那次在大教室里半强迫着季鲢做了,夏敬坻就再也没碰过季鲢。
刚挑明了心思,又都是刚刚成年的青年人,情到浓时,自然有欲望,但即使两人都呼吸急促得受不了了,下身硬的发疼,夏敬坻也只用手给两人舒解,没再进入过季鲢的身体。
甚至到了晚上夏敬坻也只是亲亲季鲢的额头,推脱说实验室很忙,就匆忙出门,整宿整宿地泡在实验室里。
季鲢内心十分焦急又有一丝恐慌,他拿不准夏敬坻的意思,怕夏敬坻是真有事,也怕夏敬坻因为他之前做的事不高兴了。但他不怕夏敬坻故意晾着他,这么些天夏敬坻的温柔与体贴。季鲢也不是傻子,自然感受的到,先前心里的不安和委屈被夏敬坻一点点捂化了,他能感受到夏敬坻的爱。
这天晚上八点半,又到了夏敬坻要出门的时间。
季鲢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咬着笔,桌子上瘫着的题根本没心思去看,他在心里暗自祈祷着:“今天别走了,今天别走了。”
正想着,季鲢却还是听到了夏敬坻悉悉索索收拾东西的声音,他心一横,从书包里掏出公修课的作业,慢慢挪动到夏敬坻那边。
夏敬坻已经穿上外衣了,正现在桌子面前扣扣子。
现下这个季节,虽然已经立秋了,还是有几分热,季鲢刚洗完澡,故意没好好穿衣服,从衣柜里偷偷拿出夏敬坻的衬衣穿在身上。
夏敬坻比季鲢高不少,他的衬衣穿在季鲢身上只大不小,下摆堪堪能遮住季鲢的屁股,露出他光洁的大腿。
下身故意没穿衣服,季鲢甚至连内裤都没穿,还未勃起的阴茎顺服地趴在腿间,随着他的走路能隐约看到一点点。
就这么一步步挪到夏敬坻面前,季鲢还没说话,脸就红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强忍着害羞,道:“我这几道题不会可以问你吗?”边说这,还边往夏敬坻身上蹭。
夏敬坻的眼暗了暗,他松开正扣扣子的手,伸手接过季鲢的课本,还是一本正经道:“有多少题?”
“很多特别多!估计要问好久呢!你能不能晚会儿再出去?”季鲢小声请求着,见夏敬坻还没反应,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了。
夏敬坻略微退后一步,避开季鲢正若有若无蹭着他的大腿,正色道:“好,那我先给那边打个电话。”
季鲢暗自一喜,这算是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打完电话,夏敬坻把手机放到一边,他一抬眼就看到季鲢在那里偷笑,脸上也染上两分笑意,对季鲢道:“不是要问题吗,傻站着干什么?”
“噢噢!”季鲢赶忙回自己桌子上,搬着椅子坐在夏敬坻旁边,弯腰搬椅子的时候,他还特意被对着夏敬坻,衬衣不长,季鲢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夏敬坻面前。
背对着夏敬坻,季鲢不知道夏敬坻有没有看自己,但下面凉飕飕的,好几天没被夏敬坻滋润的小穴早就饥渴难耐,季鲢撅起屁股的时候就悄悄湿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季鲢就自己扩张过了,他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吃到夏敬坻的那东西。
乖乖搬好椅子在夏敬坻旁边坐好,夏敬坻还当真给季鲢讲起题来。
湿热的气息紧贴着季鲢,他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腿早就软了。
偏偏夏敬坻还要故意撩拨他,低声在他耳边道:“鲢鲢怎么脸这么红?热吗?”
季鲢对这个称呼很敏感,夏敬坻还刻意压低嗓子去叫,要不是在椅子上坐着,季鲢怕是真的要软在夏敬坻身上了。
“没没事”季鲢咬着牙,强忍着欲望回答。
夏敬坻一哂,道:“那继续吧,我们看下一题”
季鲢又羞又气,恨不得拉过夏敬坻直接舔硬了坐上去。他带着几分委屈,直截了当道:“不会!”
夏敬坻也不生气,凑近了,亲亲季鲢的额头,含笑道:“鲢鲢最近上课不认真”
“还不都是因为你!上课也忍不住在想你”季鲢脱口而出,然后就因为自己又不经脑子瞎说而底下头,不敢去看夏敬坻。
夏敬坻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了,他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没生季鲢气,就是他,表面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也会不安。季鲢一开始是没弄清楚永久标记和临时标记的区别,但夏敬坻知道,所以他算是单方面的,未经季鲢允许。他也怕季鲢后悔,一边把心都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