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窗外下了一场凉凉的春雨。
苏沫沫前两天没功夫看天气预报,所以此时只能抱着肩膀站在公司大楼前一脸忧伤。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白起的电话打了过来。
“下雨了,你那边带伞了么?”白起像是在大风里,声音疲惫中带着一点温柔。
“没有公司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苏沫沫可怜巴巴的说。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白起无奈地说:“我马上就到,你在能遮雨的地方等我。”
苏沫沫甜甜的应了,抱着手机望天,没过多久就看见那一道熟悉身影从天而降。
白起像是刚出完任务回来,蓝白相间的警服有些皱了,他酷酷地抿唇走过来,琥珀色的双眼隔着雨幕显得朦胧又帅气。
“白起!”苏沫沫眼前一亮:“你来接我了。”
“嗯。”白起看了她一眼,眼尾升起一点红晕,双臂环绕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轻一跃就飞向半空。
细密的雨丝被风隔开,但低温还是让苏沫沫打了个冷颤。
“抱紧我。”白起的胸膛暖暖的,干净好闻的男性荷尔蒙味紧挨着他,让苏沫沫感觉安全极了。
白起环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他喉结滚动嗓子发干,琥珀色的眼睛不知不觉就染上一层情欲的颜色。
“你今天好香。”白起僵硬地夸了她一句,感觉到自己逐渐硬起来的下体,俊脸倏地涨红一片。
“香吗?”苏沫沫奇怪地闻了自己一下,“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怎么回事。”
白起没敢再看她,身边环绕的风场迅速变快,原本十多分钟的路程短短五分钟就把她送回了家,匆促道别以后就想跑。
“白起。”苏沫沫叫住了他,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我有事和你说,你进来一下。”
苏沫沫在门后露出半张脸,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白起根本没法拒绝。
他犹豫着进屋:“怎么了?”
“说了你不许生气。”苏沫沫双手背后。
白起点头:“我不生气,你说。”
“把手伸出来。”
白起照办,一根断掉的漂亮的银杏叶手链被放在他手上。
“我把它不小心弄断了。”苏沫沫心虚地别开脸,没敢说自己是和周棋落做爱时,被不小心拽断的。
白起一愣,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低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苏沫沫咬唇,目光游移不定:“就手链被我不小心弄断了嘛。”
“”白起垂眸,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唇角:“你撒谎,在警察面前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没有。”苏沫沫嘴硬的说,下一秒白起结实的双臂就撑住了墙,将她牢牢囚在自己的手臂中间。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下来,琥珀色的眸光闪烁不定,薄唇紧抿,像是在看什么好吃的礼物。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白起慢慢地说:“我现在感觉自己很奇怪。”
他俊朗的五官贴的那么近,紊乱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情欲气息,苏沫沫被他这样少见强势地看着,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白起”苏沫沫呜咽了一声,颤抖着伸手拉开他的领结:“你今天好帅。”
深蓝色的领结坠落在地,随后她柔软的小手大胆地伸进他的衬衣,从他结实好看的腹肌一路摸上去,撩拨着白起最后的自制力。
白起闷哼一声,脸色涨红不敢看她,闭上眼睛胡乱地冲着她吻下去。
撩拨他半天的香味越发浓郁,白起青涩地吻过她的眉眼,含住她柔软的唇吸吮轻咬。
好甜。
他的衣服很快被苏沫沫扒开,常年锻炼的上半身露出来,每一寸肌肉都富有年轻的张力,苏沫沫湿的一塌糊涂,两三下就扯掉白起的腰带,将他粗壮的阳具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这是一副比周棋落要更长的阳具,被人环在手里两下套弄,顶端立刻溢出几滴前液。苏沫沫被他的男色勾了魂,打底裤一脱就单腿去勾他的腰,白起粗长的阳具在他花穴前只停顿了一秒就强势插入,直挺挺地一插到底。
“啊”
苏沫沫才张开口,吻她的白起就先一步呻吟起来。
他紧闭的眼睛依旧是不敢睁开,和怀里的人口沫交融吻的激烈,埋在她身体里的阳具一动不动。
“白起”苏沫沫痒的难受,可怜巴巴地挺动腰肢,却因为身高的关系始终主动不了。
白起额头落下一滴汗,艰难地拔出一半往回插,被包裹吮吸的快感拉扯着他拼命下坠,两三下之后,他性感的喘息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沫沫你好软,哈呆在里面好舒服”
白起的喉结颤抖着,单手托着她浑圆的臀部向上,干她的节奏从缓慢到极快,粗长的阳具也顺着爱液的滋润不停向更深处钻。
他体力惊人,站着做爱完全感不到吃力,两三分钟的摸索就掌握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