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输了。
趁陆晓风不注意,程炎坏心眼地猛然加快频率。
没几下陆晓风便放空地不动弹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心脏骤停那般。好几秒钟才缓过来。
反正程老师说要弄脏就要弄脏,说到做到。
陆晓风在网上买了副手铐。研究着用法,今晚把程炎拷上,这样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他想试验,如果被反绑着能不能挣脱开?一不小心就把锁扣合上了。
当程炎洗完澡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两人都愣了。陆晓风觉得要不就说有人入室抢劫了吧,栽赃给别人。
程炎检查后确认他没有伤着,屋里也没有被人入侵的迹象,才开始用探究的目光在陆晓风身上扫。陆晓风的手机就在脚边,程炎刚要去拿,他就“哎”了声。
程炎就望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捡起手机解锁了屏幕。
正好画面还停在陆晓风与那个卖家的聊天记录,告诉卖家东西收到了,还问人家这手铐确定扎实吗?程炎边看边恍然大悟,悠长地嗯了一声,又打开搜索记录,看到最近曾经搜过“老公太粘人怎么办”。
程炎看完了,放下手机,找来搭在衣帽架上自己的领带。用它把哆哆嗦嗦的陆晓风眼睛蒙住,缠了好几圈。两手之间垂下的铁链被他拽住,拉扯着走进了浴室。
因为门被程炎关上了,陆晓风双手被扣住,拧不到门把手,就只能干站在一旁。他什么也看不到,听到嗡嗡嗡的电动声,畏惧地问:“你要干什么?”
程炎把那东西拿到他耳边,还贴到他的脸上摩擦,冰冷地震动着。陆晓风不说话,程炎不紧不慢地:“放心,只是剃须刀而已。”
他给他刮胡渣,手艺还挺不错的。在这个过程中,两根手指“不小心”伸进被蒙住眼睛的人嘴里,陆晓风就听话地舔他的手指头。
刮好了,程炎帮他把蒙住眼睛的领带摘下,好好地欣赏,称赞道,“真帅。”
陆晓风相信,他的目的绝对不会止于刮胡子,就像自己买手铐的初衷,也不仅仅是想要睡个好觉。若是能成功把程炎铐住,说不准怎么玩呢。
“我不会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往往这样说的人才是变态中的头号变态。
上一句话还未说完,程炎把被手铐反绑的他抱进怀里:“除非你也对我有情意。”
陆晓风听了,犯贱地说:“我有。”
陆晓风查过许多次程炎的手机。但程炎看到他的手机内容,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在路上遇到堵车,程炎切换着车载音响里的音乐,问陆晓风:“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喜欢听些什么歌。”
毕竟陆晓风是个酷爱收藏耳机的人,想必喜欢的音乐也很广泛吧。
问完,自然而然地拿起了他的手机。
“别,别碰我手机!”
程炎敏捷地把手一抽,抬高躲过他的抢夺,跟着顾自地看。
“你是用这个软件听歌的对吧?”
打开软件的“喜欢”列表。翻过那些英文名和纯音乐,下面是日语的,还有rap,种类果然很多。这时忽然翻到一首鹤立鸡群的中文歌,就特别突出。
“扇子舞?这是什么歌。”
“别点!”
“我再看看...”
陆晓风含笑九泉:“你不如把我杀了痛快点。”
无意点开一首,陆晓风就给他介绍,这种音乐叫做蒸汽波。
“很好听。”
“这个叫......”
“jazz hiphop。”
“嘿嘿,就没有你不知道的。”
当晚在聚餐中,陆晓风为了给程炎撑面子,被人灌了好多酒,只要是敬他的就来者不拒。程炎看他执意要喝,想想自己就在身旁看护,没拦着。
反正喝醉了就朝程炎发酒疯,说着醉话。
程炎假意生气,不去看他,陆晓风就一直执着地拉扯旁边那人的衣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啊?”酒鬼对那张扑克脸极为看不惯,“我知道,你是我领导...”
程炎答应道:“好。”
他对他说了这么多个字,他却只回一个字,好敷衍!陆晓风竟然委屈巴巴地哭起来了。
“哎呦哎呦!”前面开车的司机都被弄得慌了神,嚷嚷起来了。
万千怜惜之情涌上心头,程炎连忙抱住他低声安抚。
还记得很久以前读书的时候,仅仅想摸摸他的头,苦于没有正当的理由,压抑着自己。数年过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程炎问他:“是不是我太严肃,让你生气,让你难过?”
“是啊!”说到了关键处,登时不哭了。
“我改。”
“好勒。”
哄好了,程炎把他按到怀里,说了一声睡吧。陆晓风听话地闭眼。他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发间,留恋地拂过去,再也不用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