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你在前几天做了明智的选择,让青风担当掌门,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殿,崆峒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紫色师弟,我问你,打伤欢喜殿的媚女,是不是你故意做的?”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麻烦?”紫色得意地笑道:“现在周铁胆回城去了,紫衣这婊子和青云三人及‘八少’等晚辈被打发去送那些名门大派的头头们,现在还未到前山,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你那个新掌门被殿主用计引开了,等他们回来,崆峒派就剩下了我和紫月两个老辈,那还不是乖乖地听我们摆布?哈、哈……”
“你错了,紫色和紫月。”紫云冷冷一笑:“去了前山的人都在青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崆峒派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青云留下的伏兵,青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因为他对你俩有怀疑,我还不信,想不到竟成事实。唉,青云武功虽不济,人却是个领袖之材。”
紫色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紫色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紫月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它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只剩独身一人,紫色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青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欢喜殿”的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紫月之上,隐可与紫色比肩,看来在“欢喜殿”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道:“他们外援未回,我路雁倒想看看你老头一个还有什么戏唱?”
“路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震怒。
这路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淫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
塞外万马堂本是中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万马堂堂主秦玉美美而贤慧,也是崆峒派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十五名女弟子在惨糟蹂躏后,连同秦玉美一起,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天门关上。从此万马堂全灭,路雁的恶名也因此传入关内。
紫云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青云、青风和青水,暗地里寻找路雁,为秦玉美报仇,却再也没找到他的踪影,想不到投在了“欢喜殿”的门下,成了“欢喜殿”外三坛之一的“报应堂”的堂主,此次奉秋如痕之令前来偷袭崆峒观。
而侯不群和“阴山双雄”等总坛高手重任在身,正奉秋如痕之令,在山下暗地伏击陆续下山的一些小门小派,力图收服这些小门小派为己用。
秋如痕真的不愧不一代女中枭雄,好心计。
“塞外万马堂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路雁笑的极阴邪:“那秦玉美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知她不经干。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紫衣的姊妹交,跟你们七老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紫衣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秦玉美比起来怎么样?”
“堂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紫月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青水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紫衣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弟子?还说什么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大吃一惊的紫月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吓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干的他们一直畏怯。
“你们怎么回来了?”紫色惊惶失措地问道。
“你们一入侵,这儿超师哥的门徒就发了暗号,我和师姑本就故意迟缓地拖在送人的后面,当然马上就回来了。”
“这么说,就回来你俩?青云他们尚未赶回?!”紫色这才心定了一下。
“师叔,你们也是派中老人,为何要叛派呢?值不值得?”青水笑道:“再说五师叔,你既然这么喜欢七师姑,却表现得如此差劲?”
“小旋,看你说的。”紫衣不由嗔怒地瞪了青水一眼,怪他口不择言,把她与紫月笑在一起。青水伸了伸舌头,做了该打的动作,惹笑了紫衣。
“我差劲在哪儿?”紫月被紫衣的娇嗔样一下子迷晕了头。
“说你差劲是有原因的。”青水笑眯眯的,一如往常:“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你……。”紫月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我们卑微?”紫色怒喝道:“我们是崆峒派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青水的声音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