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结束比北宫衍想的还要快一些。
第五天的晚上,被喂的饱饱的北宫衍正温顺的舔舐着肉棒上面属于他的体液,就有人通报,说驿站那边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迟御穿上衣服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第二天清晨,北宫衍和北宫澜就被送走了。
迟御这个时候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她一路几乎没有停,风尘仆仆的赶了回去,正准备换件衣服然后进宫,就在自己的寝室里看到了本该‘病的很严重’的皇帝。
“玩我有意思?”迟御面无表情,眼底一片漆黑,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限。
“三个月”青年垂着头,低声道:“你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我给你写的信,你也不回,如果如果不是这样讲,你会回来吗?”
“那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可以滚了。”迟御冷冷的道。
青年倾身过来,一把抱住迟御的腰:“阿如,不要生我的气”
“我这里有下面刚刚进贡的血珊瑚,有一人高呢,还有十八颗黑珍珠,禀大师的玉雕佛好多好多东西,都已经搬进你的私库了,你之前不是嫌弃天气太热吗?我着人修了避暑的行宫,风景很好”
“阿如,我想你了”
短短三个月,他就瘦了一大圈,而且他也没骗迟御,他的确生了好几次病,迟凝的身体从小就不怎么样,磕磕绊绊长大,御医用尽了办法,也不能把他将养得像普通人一样。
迟御又不在身边,他忧思过重,三天一小病都是很正常的事。
“想我cao你?”迟御眉梢眼角都是讽刺,迟凝却并不觉得难堪或者羞耻,反而卑微至极的哀求:“阿如,抱我”
“想要就自己来。”迟御居高临下的看着迟凝,淡淡的道。
青年跪坐在床边,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亵衣,而且这件衣服还是迟御的,迟御不在的时候,他就偷偷穿着迟御的衣服,睡在迟御的床上,晚上才可以闭上眼。
迟凝把衣服脱掉以后,跪直了身子去伺候迟御更衣,迟凝本来就比较瘦,现在更是清瘦的有些可怜,过分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胸前的红樱,显得格外娇艳。
迟凝握着那根肉棒,努力的含的深一点,他有偷偷学很多很多技巧,这一次全都用上了,不算灵巧的舌尖顶着龟头顶端的小孔打着旋,温柔的吮吸过后再将大半肉棒吞没,利用收缩的喉头来取悦她。
迟凝知道仅仅只是口交远远不够,他认真的舔了一会儿以后,就对着迟御打开了双腿,自己舔湿手指,开始扩张。
迟御就这么冷静的看着迟凝一点一点扩张自己的后穴,他只插了两根手指进入以后,就低声呼唤:“阿如cao我”
迟凝知道,扩张不足会很疼,但是迟御喜欢紧的,他不怕疼
迟御攥着迟凝的脚踝,把人往床沿那里一拉,然后就插了进去,那个小时候磕一下就会哭红眼睛的男人,疼的眼泪扑簌簌的,却死死勾着迟御的腰,仿佛怕她跑了。
迟御在他的里面,他们现在的距离,是这世上最近的距离,只要想到这里,哪怕很疼,迟凝都会情动。
随着迟御毫不留情的抽插,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当中蔓延,迟御掰开他的腿,只见那皱巴巴的小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有血丝从洞口滑落。
“阿如,再再用力一点”
既然他还没到极限,迟御自然更不会怜惜,她凶狠的凌虐着身下这具清瘦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他身体深处,柔嫩的肠肉毫无还手之力的被cao开,极深处的私密之地,也被蛮横占领。
等到迟御享用完毕,就会射入精液标记她的所有物。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迟凝得到的快感比痛少很多,等到第二次,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他才真正感受到做爱的欢愉。
男人清瘦的身体趴伏在床上,明明那么瘦,可他的臀部却柔软肥嫩,在迟御手里不停的变幻着形状,明明是屁股,却堪比妇人丰乳,被揉捏的红彤彤的,中央还夹着一根肉棒。
迟凝咬着手背,依旧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迟御将怒气也发泄出去了一部分,她一边把玩着迟凝的臀肉,一边道:“你说你是不是长了个欠cao的屁股?是不是无时无刻都想被鸡巴干?上朝的时候看着下面文武百官,水都淌到龙椅上了吧?”
“没有”迟凝带着哭音不住的摇头:“只想只想被阿如干,只有阿如”
迟御掰着他的臀瓣,指尖描画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是吗?你看它咬的紧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骚的屁眼,比妓女还骚。”
“不是不是屁眼是骚屄骚屄给阿如cao”迟凝的身体猛然蜷了起来,他死死的揪着软枕,身体因为高潮不住的抽搐着,连声音都尖了很多:“阿如给我都给我”
迟御抓着他的腰,狠狠的抨击着,眼角都有点红:“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阿凝长了骚屄给阿如cao啊啊啊!”高潮中的身体依旧被不断的贯穿着,迟凝满脸都是眼泪,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