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醉了
顾笙坐在卡拉室的一角,看那个糙汉子扒拉着话筒,陶醉的唱“问此间,是否此山最高!”结果调上不去,唱到一半扭的不成样子,自己还不自知,一屁股坐在顾笙旁边,有力的臂膀揽着斯文的男子,凑到他脸旁大喊,“瓦泽另有慈善比天高!”一张嘴,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连顾笙都不免皱一下眉头,“你喝醉了。”男子声音清冽,轻轻回揽脑子不清楚的汉子,“楚南,今天玩够了,我们回家。”
楚南嫌弃的推开他,拿着话筒不肯放手,“看什么玩笑,老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要回家嗯,你自己回。”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想去勾搭另一边自己兄弟的肩膀,被顾笙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扯回怀里,不客气的拎着人就想走。“你他妈给老子放开!”喝醉的男人格外嚣张,完全忘了上次被男子操哭,不断保证以后不说脏话了,满脑子今宵有酒今宵醉,顾笙?什么玩意儿?还能操死他不成?!
陈楚南扒拉着顾笙修长漂亮的手,仗着一身蛮力死活不肯出门,嘴里朝他兄弟大喊,“一群见死不救的王八蛋!亏老子平常把你们当儿子疼,关键时刻每一个顶得上用场的!”小弟们面面相觑,在顾笙的眼神下没个敢说话的,一个胆大的小心翼翼,“大哥你就和顾嫂子回家吧,现在也很晚了,明天大家都要忙”“我去你妈的!”陈楚南拿起个空的易拉罐就砸人,“忙?忙什么?老子都没说什么,就你他吗话多!赶快的,松开我!还有,你们给我去找小祺过来,好久没见她了,上次见还说要老子多来看她你们,把她找来一起唱!老子号称南街歌王,一亮嗓子,保准把你们你们,别走啊!”男人醉醺醺的看到自己的一帮兄弟齐刷刷地站起,一个个就跟被老师训斥的学生一样快速的走出门,越过男人的时候忍不住朝陈楚南后面看了一眼,又吓得赶快把头低下,雷厉风行的全部退出歌厅。
陈楚南脑子浆糊一样,懵着一张脸,觉得不对劲,怎么所有人都去找小祺了?“楚南,小祺是谁?”耳边被人吹风,陈楚南一下子起了半边身子的鸡皮疙瘩。“你,你离我远点。”他不耐烦的用手去挡,被人一把扯住肘关节,身子一翻,一沉给压在了房中的酒水桌上。男人喝多了酒,反应迟钝,过了一会才龇牙咧嘴的喊腰疼。顾笙冷着一张脸,用膝盖顶开男人的双腿,拿起桌上还没开封的啤酒来开盖子就往发了一晚上抽的陈楚南脸上倒。男人一个没准备,就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呼呼的吸了两口进了鼻子,咳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梗着出不来,简直像是要咳出血来。
“你,你脑子有病啊!老子咳死了怎么办!”陈楚南脑子清醒了一点,举着手指就往他脸上戳。顾笙不理他,微蹲下身,两手抓着他的裤子就往下脱,一边脱,一边顺势把腿给举高了,男人身子一抖,屁股一凉,才发现自己的短裤也被扯了,光溜溜的大屁股就这么对着男子的下身,吓得男人寒毛直竖,手忙脚乱就像爬起来。顾笙掐着他膝弯,把他往回一扯淡淡的问,“想去哪?不等你的小祺了,嗯?”陈楚南听了心里暗暗叫苦,简直想给自己两巴掌,一喝酒什么都往外蹦,简直要把自己害死!但陈哥不能怂!南街歌王面子不能丢,回头想瞪男子一眼,结果被他眼里的冰碴子吓到,只能讪讪地道:“什么,什么小祺,呵呵,老子不知道!这么晚了,咱们回家吧。”顾笙勾勾唇,看了一眼明显认怂的汉子,慵懒的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领带扯送,把手上的啤酒向下翻,一股脑的淋在男人软软的性器上,冰冷的液体激得他一个激灵,腿都软了,汉子扯嗓子嚎,“妈的顾笙你个没鸡鸡的!老子和你势不两立!他被冻的直吸气,心里生怕自己的老二以后就站不起来,顾笙伸手去摸男人身后的穴,沾着酒液往里塞,小穴紧紧的,推了两个指节进去就被挤住了。顾笙分外感慨,“楚南,你看看,我真的对你太好了,这些天没操你,我连个手指都塞不进去!”一边说着还想再加根手指。“别!你,你停一下,要想弄咱们回家,别在外面乱搞!”楚南有些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不想在里乱来。顾笙看了他一会,长长的睫毛低垂,衬得整个人精致极了。他朝楚南笑笑,拔出手指,顺手拿起一边的话筒就将手柄抵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穴,“不了,楚南想唱歌,我也不阻止,咱们好好唱歌,唱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他温柔的笑笑,手下却是用力将手柄塞进了男人体内,陈楚南痛呼一声,撑着身子就想往后退,把东西拔出去,顾笙抓着他的屁股,一边揉一边把他往怀里带,汉子的穴早就被男子操熟了,即便休息了几天却也是早就适应异物的捅入,这会见把东西推不出去,也只好一抽一抽的尝试着把东西啊往体内纳
“你,你他妈轻点不会啊!”陈楚南的穴壁被话筒手柄上的一些突起刮的难受,下意识的就想伸脚踹作恶的男子。
顾笙轻描淡写的扣住他的脚,特别洒脱随意的把腿往上一拉,就去舔他的小腿肚。走了一天的路,腿本就酸软,又被人用最软糯的东西舔舐,有种奇特的轻松感,即便这样的姿势对于常人来说有些羞耻,身下基本呈打开城门之景,即便顾笙一边舔一边轻咬他的腿肚子,他的余光依旧可以看到自己慢慢将话筒塞