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这无边淫虐快感中的柔安爽得过了头,竟将收紧满腹尿液全然抛到脑后,在高潮中不管不顾、断断续续地尿了满地,铺地的地衣都被尿得湿漉漉的,足足重了好几斤。
柔安尿是尿得痛快了,随后几天却为此吃了好大的苦头。调教她的嬷嬷们恼怒于她不够自律,使足了手段,也要柔安哪怕涨得肚皮青筋直绽、滚瓜欲裂,只要不曾下令使她释放,柔安便只能乖顺含着腹中尿水,充当一座蓄尿的器具。
这可不像之前只使柔安禁尿那样的小手段。那晚趁着柔安白日间体力消耗了许多,嬷嬷便让宫婢在她睡前常饮的汤药里加了些麻醉的药物。柔安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两腿早已使人撅开,腿间那小小的粉嫩尿眼受尽了苦楚。先是被光滑的钗子来回抽插着拓宽,尿道内娇嫩的壁肉蘸满了添了淫药的花油,痒得一缩一缩,煞是可爱。腹中残余不多的尿水也在抽插间流了个干净。
好容易尿道足够松弛了,嬷嬷又使人将羊肠管插入柔安尿道内,这羊肠管倒比平日用的要粗上许多,柔安吞吃得艰难。待吃到了尽头,便足足往柔安尿泡内压上两斗添了保养药油的清水,将柔安胀得犹如将要生产的孕妇般,即便沉沉睡去,也免不了因这古怪而剧烈的胀痛挣扎了两下。可惜手脚无力,在施虐者眼中看来,不过攥在手心的雏鸟不自量力的扑腾罢了。
这是在替柔安松松腹,腹内撑开了,也免得她因为接下来只进不出而涨破尿泡。清水在柔安腹内灌了十好几趟。若是能将她柔嫩尿泡剥出来看个究竟,必能看到它温顺而松弛地疲惫张缩着,已做好了饱含尿液的准备。
不过半个手指粗细的一只细长木塞,坠着明黄流苏,上边满布着细密气孔,顶端磨成了圆润的木珠模样,看起来平平无奇。这东西寸许来长,轻易地便被柔安吃了个透。柔嫩尿道温顺啜着木塞,乖巧极了。
只是不过短短两三个时辰,柔安腹中便将澎满水液,每晚睡前一海碗的汤药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木塞也将吸饱了尿液,急速胀大,将细嫩的尿道塞个满满当当,顶端的木珠也将胀成指头大小,恰好堵在尿泡尿口处,既死死锁住了尿液,更使得柔安稍一走动,表面微糙的木珠便将来回在尿口处来回碾磨,只要这么磨上几回,那便一步都不敢迈,恨不得终日卧床才好。
第二日柔安醒来时,小腹已然凸得尖尖,腿间又酸又涨,夹紧了腿儿直打着尿颤。这回憋胀不同往日,腹内倒是如平常一般酸痛难堪,尿道却全无感觉,仿佛麻木了一般。柔安心内一沉,大着胆子偷偷收缩几下,想挤出几滴尿液来,不想只觉得尿道充实极了,竟是挤压不动。低头一看,腿间竟悬着一道流苏,衬着白嫩腿根,旖旎又风流。却不知这物件如此歹毒,完全剥夺了柔安排尿的自由。
嬷嬷便笑着同呆呆的柔安解释,“公主别小看这如意塞,这玩意儿惯会吸水,小小一只便能吸掉一罐水。公主憋不住,便只能让它帮帮您了。什么时候您腹中一滴水也装不下了,如意塞又吸饱涨至最大了,尿液才会渗出几滴来。想来也不算完全有进无出,不怕憋坏公主。”
柔安一听,便如坠冰窟,浑身冷得发抖。
薄嫩的肚皮,将将裹着一泡尿水,微微地挺着,也不知日后将会变得怎样畸大。
那玩意在柔安腹中待了四天。
这四天内,柔安用膳的汤食药水全部加倍。不过一天多,柔安便被憋得浑身泛粉,坐立不安,便是躺着也直发抖,肚子鼓得如同小皮球,成年男子宽大两掌才能拢得住。成天口中吟哦不断,双腿更是张合不停。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动作一大,尿口便要被那木珠狠狠磨上一回,如同被带刺的硬毛刷弄一般,半边身子便酥麻得动弹不了。
到了后两天,小腹早已憋得青筋直绽,几乎有五六个月的孕肚大小,比之之前那个塞外奴也差不离了。胀鼓鼓的小肚子如同成熟的小西瓜一般,轻轻拍击那肚皮,还能听到汨汨水声,正如瓜农识瓜一般,好生有趣。深宫内寂寞无聊,金雀筑的宫婢们便拿柔安肚皮当玩具,又揉又拍,又挤又压,柔安的泪水几乎要淌尽了。
日间的课程是早就停了。柔安如今,连动都不能动一下。腹内酸痛得几乎要裂开了,沉重难行,便是躺着,腰间也要垫上软枕,否则纤腰便吃不住力。四日间,那尿口早被磨上许多回,想必已红肿不堪,时时刻刻骚动不已,麻痒得让人直想拿了锋利尖锐的簪儿,狠狠捅弄一遭才好。
尿泡灌满了尿液,木塞也吸饱了水,如今一呼一吸间,便有滴尿液从饱胀木塞间滴落。堂堂一国帝姬,竟如同一个不能自控的稚童一般,时时刻刻在溺尿。
宫婢们困在四面环水的金雀筑,本来便深有怨言。如今看柔安受辱,也觉痛快。不知是谁,竟想出了个羞辱柔安的主意。她们将柔安拉倒大殿中,使她摇摇欲坠地站着,要她亲手拉起薄如蝉翼的纱裙,张开两腿,垂着粉颊,噙着泪,仔仔细细盯住那浸满了尿液的流苏,腿间每滴落一滴尿液,便要亲口报数,如有差错,对着两团娇翘臀肉便是一记重重掌掴。
原先白嫩的屁股红得都熟透了,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