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五十五分,林潇潇拖着行李箱,提前五分钟抵达了医院。
病房里,傅希已经醒了。他瞥见她进来,不咸不淡地扔了个苹果给她,说道:“削皮。”
窗明几净的房间里,林潇潇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比划了几下,动作生疏地削起来。说实话,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直接啃的,还从来没动手削过苹果。于是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苹果,被她削完皮后,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半。
傅希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重来。”
“为什么?”林潇潇不解。
“我喜欢吃皮削得很薄的那种。”
“这跟皮薄有什么关系,你吃的又不是苹果皮。”
傅希不和她争辩,自顾自地低下头看报纸,语调平静地说:“我这有两篮苹果,你可以慢慢练。”
“”林潇潇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故意在整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林潇潇好不容易削出一个“合格”的苹果,傅希接过后只咬了一口,随手就了扔了:“不甜。”
苹果被砸进垃圾桶,发出一声钝响。
林潇潇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耐着性子略带几分嘲讽地问:“傅总,请问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傅希那张常年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的脸上,此刻竟流露出一丝笑意。他将报纸放在了床头柜上,对她说:“帮我洗澡。”
“现在?”林潇潇看了眼手机,现在才是十一点啊,大白天洗什么澡。“还有,你的伤口可以碰水吗?”
“不能,那就帮我擦身。”
果然还是走到了要直面肉体的地步林潇潇早在答应他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只是有一点她必须要确认好。她走到床边,用尽可能诚恳的态度问道:“我哥什么时候能回家?”
“等我的伤好了。”
傅希的信誉,她还是相信的,那就没有问题了。]
林潇潇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开始去解他病服的纽扣。失去了衣服的遮挡,缠绕在他腹部的白色纱布变得尤为突出。厚厚的纱布盖了好几层,隐隐约约透出一抹红。
她用热毛巾轻柔地擦过他的肩膀,手臂,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接着开始脱他的裤子。两人都熟成那样了,林潇潇为了省事索性一起把他的内裤也脱掉了。他的腿又长又直,让身为女人的林潇潇都羡慕不已。腿间的物体还在休眠中,乖巧地垂在那里。
林潇潇重新拧干了毛巾,自他的脚掌从下往上擦,擦到大腿时,她突然发现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视线缓缓上移,她的目光正对上一个昂首耸立的巨物。它就在离她的脸五六公分的距离,生机勃勃地冒着热气。
林潇潇老脸一红。脸颊的潮热让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这东西,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这东西。
结束了简短的自我反省,林潇潇左手抬起他的,右手拿着毛巾去擦他腿间的皮肤。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似乎在她的掌心里膨胀得更粗了。
“要做吗?”林潇潇帮他擦完下身后,公事公办地问道。其实如果用陪睡就能换回林白术的自由,免去他的牢狱之苦,还是很划算的,不是吗?
傅希直勾勾地盯着她,其意溢于言表。
林潇潇脱掉裤子,穿着内裤爬到床上。她坐在他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内裤,用私处摩擦着他的阴茎。即使隔着布料,肉棒的热度还是准确无误地熨烫到了她,爱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濡湿了她的内裤。
她挑起内裤的一边,露出底下水汁泛滥的小穴,紧贴着他紫红色的性器上下磨蹭着,透明的液体被涂抹到他的阴茎上,将挺翘的龟头滋润得直泛光泽。
鉴于傅希有伤在身,林潇潇不敢让他用力,只好自己来。她蹲起身,正将穴口对着阴茎往下坐去,只听他说:“把衣服脱了。”
林潇潇只得停下动作,去脱衣服。她穿得是一件很显身材的高领毛衣,脱掉后,露出一个粉色的光面胸罩。两团丰盈的乳肉被胸罩不堪重负地托起,随着她的动作,像可口的布丁一样轻轻晃动着。只是比她的乳沟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星星点点的吻痕。
傅希望见那些紫红色吻痕,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冷声道:“下来!”]
林潇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见他的裆部将薄薄的空调被顶出一块凸起,欲盖弥彰地问道:“难受吗?”
傅希似乎已经不想再看见她了,沉着脸说道:“出去。”
“好勒,奴才告退。”林潇潇心情一片大好,还做了个福身的动作,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
林潇潇躺在外间的床上,自得其乐地拿着手机打游戏。下午傅希都没有搭理她,她猜一方面是因为他还在生气,一方面是他真的太忙了,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总有看不完的报告,和回不完的邮件。
沈书洛在欧洲拍戏,十分钟前,她才刚刚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